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文·始】over
“有啊,送了好多。好像是赚了大钱。”大娘着急道,“可是从前一个月开始就没送了。”
“我知道了。你这儿子是做走商的吧。”
“大师您说的对,我儿子就是倒腾茶叶的。”大娘道。
“你将他的生辰八字告知于我。”
大娘慌忙报了生辰,然后惊疑不定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算了算时间,大娘的儿子如今也已经有三十岁了。
“大娘,自己一人出来算命,就不怕家里担心吗。”男人状似无意说道。
“家里哪里有人,老头子早就去世了。就剩下我这老婆子一个。至于我那儿子,听说他在外面娶了一房妻妾,也不知会不会一起带回来。”
男人心里一突,而后道:“你儿子过不久就会回来。若是没有……”
“没有……就怎么样?”老婆子惊疑道。
“那怕过很久才会回来了。”男人顿了顿,保险起见那句‘不回来了’便没有说出口。
大娘脸色苍白,拿出帕子不断的擦着泪水。
突然断了信,也不再送银子。可能是就要回家了,因此没有再寄的必要。亦或者……出了事。跑商的人路上遇到个强盗劫匪是常事,搞不好连命都可能搭上。
而就在此时,街头一个半大的娃娃跑来喊道:“张大娘,你的儿子回来啦,赚大钱回来啦!”
大娘顿时一喜,扭头就想要走,脚才迈出一步又立即收了回来,转头在男人手里塞了一块银子,喜滋滋道:“不愧是大师,一说就中。”说完就快速的跑了。
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的名字让她帮着宣传的男人低头看着手中的银元宝,足足有五两。
这可真是一大笔钱。
他顿时裂开嘴角,笑的特别美。将银子踹进怀里,小声的哼起戏曲来。
没想到不过是从这个村庄路过,就能得到这么大笔银子。家乡里的人说的没错,果真京城里富庶,连郊外的农村妇人都可以这么大的手笔。他拿着布番,又在村子里赚了几圈,见没人再来问,便向京城去。等他在京城支上一个摊子,赚了钱,就可以娶几房美娇娘,买上田地,做土地主了。想想都是件高兴的事。
这个叫做张明德的男人拿着他的布番,进了城门。才刚进城门后他的眼珠子就直了,左右看看,那样子就是个没进过城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等发现周围人对自己的侧目后,张明德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了几声便摆出一副世外高人出红尘的模样,一步三摇的来到一个茶楼里,将布番放下,要了一壶粗茶。
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街上繁荣的景象。而后,一片深蓝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抬头刚想要骂人,就看见一个圆圆的脸,正在打量着他。而后似乎是满意了,便坐在了他面前。
张明德收敛好自己的脾气,也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身着丝绸华服,腰佩羊脂玉,脚蹬皂靴,光是鞋子上都镶嵌了好大一块翡翠。此类人非富即贵。但就越是这样的人,就容易信命,好忽悠。
张明德装作世外高人,缓缓的放下了茶杯,淡然道:“这世上之人所问大多为名利,不知来客是要求问什么?”
佛伦问道:“你是算命的?”
“对,也不对。我算的不仅是命,也是天机。”张明德道。
佛伦眼中带着蔑视:“既如此,那你可知,我找你是为算什么?”
张明德身体有些僵,后背开始冒汗,却还是要继续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而后道:“是为名,也为利。”
佛伦嘴角一扯,似笑非笑:“行了,跟我走吧。”
张明德手指有些僵硬,他思考了几秒钟,而后将布番拿了起来:“也好,那么贫道就跟你走上一遭。”反正他现在想跑也跑不了。
怎么回事?他没招惹什么人吧?怎么才刚进京城就碰到这种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他就跑!
这边阿哥们斗争的如火如荼,另一边贾府却颓势不减,而一场大灾正在接近中,贾府的人却仍旧不知。
就在太子被罢黜时,朝堂动荡之际,贾府也终于等来了迎春的死讯。
迎春被嫁给孙绍祖已经有些日子了,每日都被折磨,本就是几千两银子被贾赦送去抵债的,能会有什么好待遇。恐怕在那孙绍祖眼里,迎春不是他娶来的妻,而是买来的奴。终于有一天,迎春受不住这样每日打骂的日子,一病不起。在病床上被苦痛折磨了半年,最终仍旧是没抗住,去了。在为其收敛的时候,她长期没有吃饱饭导致身上肋骨根根可见,身边一直陪着迎春给她擦身体的婆子看了直掉眼泪。然而就在这外屋给迎春擦身体,里屋隔着一个屏障的孙绍祖却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正在滚床单。这场面当真是讥讽至极。
迎春去了的消息时过了好几日才送到贾府里的,以前从未关心过这个孙女的贾母此时是哭成了泪人。也不知道是在为迎春伤心,还是在因迎春的过世而看到了贾府的衰败为自己伤心。这几日贾府里面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喘气,做事也小心翼翼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口来了一个长的贼眉数目,姿态有些猥琐,穿着棉布衣裳的男人,他敲着贾府的门想要求见贾府中人。可是这个时候正是府内众人都哀悼的时候,哪里有人理会他。可是这男人好像是铁了心,非要将大门敲开不可,还老是嚷嚷着贾芸的名字。最后这贾府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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