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由这么做,沈煜伦更不可能,但又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个,为什么要我做这个选择?而且,沈肯尼,你知道了真相意味着你将永远失去他们中的一个,难道真的这样也没关系吗?
沈煜伦洗了把脸,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包着浴巾,我以为他会给我什么安慰,只是说了一句:“你们都走吧!回学校去,我想静静。”
他这次说话没有半点脾气,只是冷静地陈述,然后他把我衣服递给我,就自己一个人上楼了。
我和李浩然穿好衣服走出门,他给我叫了车,准备转身回家,我上车前一把拉住他问:“不会是你!对吗?浩然哥。”
他这次没再扬起笑容,他回答:“沈肯尼,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开口提这件事,你这么问,我要怎么回答呢?你这么问意思就是说不是你,一定是沈煜伦?你这么问,意思就是你相信不是我,是沈煜伦?那他对你到底算什么呢?如果你一样的问题先问他,我现在又陷入这种境遇,我对你又算什么呢?”
然后他走了,特别干脆地走了。
在车上,我认真地想了想李浩然说的话,说得太对了,沈肯尼,其实从一开始,你到这所学校遇到了沈煜伦和李浩然那天开始,你就在无比纠结和复杂地处理这些问题。你把你小时候缺乏的安全感贪婪地寄托在两个人身上,欲拒还迎,欲攻又退,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之所以这样来去自如,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坦白这是爱,可是现在如果这不是爱,那是什么呢?如果不爱,为什么会心这么疼?每一个细胞都这么疼?
回到宿舍,黄斌依然带着耳机在窗口听歌,见到我就马上过来说:“我们都好久没好好聊聊了,今天我请,等下夜宵去?我好多话和你说!我和宝玉吵架了,爱情真tmd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她喜欢上别人了,她真的挺花的,可是我是男人啊。”
“可是离不开对吗?”我问。
“就你最懂我!夜宵加明儿早点!够意思了吧!”黄斌接着说。
我手里一直揣着手机,我一直在看,无论是沈煜伦还是李浩然,给我发一个短信就好,我现在真的好担心,无论是失去他们俩中的谁,对于我都是致命的,我对他们已经完全依赖了。
晚上基本上都是在听黄斌说,很多话我都有点听不下去,比如女人顺从,男人花一点倒是没关系,男人就是爷的时候,我真想好好教育一下他,这都什么年代了,虽然我也是男生,但这逻辑明显不对,不过看他失恋的状态,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听他倾诉完,他舒服,我舒服,问题解决就完了。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朝李浩然房间看过去,房门开着,但床上空空的,已经看不到他以前看杂志的样子,看不到他模仿投篮手势的背影,沈煜伦的床也空空的,沈肯尼,问题都你自己处理的,看吧,现在变这样了,开心吗?
关了灯,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依然在脑子里不停地打转,最后,受不了了,我爬到沈煜伦床上扯了一个他的枕头,抱着睡,一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因为有很多种气味,如果你要我问我那是一股什么样的味道,我只能这样给你描述:是一种有点甜,有点苦涩,有点咸,有点疼,这就是他的味道,他这辈子给我的味道,至今闻到,一样的甜,苦涩,咸,还有最重要的——疼。
第二天早上起床去上课,又迟到了,因为又好久没在学校睡了,刚进教室班主任刚准备开口,我就直接回答:“牙齿!是牙齿疼!这次。”
接着他又准备开口,我又接到:“希望大家引以为戒,不要用我用过的借口。”
全班都笑了,接着班主任才开口说话:“坐好坐好,老师不是要问你,今天班里从四班转来一位同学,请新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我坐下,一抬头,这不是上次在巷子里那位?这不是昨天拿篮球砸我那位?他没看我,没看任何人,眼睛平行着看正前方说:“我叫侯擎宇,四班过来的,不喜欢那个班,所以过来了。就这样吧!”
然后一步跨下来,往我身边宝玉姐的位置一坐,那宝玉姐呢?我再一看,已经自动往后退了一排,这算什么啊?你说我要是占个这样的照顾座位,那刚开学的,大家肯定也没话说,但是他这么牛高马大的一大只,还坐第一排,肯定又不是什么小人物了。
他一坐下,宝玉姐就呈花痴状呆滞地看着他,久久不能自拔。他翘起腿,看我一眼,邪笑着说:“又见面了!”
这学校生活怎么就不能安宁呢,或者说我的生活为什么总这么多人,这么多事情呢?我回过头朝李浩然和沈煜伦方向看,李浩然满脸怒气地盯着新同学的背影,不再像从前那样等着每天和我笑一个再各自上课,沈煜伦座位是空的,没来上课,我如果当时对他们一个人有好感,那应该叫失恋,但如果两个我都不舍得,那那时候是不是叫双失呢?
下课后,我朝李浩然座位走过去,放了颗果冻给他,他没看我,只是低着头看他的。
“给!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他依然没抬起头,我无奈地回到座位,侯擎宇依然翘着腿,在桌上拿出一张硬皮纸,这是要干吗?我看他开始叠飞机,也难怪,还有时间叠飞机,应该是混不下去了才转到我们班来。
上课铃又响了,大家接着上课,老师刚转身在黑板写字,我就感觉一个东西戳在我头上,一转身,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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