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了……妈妈却只用来买衣服还有化妆品。
“嗯……啊……”罪恶的声音和水煮开的咕噜噜声混在一起,苏楚念把熟练的把菜洗干净,切成小块,丢进锅里。声音停下来,嘎吱嘎吱摇的床板也不摇了,只有穿衣服的摩擦声,偶尔有几句挑逗的话。
“阿念,你怎么有儿子啊?”男人卷好皮带,听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声音,好奇的说。
妈妈整理了下衣服,不过都一样,带着满足的红晕撩~开了帘子回答道:“哎呀,别管他啦。”
苏楚念只低头不语,滚滚浓烟让人睁不开眼睛。七八岁的年纪,本应该在父母的宠溺下在温暖的家看着电视,或窝在被窝里玩游戏,苏楚念没有父母这个概念,他就只认识这个女人……
每天五六点起床准备早餐,有时候妈妈还会叮嘱买避~孕套,苏楚念也只好在服务员怪异的目光下买下来,然后就是做饭打扫……
……
那女人还是死了,没有等到那个少爷,死在了男人的床~上,是兴奋过度猝死的。应有罪得,苏楚念没有哭也没有叫,在邻居同情的目光下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子。
扯掉那块布,不曾踏入小区域弥漫着浓浓的精~臭味,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开心过的小床~上布着斑斑驳驳的白斑,脏兮兮的。
找来抹布,耐心的擦了起来。
“以后,我不用再睡地铺了。”
苏楚念以为自由的生活可以很久,很久。苏楚念每天都会早早到垃圾池拿里拾一些瓶子纸盒,再到废品站卖钱,今天苏楚念捡到了很多废纸,废品站的那位爷爷一定会多赏自己几元去买小冰棍的吧。拿到小冰棍兴冲冲的回到家。
哎,家呢?
看到的是一片破砖残渣,邻居的大叔告诉他,他的家被拆迁部拆掉了。明天会继续有人来做清理的,你能去救助站就快去吧。
是吗......苏楚念木然的站在那里,小冰棍已经溶了,糖汁糊在手里黏黏的。
路灯三三两两的亮了,苏楚念蹲在还没有被推倒的墙壁那里,昏昏欲睡,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孤零零的缩成一团,头歪到一边,想着今晚就这样过算了。
快要睡着了,听到叽叽喳喳的讲话声,不是隔壁的大叔大妈。苏楚念睁开眼,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因为太久歪着脖子,脖子有些生疼生疼的。
“那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大街上?”
林安泽眼看就要九点了,买完零食就一定回家开动作业。却在路上看到一个小朋友,脸蛋被冻得透红透红的,眼睛紧闭着。林安泽很好奇他是不是挂掉了,便摇了摇他。
“我没有家了。”
林安泽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苏楚念,怎么可能会没有家呢?
“你的爸爸妈妈呢?”
“死了。”
“要不,你陪我回家玩吧......”
深秋的夜,暖黄的路灯灯光把林安泽的脸染上一层朦胧,苏楚念激动的唰一下的站起来,“真的?”
“嗯,我的爸爸妈妈很好的,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
“他们会不会找......”苏楚念被冻红的手紧紧攥着破外套,他怕下一秒这个男孩又摇摇头。苏楚念想到了他死去的妈妈,看着男孩澄澈的眼神,想想还是算了吧,不说了。
林安泽牵起苏楚念的手,苏楚念却触电般的抽~出,自己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被那么温柔的对待过,大概是有点不习惯吧......
“在家里,你要叫我老大!我可是比你高很多!”
苏楚念才发现,自己踮起脚也只到林安泽的鼻子。
“嗯。”
......
一转眼八年,苏楚念已经比林安泽高出了很多,本来瘦瘦的手臂也有了些肌肉,随便的一笑都有一片女生尖叫。
林安泽却和苏楚念截然不同,比苏楚念矮了一截。林安泽已经不敢对苏楚念实行小时候的各种命令恶作剧,谁敢对一脚就能踹死自己的大个头开玩笑啊......
当女生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把一封信交给林安泽,林安泽心里爆爽,苏楚念你看,谁叫你有宝不捡,现在都跑到我这里来了吧哈哈!但梦想却在女生开口的那一刻破灭了。
“请把这个交给苏楚念!”
林安泽的心一下子暗了下来,只好默默的安慰自己:谁稀罕,不就是长得帅吗。
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把还带着香味的信封丢到苏楚念的房间里,然后摔门而去。
写完作业,已经十点多了。苏楚念不知道又被哪个美女拐走了,那么晚都还没回来,真羡慕啊......
要是他不喜欢女人多好,都给我吧啊啊啊,林安泽就这样做了一场梦,梦到苏楚念和男人在一起了,所以那些女人们都来找自己了。
苏楚念因为要和兄弟生日了,一起出去玩,所以才迟点回来。苏楚念路过林安泽房间时,看见门没关,苏楚念就偷偷溜进去,林安泽可能只有睡着了才会那么安静,偶尔有几声听不清的梦呓,嘴角挂着微笑,看来是做了什么好梦。
苏楚念俯下~身在林安泽软软的脸蛋落下一吻,就像小时候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糖一样甜蜜。
......
又是几年,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林安泽的家前。戴着墨镜还有几分混混味的男人靠在车头,吸着进口的烟,悠悠的对面前已经快十八的苏楚念吐出一圈烟气,说:
“因为你爸玩得太嗨死了,我们要把你接回来做继承人的。”
苏楚念想把这个男人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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