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点点头,看了一眼手表,“我该回去了,我想郎宁已经在等着我了。”说完身形一闪,闪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呢,郎宁可是一直想和秦岭一间房的,sè_láng之心路人皆知!
房间里没有开灯,秦岭也没有费事,直接脱了外衣往床上一倒,软绵绵的带着一点坚硬,是什么?秦岭从最初的惊慌中缓过来,她想起身,可是没能如愿。郎宁铁臂一般锁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岭散发这花香的脖颈,“哪去了,别告诉我你私会去了,我会……。”不耐烦地推开郎宁有些孟浪的头,吃豆腐!吃豆腐!烦不烦?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弃吃豆腐!
整理了一下思路,秦岭叹了口气,“还真是私会,你想怎么样?”“咔!杀了你的奸夫,然后强了你!”带着说笑的口吻可是秦岭知道他是认真的,这个男人的狠辣你不要怀疑,他只会做的比这个更狠!
“我上次和华夏国的特情在一起,是因为我有事请他们帮忙,可是今天我看见阮先生带回了两个冰棺,这是我的人,我想要。”秦岭没有拐弯抹角,对于郎宁你要表现出你需要他,他才会高兴!
“暂时不行,不过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还有,你不要和华夏国再有联系了。他们帮不了你!”郎宁还是趴在秦岭的后背用手划着她优美的背线,对于郎宁的不设防,倒是让秦岭一声冷笑,他会色令智昏?小看他了,试探,是试探。
随便地答应了一声,秦岭裹过被子,“我睡了,你,请!”郎宁恨恨地拉过被子盖住了秦岭的头,“我帮你焐热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哼!捂死你!”捂了半天看秦岭没有动静知道她乏了,叹了口气出了门,他很忙的,还有很多事情呢!
天微微亮,程远航设在阿黛房间的报警响了,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树,阿黛房间的窗口正对这这棵大树,很好隐藏身形。一早,是阮文雄来到了阿黛的房间。阿黛一直在哭。
“别哭了,你听谁说的,你永远是爸爸的好女儿。不要听信谣言!”阮文雄慈爱地拍着阿黛的肩膀安慰她。
“爸爸,你不要骗我了,从小,家族的人都对我冷冷的,我以为因为我不是嫡女,原来我是个野种…。”又哭了,哭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谁说的?爸爸不会放过他!”阮文雄完全被女儿哭的没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宽慰着她。
“我偷看哥哥书房的资料,呜呜呜,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哥哥太累了,送点夜宵给他,无意中看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根本不是什么大小姐!”阿黛还是不停地哭,一直到哭的睡着了,阮文雄慢慢地放下她,温柔地给她盖上被子,轻轻地带上了门。
出了门,阮文雄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应该让阿黛向演艺圈发展,很有演技呢!
程远航慢慢地打开窗户,站在床前,看着还挂着泪痕的阿黛,心里有些动摇,本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阿黛是不是妹妹,他都不会伤害她,现在他又有了期待,期待秦岭说的话不是真的。
书房内,阮文雄和郎宁窃窃私语,程远航把窃听扭到了最大功效,勉勉强强地听到了一点,如果他看见书房内的情景也许他不会如此的辛苦。
书房内,郎宁故意趴在窃听机器的附近看着阮文雄,掩不住嘴角的笑,被阮文雄横了一眼,才清清嗓子,“爸爸,不能这么做。乍仑蓬博士一直为我所用,你不能说杀就杀。他违背你的意愿给程远航做dna,是因为他不知道另一个是阿黛,不知者不怪。”
“可是现在事情揭出来了,阿黛哭了一晚上,我们的父女情分迟早会消失殆尽。都怪那个书呆子博士!”阮文雄气哼哼的说。
郎宁慵懒地声音传来,“爸爸,反正你开始的动机也不纯,你不是想用阿黛联姻的吗?等两年,就让她以阮家女儿的身份去为家族做点事情。”
半晌没有回音,等到程远航要放弃了,才传出阮文雄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伤感,“唉!养了二十年,有感情了,当她叫我爸爸的时候我就把她当成了亲生的了。算了,照你说的吧,不过让乍仑蓬把嘴给我闭紧了。我不想再听到一句说阿黛不是我女儿的话了。”
收起了窃听,程远航迷惑了,是真是假?他不知道了,阿黛,他倾注了五年的感情精心呵护的女孩,会是他的妹妹吗?他对秦岭产生了怀疑,会不会是秦岭怕自己因为阿黛的关系手下留情?秦岭,秦岭,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恨意,恨她搅乱了自己的心,当然,更恨她的眼睛,在她的面前,他无所遁形,好像自己的一切她都知道一样,让他对着她就会有愧疚感。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功亏一篑
书房内,阮文雄沉默了一会儿,示意郎宁关了窃听器。“郎宁,你说秦岭这丫头还真是抢手,连华夏国都打她的主意。我看要加紧让她吐出景博的实验研究室的所在,省的夜长梦多。”
郎宁耸耸肩,“很难,她鬼精鬼精的。现在她和华夏国有联系我认为她是没有安全感。我会注意的。”
结束了和爸爸的对话,郎宁靠着窗口抽了一支烟,他不害怕秦岭会出差错,在这里,他想护住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她所说的有事是什么事情?需要她和华夏国的特情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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