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好笑地望着这两只斗鸡,一天不闹上一回他们难受!“哎呦!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江晨,你按不按了?不按我找别人按啰!”说完两只眼睛渴求地望着顾泽年的手。
“我来按,我手都活动开了,江晨他那点手劲能干嘛?还是我的手艺好!”顾泽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夸得江晨一阵想吐!
蒋琛,我能相信你吗?
第九回蒋琛,我能相信你吗?
对于《东风行动》的核实彻查,在田部长和赵一鸣的推动下进行的很顺利,忘了说一下,赵一鸣老将军是赵跃邦的父亲,赵跃邦彻底地把老爹拉下水。当然,老将军对于全局的考虑,还是觉得要限制钟家发展,省的南派,北派不平衡。
不速之客敲开了顾家的大门。
秦岭见到了她的伯乐:蒋琛。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昔日的老领导,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管蒋琛有什么困难,都不应该舍弃她。
蒋琛看到了当年的小丫头,可是又不是,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全然陌生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蒋琛把目光转到窗外,“秦岭丫头,你是恨我的吧?我不想说原因,因为那都是借口。我道歉!”
对着这个迟来的道歉,秦岭垂下眼帘,撇撇嘴,“道歉?没有必要。我想知道你当时想过救我吗?还是想把我像一颗棋子一样丢弃?”
蒋琛被激地转过身,头上的筋都暴起来,“我从没有把你想成是棋子,我当时……。”在秦岭的咄咄目光下他的解释说不出口,“我这一生欠的人不多,是债我会还!欠你的我还!”
秦岭收回目光,又有不得已的理由?理由还真多!“说吧!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蒋琛指指椅子示意她坐下,“我代表军政督察处调查,《东风行动》当年为什么会失败?”
“您说错了吧?行动本身没有失败,追回了国家机密,捣毁了犯罪团伙,瓦解了犯罪组织!唯一的败笔是——我们被丢弃在异国他乡!”秦岭冷哼了一声,眼睛望着他带着嘲笑。
“丢弃?我得到的报告不是这样。”对于这个震惊的消息蒋琛傻了,当时他借调了秦岭出任务,没看到秦岭回来就被派出国考察,等他回国时接到的通报是五人死了四人,行动失败。他因为在秦岭未成年就让她出任务而自责了很多年。
秦岭再三试探了蒋琛,他确实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她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老板,你认为谁有那么大的能量做了这种事?”
一声老板喊得蒋琛眼眶发热,“丫头,不管是谁都要彻查到底,我会还你一个解释!”
“我想知道是您的地位重要还是国家的利益重要?”秦岭望着他,问出了她内心的困惑,敢问世上有多少人能抵住名利的诱惑?
像被侮辱了,蒋琛横了秦岭一眼,“个人的荣辱怎么能和国家的利益相比?”
“好吧!您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对于新中国有功的家族,他们为了所谓的名誉,地位,掩盖了事实的真相。您敢查到底吗?”秦岭需要这样的助力,而老板是合适的人选。
“我舍得一身剐,誓把皇帝拉下马!”蒋琛伸出中指弹弹肩上的两花,表示出他是不惧权势的,当然也不会为了权势而折腰。
秦岭泡了茶,端了一杯给蒋琛,“老板,不管你彻查的结果如何,我都要请求您,请您给我最大的支持!我要带我的战友回家,他们在异国他乡已经等了我十年了!”
蒋琛看着秦岭的眼中泪水就要夺眶,“是行动中的三位同伴吗?他们没有奉灵回国?”
秦岭一把抹去眼中的泪,“不是三位,还有协助行动的特勤,他们本来是要撤出的,为了保障行动成功临时启用的。我的六位战友!”
这么大的事情,蒋琛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低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时已有定夺,“秦岭,你把事件经过给我细说一遍,所有的细节我去求证,查实。你准备一下进特训大队重新训练,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秦岭站起身准备送客,“老板,我不要去受虐!至于经过材料您可以跟安全局的赵跃邦联系,如果还需要补充材料您再来找我。”
蒋琛摇摇头,“你呀还是怕苦!你以为杨成龙多想看见你?给你受训,他至少短寿十年!”
送走了蒋琛,秦岭有些凄凉,她想他们了,十年了,不知道他们怨了吗?恨了吗?想家了吗?她也想到了肖寒山,真相揭开的时候,你能承受吗?也许军队里再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处了,你为之舍弃了自我值得吗?
“别多想!我会陪着你一直到死。”悄没生息的伸出手握住秦岭发抖的手,给予她温暖,给予她安慰,秦岭闭上了双眼,靠近了江晨的肩膀,“我想睡一下,泽年回来叫我一声。我有事情交代他。”
天已经黑了,顾泽年才和莫莹莹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秦岭和江晨头靠头在沙发上睡着。“咻咻!泽年老兄,你有劲敌呦!”莫莹莹心灾乐祸地望着冷着一张脸的顾泽年。
顾泽年苦笑着摇摇头,悄步走到沙发旁,捏起江晨的耳朵,叫你装睡!叫你给我点眼药!
江晨“噗呲”一下笑出声,“老顾像个醋坛子!”想他一个追踪高手,怎会连来人都不知道?
“好了,别闹了。泽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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