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除了秦岭吃的满嘴油光,别人都是索然无味。秦岭借着帮忙收拾的机会和玲姨套近乎。“玲姨,你今年多大了?”
“小丫头想干什么?不知道女人的年龄不能问?”玲姨有沾满泡沫的手指点了一下秦岭的鼻子。
秦岭一把抹去泡沫,嘟着嘴,“哪里呀,我只是看玲姨还年轻貌美,怕你一个人孤单寂寞,想帮你找个伴。”
玲姨摇了摇头,“丫头,我虽然一生未嫁,可是我遇到了好人,阮家的夫人对我很好,我一手带大的朗宁,朗都都对我很好。我没有这种想法。”
未嫁?秦岭的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未嫁,那两个孩子哪里来的?未嫁?你头壳昏了吧?什么原因?秦岭的头脑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失忆?不会,没有情报显示她受过伤。选择性遗忘?她的精神没有问题,这一点从她带着腹中的孩子奔赴南疆寻找丈夫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玲姨,我真的认识一个特别好的人,他不嫖不赌,爱家爱国,是个好男人。你不考虑一下?”秦岭化身媒婆,跟在玲姨的身后,亦步亦趋。
“去睡觉!小八婆!”玲姨使劲地把秦岭推出了门,自己靠在门上暗笑,黄花老去的女人还有人要?
秦岭低着头,她不理解什么可以让一个人遗忘过往?玲姨是真的忘了,她表现出来的一切是真实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在阮文雄的身上,他用了什么方法让玲姨失去了自己的记忆?
“哎呦!”秦岭捂着自己的头看着面前的肇事者,是郑城!“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呀?大晚上的想撞死我呀?”霹雳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可是郑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直愣愣地望着她。
“喂喂,回神了!”秦岭挥舞的手被郑城拉了下来,“跟我来。”说完就拉着秦岭跑到了一处背影深重的树下,“我想寻求你的帮助。”
“凭什么?”秦岭冷哼了一声,好笑地望着他,“你不知道逃出去有多难?怎么会认为我可以帮你?我不怕死?还是我和阮先生有私交?”
郑城抹了一把自己已经汗湿的脸,“我知道找一个小姑娘来帮我们是很可笑,但是我相信你。景博的实验室谁都不知道,唯独你知道,我觉得我应该相信你,不,是景博让我们相信你。”
又扯出了景博,秦岭憨笑了两声,绝对是假笑,“不要拿景博压我,我只能保证不说,可你不能让我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郑城沉默了,是啊,想从阮文雄的手中出逃是多么难啊!景娴的身上还有定位器。再说逃出去以后该怎么办?再被抓回来吗?
秦岭靠到了树干上沉吟,郑城是可靠的,现在她要想办法救他们了,这是她欠景博的,要还。
“这样,我想办法弄出景娴身上的定位器,你想办法做一些磷弹,炸弹,不用威力太大,只要起到阻碍的作用即可。我还想带一个人走,玲姨。”秦岭的话让郑城看见了曙光。
“我没有材料,我…。”郑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大哥,你装怂呢?材料?难得住你?不过,景娴会不会跟你走倒是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景娴被抓以后,她就对我仇视,我想帮她也没有办法下手,她一直说我是个叛徒,可是我没有做过。”郑城也很头疼景娴的态度,明明是相依为命的两人怎会成仇敌?
“我也想知道。”秦岭喃喃地说,看见郑城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你觉得景娴突然改变态度是什么原因?还有关键的是,景娴知道实验室的内情吗?”
郑城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儿,“我觉得是我们的住处被阮文雄找到,他杀了钱羽,景娴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才会误解我背叛了他们?毕竟我没有受伤,而钱羽死的很惨。”
“那景娴有没有单独被阮文雄带走过?譬如她态度转变的那几天?”秦岭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其实真相是很简单的。
果然,郑城的回答让秦岭的心里更有底了,“阮文雄单独问过景娴,所幸景博早有准备,实验室的事情景娴一无所知。”
秦岭揶揄着笑:“你逃过了大劫,阮文雄一定以为你是景娴的保镖,谁知道大鱼是你!”
“嘘嘘!”郑城赶紧四处看看,还好没有人,“祖宗!小点声!我幸亏长得不像知识分子,不然一定会被阮文雄杀了,就像钱羽一样。”
秦岭同感,以貌取人是个坏习惯,有才华的不一定长得书卷气。“这样,我试探一下阮文雄的态度再决定下一步。你呢就趁此机会赶制一批弹药,需要的东西我去搞,一定要小心。”
郑城没有再啰嗦了,他要早点回去了。他已经把秦岭当成了自己人,不知为何,他就觉得秦岭是景博派来救他们的,他应该相信她。“不要怪景娴,她是身不由己的。”身后传来了秦岭的低语,郑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秦岭,“不会,我永远不会怪她。”
今天的夜也注定了不平静,秦岭睡在了床上,仔细地想着各种可能,她注意到几次见阮文雄,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绿扳指,那个绿色娇艳的吓人。如今这种货色都是天价……正在算着阮文雄的身家,就听到窗户一声闷响,有人来访?秦岭伸手扫下了桌子上她削铅笔的小刀防身。
一阵甜腻的香味传来,秦岭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迷茫之中就看见窗户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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