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金庭得到了情报怎么办?我们就没有机会了。”大林还是不转弯。秦岭坐在楼梯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她没想躲藏。她有种直觉,朗宁觉察到她来了,还故意和大林谈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事情真的不重要,秦岭是他喜欢的人可以听。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二:朗宁在做戏,试探她。也许是试探别人。
既然他觉察到秦岭的到来,秦岭就没有必要再躲闪,干脆坐在这个角落听个明白。
“秦岭,下来吃早饭了。”朗宁出声招呼,大林反倒一惊,喔!被偷听了!他带着敌意地望着秦岭,像看个卧底一样。秦岭也带着敌意看着大林,好像自己不是卧底一样。
“好了,你们比眼睛大?来吃饭!”朗宁一把拉过秦岭,不理会大林的挤眼,“大林,你吃过再走吧!今天…。”“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去。”大林深怕秦岭听到机密,赶紧打断宁少的话,慌慌张张地朝外走。
“回来,你知道今天去哪里?”朗宁好笑地叫回大林,“今天你去接朗都,爸爸同意让他先跟着我。”
“那玲姨呢?”秦岭急忙咽下稀饭,拉住了大林。
“爸爸没说玲姨的事情。先这样吧!”朗宁朝大林摆摆手,叫他先去接人。
秦岭有些失落,默默地吃完了早餐。朗宁冷眼看着她的沉默,早上他觉察到秦岭在楼梯那里,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知道,当秦岭知道所谓的机密情况会是什么反应,看来这些都不如朗都在她心中重。他放心的同时也有些不是滋味。
大林开着车来到了密支那机场,飞机还没有来。朗都少爷因为滞留北京被阮氏大家长阮文雄关在离密支那210公里的八莫,那里比密支那这个乡村城市更闭塞,更无趣,至少大林觉得是这样。
飞机抵达了,大林的眼睛都快盯出眼泪了,可是人都走光了,朗都还没有出来,不妙!大林刚想问问宁少是不是今天不来了,这不,通联就响了,朗宁打来了。
“大林,出事了。金庭抓到了朗都,打伤了守卫,逼我出来。”朗宁的反应还算平静,至少他能控制住情绪。
“在哪里?”大林已经翻出了电子地图,开始查找朗都的位置。
听到了话筒对面的“滴滴”声音,朗宁叹了口气,“没用的,朗都关了定位,我查找不到他的方位。”
“如果不是朗都自己关掉定位,那就是有内奸。”大林除了有些不转弯,还是很精明的。
朗宁沉默了一会,权衡了利弊,终于,他下了决心,“大林,你现在就去八莫,我估计朗都被带进了原始森林隐藏。我这里走不开,金庭不会只和我兄弟俩打招呼,他一定有所图。”
大林没有多问,他直接往八莫方向开去。八莫是一个咽喉之地,简而言之就是很重要的地方,它易守难攻,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的,我最讨厌路不好了。”大林被颠的七荤八素的,胃里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八莫的公路不是水泥马路,而是石子路,一颗颗雨后冒头的石子让路更加颠簸。
牢骚发完了还是要赶路,大林咬着牙骂着金庭这个扑街仔,终于赶到了关押朗都的地点。
要说阮文雄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选择的地点是一个独立在山涧的小屋,面前就是一条河,河道两岸布满了监控和守卫。
大林心里一咕噜,这样的防卫还被劫走了人,而且不是在去机场途中被劫,如果没有鬼,鬼都不信!
看着残余的手下,二十个手下只剩下了七个。大林在心中腹诽,的,剩一个就是内奸,剩七个怎么算?只能先放一放了。“大家辛苦了,我带了医生给你们治伤。一会你们可以把情况给我说说。”大林老神在在的睡在椅子上,不急,金庭不是还没动静吗?
朗宁被金庭的动作弄得有些火了,朗都毕竟是阮家的少爷,你是不是太猖狂了?
秦岭隐在窗帘后面观察着朗宁的动静,从他打了电话给大林的时候秦岭就冷眼旁观着,这都过去3个小时了,他为什么还不动?他不紧张朗都的安全?仔细地想了又想,秦岭在卧室的窗台上摆了一盆花,拿出了画笔等待着对面的信号。
对面窗口闪过一丝光亮,是望远镜的反光。秦岭拿起笔写下了:“二少,八莫,金?跟上宁。”对面的反光闪了两下就收了。
秦岭咬着笔琢磨着怎么画才自然,干脆挤出油彩盖住了画布,越画越来劲,干脆来了副大的。
朗宁在门口看了看秦岭,没打搅她的画兴,下了楼叫守卫多注意安全,他可不希望秦岭再出事了。
这边朗宁刚出门,江晨就跟上了,他相信秦岭的判断不会错。朗宁在密支那转了几圈,终于一调车头往密支那大桥开去,看来他是要往山区开了。江晨停住了,这里条件艰苦,车辆本来就不多,这样跟上去太扎眼了。
大林带来的医生给受伤的守卫处理了伤口,顺便也检查了一下,“杨先生,七个守卫中有一个摩西的说他的伤包扎好了,不用看。还有一个叫巴克的射击角度很奇怪。”
“奇怪?”大林抓抓头发,“你不会告诉我是他自己射的吧?”
“子弹射入身体的角度成45度角,这是近距离所造成的。我怀疑他是自伤。”医生是个精明的人,任何作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大林挥挥手,叫人送他回去。想了又想,“唉!那个谁?叫摩西来一下。”
一会儿,憨实的摩西来到了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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