“阿珞,你怎么看?”虽然是和容珞说话,可容威的视线却柔和的放在了沐烟身上,想看看这讨人喜欢的丫头有没有什么想法。
见此,容珞也没有说话,意料中听到沐烟主动开口,“爷爷,买成品的话,佟经理说的价格应该已经是很合理了,可我们没有必要花这么多钱买成品啊?进来的时候看到‘萃贤斋’大厅外有很多人买原料的,我们买原料就好了。比起买成品,那应该……”
沐烟还没有说完,林雨辰就急着插嘴,“那不是买原料,是赌石啊!赌石风险那么大,还是买成品比较好。”
“你激动什么?”容威瞪一眼林雨辰,“人家小烟还没有说完呢?”
“外公,赌石风险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雨辰撇嘴,多少人因为赌石一瞬息就倾家荡产,他可不希望与此类似的损失出现在自家人身上。
“不就是看看运气吗,人家小姑娘都有这样的勇气,你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林雨辰瞪大眼睛,听容威话里的意思就是完全赞同沐烟的想法了。
一听这个,佟经理更是高兴,毕竟其实赌石的话就像林雨辰说的风险很大,一般人都是稳赔不赚,所以最后打捞一笔的还是店家。“要看原料吗?我们这儿刚有一批今天到货的缅甸运来的上好原料,要看么?”
“小烟走,陪爷爷去挑一块儿。”
“好。”沐烟乖巧地应声。
容威轻笑着看着容珞怀里的丫头,他还真是老糊涂了,想要翡翠原料,买一块儿自己回去设计找最好的工艺师傅雕琢一下就好了,何必在这儿费口舌。沐烟这丫头也真是心思玲珑,也就她看出来自己想要的仅仅是一块好的底料而已。
看着上来的人又在沐烟的一句话后,都齐齐地跟着佟经理下去了,林雨辰就觉得非常的气恼。沐烟说这样的话因为是个小姑娘不懂这赌石里面的暗黑成分,怎么容珞和容威就这样纵着她来呢?说到底,他还是担心等下亏损太多被容威迁怒。
赌石刺激性,风险性极大。在赌石中,几乎没有擦口,或擦口只擦一层薄薄的皮,仍然看不清楚原石内部的玉质和颜sè_qíng况,难以判断其价值如何,行内称为“赌石”,也就是全赌。它特点是靠经验和眼力,是碰运气,或讲赌赢的概率,一般成功率非常低,风险非常大,行内常说“一刀富一道穷”、“疯子卖疯子买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疯狂石头”。这样的游戏不是一般人能玩儿的起的,可终究这种高风险的行为让林雨辰感到不满。
‘萃贤斋’大厅前的院落里,在这家店的伙计的忙碌中,不断有原料石被切开,却在人的不断叹息中被扔到一旁的垃圾堆里。
现场,每一块石头都有标价,便宜的标价数百元,最贵的则是重达七百六十公斤的缅甸“石王”,标价一千二百万元。林雨辰看着这些跟河里的差不多的石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它们怎么值钱啊?面对现场看上去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石头,林雨辰腹诽:这可怎么下手?他就不信这样的石头里能切开上好的翡翠。
容威向来喜欢玉石,容家人因为从小特意的培养对玉石都有种极尽的偏好。容璃一听要赌石,立刻也兴奋的过来,也把林婉拉到了‘萃贤斋’的院落里。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那一排原料挑挑看看,佟经理站在一旁微笑,“先生,我们这都是刚从缅甸北面运过来的,切出的翠一定是上好的极品,您慢慢看,挑中了我们称重,切开看看您赚了多少?”
那个男人看了半天后终于下定决心买了几块,称重后按价位算过一共是八十多万。听着男人刷过卡后的报价,林雨辰皱眉,看着容威再一次劝慰,“外公,这成本也不低啊,还是买成品吧。”
容威坐在椅子上斥责他,“你小子就是没有一点勇气!男人要有点敢赌的气魄!”见此,林雨辰恹恹的在一旁也只好闭嘴不再说话。眼神瞟到身边亲昵地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蹙了蹙眉。容珞抱着沐烟低下头在她耳边不知正在说着什么,沐烟一边听着他说的话一边不时的偶尔上扬起唇角。叹了一口气,林雨辰觉得满心气恼。
“乖乖,你猜现在这块能不能切出一点绿来?”双手环在沐烟的腰际,动作亲昵却又不扎眼,容珞的唇贴在她的耳际与她絮语,可眼神却是凝聚在了那块切割原料师傅正切割的那块原料石上。
沐烟摇摇头,轻声道,“这块原料挑的不好,没有任何花纹,好的翡翠原石应该找那些外表带着‘蟒’和‘松花’条纹的。”蟒“纹会在翡翠表面上出现、与其他不同细沙形成的一条或者一片甚至缠绕大半个石头的不同沙粒排列的形态,好似被什么压、烫出来的花纹,看起来像蟒蛇。如果蟒上有松花,那就是更好的预兆了,松花的颜色有浓有淡,一般来说,越绿越鲜艳的越好,另外还有头发状、丝网状的松花,一丝丝绿就预示着一片绿。这位先生挑选的显然纹路错乱,不太可能出绿,当然也有例外。”
容威听到沐烟的分析,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厚,心里忍不住赞叹:容珞照的这丫头绝对不凡,心思玲珑并且懂得还不少。他越想,越觉得让他养大的容珞和她在一起是个最好不过的决定。又看到一旁的林雨辰和林婉,容威忍不住频频蹙眉,这些孩子们,明明从小接受的东西都一样,为什么长大后差距这样大。容家的这些孙子,外孙,还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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