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某立即乖乖的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他虽然自负剑法了得,然见岳不群如此不动声色,倒也不敢向他挑战,心想宁中则在华山派中虽也名声不小,终究是女流之辈,适才见到自己这四剑便颇有骇然色变之态,只须激得她出手,定能将她制住,那时岳不群或者心有所忌,就此屈服,或者章法大乱,便易为封不平所乘了,说着长剑一立,大声道:“岳夫人请。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的气功。”他这么说,竟揭明了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的比拚。
宁中则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津妙,自己并无必胜把握,但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能就此忍让?刷的一声,怞出了长剑。
白笑风知道这便是自己挺身而出的时候了,况且这成不忧虽然不比岳不群,但是和宁中则却是难说高下。若是一不小心伤到了宁中则,再联想宁中则对他的和善,给予他母亲般的关心,白笑风便有了主意,在东方不败的期待中抢着道:“师娘,不若弟子先行会一会?”他不等岳夫人允可,已纵身拦在她身前,手中却握着一柄顺手在墙边捡起来的破扫帚。
他将扫帚一晃一晃,向成不忧道:“成师傅,请了。”
令狐冲那般的无赖话,白笑风说不出口。不过白笑风倒转了扫帚柄,向成不忧一指,动作间的无礼和用扫帚的轻视,确实已经激怒了成不忧。
成不忧虽然大怒,但到底不是鲁连荣那般无脑,还晓得自己辈分在那,如若真的用剑斗他的扫帚,怕是以大欺小。当即喝道:“臭小子,休得无礼,拔剑领死!”
白笑风却道:“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成师傅这几招不成气候的招数,又何必用剑?”成不忧道:“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出手狠辣!我倒要看你能否接得住我那四招!”
“慢着,”成不忧正要动手,却听白笑风叫停,怒道,“你这小子又有何话说?”
“若是你的剑连我的扫帚都打不过,又当如何?”
白笑风这话的语气是当真气人,成不忧仅剩的理智也快消失了,大叫一声:“若是连你的破扫帚都打不过,成某自当下山,怎有脸面再留在华山剑派!兀那小子,受死!”
说罢,成不忧抖了个剑花便杀了过来。岳不群和宁中则知道这人武功比令狐冲可高得太多,一柄扫帚管得甚用?以空手挡他利剑,凶险殊甚,当下齐声喝道:“冲儿退开!”
但见白光闪处,成不忧已挺剑向令狐冲刺出,果然便是适才曾向岳不群刺过的那一招。他不变招式,一来这几招正是他生平绝学,二来有言在先,三来自己旧招重使,显得是让对方有所准备,双方各有所利,扯了个直,并非单是自己在兵刃上占了便宜。
而白笑风虽不是令狐冲,却也不会因为这区区剑招而左支右绌。只要支撑过四招,然后激得成不忧再出一招,他再卖个破绽佯装受伤,一来可以保证剧情发展,二来却是让这成不忧无法再动手,也算一桩美事。
眼见成不忧长剑刺来,白笑风破扫帚便往他脸上扫了过去。虽然白笑风的妖力比内力强上数十倍,“真气所至,草木即是利剑”云云,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如今他却是那个内功平平的“令狐冲”,怎敢动用妖力?所以白笑风这一扫帚便扫在成不忧脸上,最多也不过划出几条血丝,有甚大碍?可是成不忧这一剑,却在他身上穿膛而过了。但是对手乃前辈名宿,决不愿自己这柄沾满了鸡粪泥尘的破扫帚在他脸上扫上一下,纵然一剑将自己杀了,也难雪破帚扫脸之耻。
合力巧解华山难(三)
众人觉得白笑风这一招使得妙,因为在众人惊呼声中,成不忧果然偏脸闪开,回剑去斩扫帚。白笑风将破帚一搭,避开了这剑。可是东方不败却是见到白笑风真正的本事的,他那日施展全力都无法在白笑风手下走过一招,如今这成不忧一柄破剑,他用绣花针也不过拨弄两下的事情,怎得在白笑风这里就变得这么复杂?
莫不是那人真的受了伤,又或是有什么旁的事情,不能使用自己的武功?若是以那人现在的功力,怕是有危险。
东方不败心中焦急,暗暗咬唇,但是这毕竟是五岳剑派的地盘,虽然他可以全身而退,却不知道到底是否可以出手相帮。无奈之下只能扣了一手银针,只等危急关头出现再出手。那时他就不顾身份或是什么正邪了,至少……不想让这人受伤。
而成不忧被白笑风一招之间即逼得回剑自救,不由得脸上一爇,他可不知白笑风破扫帚这一扫是高于他数个层次的判断,还道令狐冲乱打误撞,竟然破解了自己这一招。
他恼怒之下,第二剑又已刺出,这一剑可并非按着原来次序,却是本来刺向岳不群腋下的第四剑。白笑风一侧身,帚交左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那破帚却如闪电般疾穿而出,再次向成不忧面门。
帚长剑短,帚虽后发,却是先至,成不忧的长剑尚未圈转,扫帚上的几根竹丝已然戳到了他面门。成不忧怎敢真的让那扫帚真的打到?只好再次闪避。
两次被一个二代弟子用破扫帚逼退,成不忧颜面何存?只好刷刷再刺两剑,尽是华山派的绝招,岂料白笑风扫帚再次一转,却是从一条诡异的路线再次接近了成不忧面门,成不忧只好再次退开。
约定的四招已至,甚至其中还有不是刚才用来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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