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让他上了篮球场,他也不确定宝玉姐是否将来能做他的新娘,但仅仅是因为有可能发生,对于他,已经足够感激。
晚上在学校和黄斌、李浩然、沈煜伦四个人吃了饭以后一如往常,李浩然回家,黄斌回宿舍,我和沈煜伦回沈煜伦家。
回到家,沈煜伦就把我逮到床上和我玩儿,闻到他一身汗味,我就浑身鸡皮疙瘩,我总是想起那天清早宿醉睡醒后,我一头一脸都是他袜子的情景。
于是,我把他飞踢到床下,让他先给我洗澡去,他没辙,只好进卫生间洗澡。
他刚进卫生间,我手机短信就响了,我拿起手机,是黄斌发过来的短信:“我不知道你和侯擎宇之间到底是什么事儿,你前两天找他,他没去酒吧,但他现在去酒吧了,如果你要找他说事儿,你就去找到他吧,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有话能心平气和的说。”
“煜伦哥,黄斌找我有点事儿,我回下学校再回来找你,你等我啊。”我把裤子猛一提甚至连袜子都顾不上穿,就朝卫生间嚷。
“什么事儿啊?要我陪你吗?你等我洗澡我和你过去。”
“小事,宝玉姐不是要生日了吗,我就陪黄斌去选个礼物,去去就回来,你待会儿出门给我买点儿水果,家里没水果了,好吗?”
“行,那你带上手机,晚点儿我过去接你。”
“好,电话联系。”没等沈煜伦再开口,我已经夺门而出,叫了车就朝学校像飞碟一样的飞过去。
然后快步跑回宿舍,推开宿舍门,黄斌正在低着头洗衣服,看到我,他一脸疑惑,然后洗手,拿下耳机问:“酒吧!不是学校,你回来干吗?”
“拿东西。”我没理他,打开衣柜,拿那瓶东西。
“是什么东西?”黄斌看我反应有些异常。
“你别管。”我那了东西,立马藏到身后。
“肯尼,我早就想问了,好几次了,这几天,我老看到你拿这东西,我见过这瓶子,不会是那玩意儿吧?”黄斌走到我面前,他很少这样和我说话。
“你别管了,黄斌。”我转头准备走出宿舍,黄斌把门一关挡住我。
“你告诉我,你是去给他下药吗?”黄斌继续问。
“下药?呵呵,你电影看多了啊,我没那么傻。”我也很少这样和黄斌说话。
“那你把东西给我,我现在就给你把它处理掉。”黄斌伸出手,眼神很陌生。
“黄斌,我说过我会毁了他,还有,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就算需要人管也轮不到你。”我想那一秒我的眼神更陌生,黄斌怔怔地看着我,他吓坏了,因为几个小时前他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我在他心里是个多简单,单纯的男生,而这一秒,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魔鬼。
我推开黄斌,开门,我知道走出这扇门,我最好的兄弟可能和我从此以后就形同陌路了,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把门重重一摔,我想这样黄斌会更对我更失望一些,那样起码他不会太难受。
刚进酒吧,就碰到马桶(马统,沈煜伦的几个小弟之一),一见到我他立马立正对我弯腰敬礼:“尼哥!”
“啊?hi,我今天有事,你先自己玩吧。”我一边和他寒暄,一边向四周张望,找侯擎宇。
“尼哥,你今天的新发型格外美丽。”马桶继续说。
“格外美丽?这是什么话?”我皱了皱眉,继续在人潮中寻觅侯擎宇的身影。
“呵呵,实不相瞒,坦然来说,最近我拜读了很多文学著作,上次尼哥不是让我们多念书吗?而今看来,这个建议不失为一个深思熟虑啊,让我怅然所失。”
“啊?什么意思?怅然所失?马桶,我和你说啊,我今天没时间,你,你继续读啊,挺好的,进步很多。”
然后我看到侯擎宇在舞池中央,我径直顺着人流朝里面挤。
侯擎宇看到我,我的脸已经立马像盾牌一样的做好防御。
我知道今天我应该是要耍点小手段,才能真正把他踢出学校,但看到这张令我如此憎恶的脸,我的表情还是马上凝结成了冰。
但侯擎宇却出人意料地靠近我,冲我笑,这个笑容不再是从前那样邪魅、不羁、纨绔的笑容,可能是镁光灯的关系,我总觉得这个笑容崭新得像春天一样美好,这种感觉就像你看到舞池里扭动着水蛇腰的女孩们一个个纯洁得像尼古姐姐一样的美好。
“一个人?”他挑起眉继续冲我笑。
“对啊,你呢?”我卯足了全身力气,挤出一个笑容,这比让我举起宝玉姐还要吃力。
“约了朋友,不过她来不了,正好,你来了,上次你约我,不好意思,刚好有点儿事儿。我请你喝一杯吧?算我俩的事儿翻篇儿,怎么样?”这不明显黄鼠狼给鸡拜年吗?还选一酒吧,当然我不是鸡。
“行啊,我们过去找个桌子。”我应该是第一次靠侯擎宇这么近,颓废男女们沉迷在酒吧的很大原因是因为重低音可以拉近彼此身体的物理距离。
“行,你等我,我去点酒。”其实再一次抛开对他的憎恶,他真的是个好看的男生。
但他今晚反常的举动,让我更加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你被一个人来来回回玩这么多次你也会和我一样谨慎。
“你怎么会一个人到酒吧?”侯擎宇点起烟。
“找你啊,我今晚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我给自己倒满一杯酒,给他也倒了一杯,这可是纯的,事情还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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