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坐起身,认真和他说。
“那不行!”沈煜伦也认真了起来。
我刚准备补充,接着上次他那帮小弟又过来,见我和沈煜伦马上热乎地冲我们喊:“伦哥,尼哥”。
“你们乖!我和你们伦哥说点事儿!你们先玩吧!”我真不太擅长和他们聊太多,你说上次我和他们聊文学,我讲我的米兰昆德拉,结果他们硬生生甩出《故事会》这样的凤姐嘴里的人文类杂志,算是两败俱伤吧。
“去哪儿呢,不给你们尼哥敬一杯吗?”他们刚转身,沈煜伦又补充到,我一回头,沈煜伦居然在狡猾地笑。
接着上次说喜欢看蜡笔小新那男孩儿先走上前一步,往杯子里倒酒,然后冲我像拜神一样的鞠了三个躬。我顿时傻眼,沈煜伦也乐了,我把和他牵着的手甩到桌上,我让你乐!沈煜伦!
沈煜伦轻轻地咳嗽掩饰尴尬,脸又开始阵阵发青,这两大男人牵手已经够怪的,还在这帮小弟面前,上次已经拆过你的台,也不差这一次,我对眼前三鞠躬的男人点点头,把酒往嘴里一扣,然后拿了粒葡萄塞给沈煜伦,他这次是真咳,估计确实被呛到了。
接着第二个男生,牛高马大,其实身材高大的男生很多,我之所以想到这个词是因为他的鼻孔,宽广无垠,我在他旁边总有缺氧的错觉,总觉得所有的氧气都被他吸光了,他倒酒,然后微微张大鼻孔,虔诚地微笑着说:“尼哥,你好,我叫马桶!”
我顿时把嘴里刚刚吞进去的酒全喷了出来,沈煜伦的葡萄也飞了出来!
“是统治的统,本来叫马统一,但兄弟们都把一字省略,所以尼哥以后叫我马统,或者阿统就可以!”
我松开沈煜伦的手狂抽纸巾递给马统,毕竟我喷了别人一身一脸都是,然后我就彻底记住了牛高马大这个词儿,你想牛一样的鼻孔,至于“马大”是源自马统这名字,这样太绝配了!所以我再也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看着我比我年长很多,却一句句喊着伦哥、尼哥的特别青年。
第三个更无敌,上来第一件事就是突然往地上一倒立,沈煜伦估计真的震精了,一下抓紧我的手,我朝他互看一眼,猛流汗,然后他起身擦擦汗说:“我叫兔子!不是同志的兔子,是因为我的嘴可以这样!”然后他把嘴唇一吸,顿时变作三瓣嘴。
我和沈煜伦听到同志这两个字,立马敏感地把手弹开。我又抽纸,这次不是擦任何人,而是擦自己,接着兔子倒了酒恭恭敬敬地给我,我只能说,他确实一根筋,我刚开始喝,可能他发现气氛不对,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不反对同志!伦哥尼哥别误会!”
他这么一说,我又一嘴酒水朝他脸上喷出去,沈煜伦这次乐翻了,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
我直接把纸巾整盒递过去。
然后尴尬笑笑,握拳对他们说:“请一定要替我好好爱自己!加油!”
对面三人斜着眼看着我,轻轻擦着身上的酒水,然后转身离开,马桶又回头补了一句:“今晚老大可能也会过来,伦哥!”
“老大是谁?”我一下子没按耐住好奇。
“我爸。”沈煜伦慢条斯理地说。
接着三人转身离开,沈煜伦让酒保送了烟过来,他开始不说话,低头,出神地盯着桌上的酒杯,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我知道。
“要走吗?”我轻轻拍了一下他肩膀。
“没事儿,来,我俩喝。”沈煜伦接着往酒杯倒酒,嘴上叼着烟,朝我苦苦笑笑接着说:“趁他没来前,陪哥哥多喝两杯!”
“行!我陪你!不行的话我们喝完就走!别让叔叔担心啊!”我这杯才算正正经经下肚,刚喝的全喷出来了,然后我补充说:“沈煜伦,可能别人不懂,但我明白,明白被放弃的感觉,真的!”
沈煜伦朝我笑笑,眼神里有一种心疼,不是心疼自己,而是心疼我,无以言表的默契,心照不宣。
今晚太热闹,感觉人全凑齐了,下一位会是谁登场呢。
接着李浩然出现了,他和整个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他的脸上一片阳光,这乐观的开朗绝对源自自幼的内心澄明,可能这就是他对我造成致命吸引的原因,因为往往你渴望什么,其实你缺少的就是什么,只是那些年习惯的跟着网上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可是怎么会不需要理由呢?说不上来,可能只那份爱无力言表。
“浩然哥,这边!”我朝李浩然招手。
“怎么今晚不找包厢呢?”李浩然笑笑说。
“你这么要求就不对了!我这位置可坐了好一阵子了。”沈煜伦估计有点儿上头了。
“别管他,来,我和浩然哥喝。”然后我开开心心地给李浩然倒酒,一见到他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心,常常说不出缘由,但开心这件事,好像又真的不需要缘由,所以爱情之所以迷离,应该源自于复杂。
然后沈煜伦了凑上来,三人干了一杯。
“呵呵,沈肯尼!有你的!”沈煜伦苦笑两声。
“你又干吗呢?”我真的没办法摸透他的所想,直至今天也是这样。比如他今天会突然到沈肯尼吧回复,我也弄不明白。
“没事儿!我开心!我说我开心!行吗?”沈煜伦真的开始上头了。
李浩然尴尬地朝我笑笑,抿着嘴,我开始对李浩然有所收敛,这是一种奇怪的默契,那时候,三个人之间已经都能预料得到以后的发展,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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