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泄愤地踹了墙面几脚,没有意外,墙体是六层浇筑混凝土,这样的房间炸弹都轰不开。
朗宁好笑地看着秦岭捂着脚退到椅子上,“别费劲了,等我一会儿。”
秦岭当然想等一等了,进来一趟多不容易?顺水推舟地坐到椅子上抱着脚哀嚎。
“很痛吗?”朗宁放下了筷子,把秦岭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褪下了鞋袜,“有些红肿,谁叫你踢墙的?”
“呜呜……怪你!”秦岭的嘴巴嘟了起来,手也使劲地打了朗宁的肩膀几下泄愤。
“怪我?我叫你踢的?”朗宁好笑地摸着秦岭的头,看见她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好好!我给你揉揉?”
秦岭赶紧缩回脚,“不用了,我不疼了。”开玩笑,豆腐不是这样吃的!
好容易和秦岭缓和了关系,朗宁也不敢太紧逼着她,给她套好了鞋子,“我抱你回房,不准拒绝。”他的一根手指竖在了秦岭的嘴上,阻止了她的反对。
朗宁抱起了秦岭,走到了门口,把眼睛凑向了猫眼,眨了两下,门开了。
秦岭靠着朗宁的脖子,浅浅的热气吹在他的脖子上,直吹得他心猿意马。不过他没忘记锁门,当他走出了书房,门自动关上了,秦岭注意到他的手在手腕上摸了一下,原来还有遥感锁加密。
“以后阿黛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朗宁的一句话让秦岭倒抽一口气,程远航的干扰没用?朗宁到底知道多少?她赶紧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还好,只是一些个模糊的字眼,程远航就惨了,他擅自在朗宁的家中干扰正常的安保,出了事情他逃不了干系。
“嗯?听到了?怎么不回答?”没有听到秦岭的回答,朗宁的脸凑到她面前,看着秦岭失神的样子。
直到秦岭被放到床上,秦岭还是没有开口。朗宁也没有催她,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盯着她。说实话,秦岭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他惊讶,她居然会朝着那个冷面机器撒娇?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气阿黛的?
想不出什么可以推卸的借口,秦岭蹬掉脚上的鞋子,缩进了被窝,干脆当了一回缩头乌龟。半晌,从被子了传来了一声无力的声音:“帮我关门。”
“啪!”秦岭头上的被子被揭掉了,朗宁明显带着怒气,“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秦岭继续装死,不理会朗宁给的压力,哼,男人就要压力山大。这点承受力都没有还算是男人吗?
朗宁这边没有了动静,秦岭悄悄地半睁开眼睛,却吃惊地看着朗宁背对着她,侧脸的下巴肌肉紧绷,眼神中带着孤寂和一丝妒忌。秦岭苦逼了,把一个男人弄成这副模样绝对不是成就,是灾难!
我是弹簧能屈能伸!秦岭默念着咒语,慢慢地伸手搂住了朗宁的腰,“我和阿黛只是女孩之间的斗嘴,很正常的。说通俗一点就是欢喜冤家。”歪着头看朗宁没有什么反应,继续,“下午巴着程远航是因为我看出他喜欢阿黛,我故意捣乱气他的。你也知道我和程远航一直有心结,我不会对他有任何想法的。”
朗宁没有吱声,但是身体已经不那么僵硬了。秦岭闭了闭眼睛,抹黑自己,“好吧!我说实话,我就是那个挑事的!我不喜欢他们看我的眼光,有色!好像我是那个狐狸精一样!”
朗宁也不说话,就这样享受着秦岭的亲昵,直到身后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他暗暗摇头,轻轻地转过身把秦岭安置好,轻轻地锁上了房门。
“卡擦!”门刚关上,秦岭的眼睛就睁开了,她不敢睡,现在只想着如何才能联络江晨。
第二天,秦岭刚推开了窗户,就看见对面的窗台上摆了一盆花。接头上没有这一点呀?看见秦岭望过来,有一个女孩竟然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朝着秦岭笑着打招呼,“姐姐,今天你教我画什么?我准备好了!”说着拿出了一个画夹。
是江晨叫她来的!秦岭惊喜地望着她,她有着漏风的门牙,一笑起来好萌。从微黑的皮肤,立体的五官来看都显示了她是一个缅甸本地人。她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天使,打开局面的天使。
秦岭示意她回房,现在要低调,低调地引阿黛上钩。可是阿黛出事程远航会袖手旁观吗?可以叫江晨引开他,如果没有他的介入,应该会顺利的。
一天都很平静,到了晚上,秦岭故意叫女孩闪动灯片反光。果然,阿黛叫了守卫去了对面,看来她是要人赃并获。
秦岭已经叫了朗都一起在屋内忙活了,“朗都,你帮我换盆吧!我下午才和花匠要了一个…锵锵锵锵!…”秦岭展示出一个卡通图案的花盆,“好看吧?可是花匠今天没时间给我换盆,只好劳动你二少爷了!”
“没问题!我最喜欢帮姐姐做事情了。”说着,朗都已经“哗啦”一声把花丛盆里给倒出来了,看的秦岭一阵心疼,yy的,你就不能轻点?请你换过盆以后,花不死也半死了!
阿黛用通话器呼叫了朗宁,“宁哥哥,我发现有人在你的眼皮底下搞鬼,是的,我发现了,请哥哥和我一起去查看。”
朗宁很意外阿黛的态度,她和秦岭不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守卫已经不止一次看见阿黛找秦岭的麻烦了。看来要好好约束一下她的行为了,省的给秦岭这丫头制造出借口远离他的生活。
朗宁和阿黛到了秦岭的门外,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声响。没人?朗宁抬起手刚要敲门,阿黛却抢先叫守卫把门给踹开,“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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