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楼宁之亲个不停,庄笙被她亲得痒痒,“唔”不出来了,笑出声。
楼宁之跟着她笑,摇头晃脑的,美得不行。
她喜欢这种能够支配庄笙所有情绪波动的感觉,喜欢得要命,喜欢庄笙在她面前露出和对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笑容。喜欢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眉毛、耳朵、脸颊、嘴唇,每一处她都会有不同的反应,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窥探到的属于她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楼宁之又发出这种笑声了。庄笙想。
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楼宁之就会笑出声,抱着她的手臂抱着她的腰,脸依赖地蹭着她的肩膀,她不知道楼宁之具体是在笑什么,但是她知道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暑期还剩下五十余天,听起来好像很长,但庄笙知道很快就会过去。和楼宁之相处得越久,她越习惯不了分别,在这次过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习惯枕边长时间没有楼宁之的日子。
楼宁之捏了一下她的脸。
庄笙回神,眼睛里懵懵懂懂的:“嗯?”
楼宁之问她:“想什么呢你,对着我居然敢发呆?”
庄笙说:“我错了。”
楼宁之说:“原谅你了,我要洗澡。”
庄笙说:“我去给浴缸放水。”
楼宁之说:“那我再玩会儿手机。”
庄笙:“嗯。”她下床去放水。
楼宁之打了盘儿手游,打到一半庄笙就过来告诉她可以洗澡了,楼宁之两条胳膊往上举,眼睛还盯在屏幕上,庄笙双手伸到她腋下,把她从床中央捞到床沿,再腾出一只手绕过她膝弯,把她打横抱起迈进浴室,放进了浴缸。
“背过去。”庄笙说。
楼宁之背过去,庄笙给她搓背。
直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game over的字眼,楼宁之才把手机丢开,随手鞠了一捧水往身后一浇,庄笙甩了甩脸上的水,纵容看她后脑勺一眼,把她扳了过来。
楼宁之笑说:“干吗?你浇回来啊?”
庄笙玩心顿起,两手突然用力在水面一拍,水ji-an起老高,楼宁之吓了一跳,往后一仰,庄笙伸臂把她捞了回来:“浇回来了,怕不怕?”
“怕死了。”楼宁之比她更用力地搅和了一下浴缸里的水。
两人澡不好好洗,把水弄撒了一地,玩得累笑得也累,最后庄笙带楼宁之去淋浴器下随便冲了一下把她从浴室赶了出来。
楼宁之玩闹劲儿没过,长手长脚的在外面把床都快蹦塌了,庄笙洗好澡出来,静静地在边上观赏她的表演。
楼宁之:“来跟我一起啊。”
庄笙拒绝:“不不不,你自己蹦吧。”
楼宁之说:“你不给我面子。”
庄笙心说我要是蹦上去了连里子都没了,“酒店的床,不知道牢不牢,你一个人蹦还行,加我一个塌了怎么办?半夜找酒店换房间?然后人家说这床怎么塌的啊?你说蹦的肯定没人信。”
“不然还能怎么塌?”
庄笙朝她眨了一下左边眼睛。
楼宁之:“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不跳了。”她朝庄笙张开双臂,“来来,我们换一种方式让它塌掉。”
庄笙上床抱住了她,激烈的欢好过后,楼宁之伸手拍了拍身下的床:“还挺结实的哈。”
“再接再厉吧。”庄笙再次缠上了她。
第二天上午庄笙可以休息,她不用急着睡觉,决定取悦楼宁之个够。楼宁之前两次还有闲心去感慨床结实,到后来完全想不起来她还提过这件事情,手脚酸软地和庄笙相拥睡了过去。
早上,楼宁之睁眼后就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庄笙已经吃过早餐,看完了书,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问她:“你在想什么?”
楼宁之把视线移到她脸上,说:“我有点儿累。”
“哪儿累?”
“腰酸。”
“昨晚太累了吗,我给你按按?”
楼宁之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光着的背脊,庄笙给她套上睡衣,跪在她身边帮她按摩,楼宁之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
“我在想一件事情。”楼宁之忽然说。
“什么事?”庄笙手上力用得重点了,楼宁之被按得又疼又舒服,叫了一声,说,“就是我这才十九岁,被折腾一晚上就这样了,要换一个三十岁的得成什么样啊?”
“三十岁的?那要看身体怎么样,韧带啊柔软度啊,都有关系。”
“要是那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呢,上学的时候天天在实验室呆着,工作了就天天在单位里呆着,唯一的爱好除了在家里宅着看电视就是出门逛街买衣服。”楼宁之说。
这个提示已经够明显了,庄笙一下就猜了出来,说:“你说的是你二姐吗?”
楼宁之猛点头。
庄笙根据自己对楼安之的印象,一丝担心浮上了脸庞:“你二姐的话,应该没有你身体好……吧?”
楼宁之说:“我也觉得是,我好歹年纪小,出去浪的时候也比她多。”
庄笙说:“但不用担心吧,你大姐有分寸的。”
“分寸?”楼宁之扭过头来,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的表情,道,“你知道昨晚上我大姐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我们不是十天后要回京吗?我大姐七天后出院,她说我们回京那天她正好从床上下来。”
庄笙:“………………”
她按摩着楼宁之腰的动作的动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说:“不至于吧?这也太夸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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