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聘只是笑,“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也不多废话,阎世铎直接问道:“你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深更半夜两个男人坐在那里一瓶一瓶的灌,邻桌人看的直傻眼。酒过几巡,叶锡尚脸不红心不跳,薛辰竖起大拇指。“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是吴丽娟叫我来的,老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最近这段日子很反常。”
齐天聘开门见山,阎世铎恍了一下神,“以前都是你有问题找我辅导的,怎么,你现在想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老齐,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哦。”
“是不是阎夫人,她给你施加了压力?”
齐天聘和阎世铎认识好多年了,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后来同一所军校毕业,从进部队之后一直都是兄弟。对于阎家的家务事,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自然知道,阎夫人并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样真正心胸宽广、高雅贤淑,她和吴丽娟的婆媳问题也很麻烦,相比之下,他们家,他妈和蓝羽欣相处融洽,齐天聘知道自己算是幸福的了。
阎世铎这个人,内敛深沉,平日里从不让旁人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心里的烦闷苦恼,也不比旁人少的。
上一次意外失约,让蓝羽欣一个人去阎家面对着阎夫人的刁难,齐天聘一点都没有怪他,就是因为知道,阎世铎心里肯定也是有许多难处的。
“你母亲因为你媳妇的事,其实已经很不满意了,这次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帮蓝羽欣的,所以是不是,是不是伯母因此更加生气了?”斟酌着用词,齐天聘小心的问着。
母亲以前也不是没有闹过,却没有哪一次,做得比这次更加得不像话了。其实他早就说过了,他不在乎那点钱财,蓝羽欣更加的不在乎,齐家可比他们阎家有料多了。
母亲却不肯,不依不饶的,阎世铎知道,母亲其实真正生气的,还是父亲的态度。原来,这么多年来,他爱着的,一直都是别的女人啊。
阎世铎摇头半天,才说道:“哎,男人啊,还真是难做,你不是她的儿子,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为难。”
齐天聘没有说话,他不好在背后说长辈的坏话,但其实对于阎夫人现在的做法,其实也很不满意的。
蓝羽欣她妈妈都死了这么多年,阎老爷子也快不行了,你临老还争这口气,人都没了,争什么争,有意义吗?
阎世铎讥诮的笑了一下,“她口口声声的总是说,为了我,为了我争夺那一切,其实,那都不是我所需要的。而且我爸都这样了,医生都说他活不过明年春年了,还在计较那些陈年往事,有意义吗?”
其实他明白,不止是偶尔清醒的父亲,还有现在重出江湖的爷爷,都盼着蓝羽欣能认祖归宗回到阎家。他们阎家一向是阳盛阴衰,其实缺少的是那一个女儿,阎家这一代,叔叔伯伯加起来共同才一个孙女儿,父亲和爷爷都是疼入了心坎了。
如果知道了有着真正骨血亲情的(孙)女儿,如何不急着找回家?可是蓝羽欣的态度摆在那里了,她需要知道的是当年的事实真相,而他父亲现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不知道该如何去询问。
而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却是母亲了,好像是因为父亲的日记本被母亲找到了,她才会知道当年的事情才会知道蓝羽欣的存在。
可是看过日记本之后,母亲就变了,态度尖酸刻薄。
加之长辈们对于蓝羽欣的急切态度,反而愈发的引起了母亲的不满意,终于失去了所有的风度理智,在家里发狂似的,反对蓝羽欣认祖归宗。
作为一个应该疼爱妹子的兄长,还有母亲的儿子,阎世铎这个大男人现在是夹在她们中间,左右为难啊。
日记本被母亲藏了起来,现在家里人都很想搞清楚,却无法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段日子以来,阎世铎夹在爷爷和母亲,还有妻子之间,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个人都以亲情爱情感情相要挟,让他做出选择,搞得阎世铎是,痛苦不堪啊。
“明着要要不到,你不会去抢去偷吗?”逼急了,齐天聘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你以为我不会啊?可是我母亲藏得极为隐秘,我甚至怀疑不在家里,去哪里抢去哪里偷啊?”
齐天聘沉默片刻,“伯母平日里总有自己的交际圈子,你没有从别的地方去打听打听吗?”
阎夫人以前做过地方上的计生工作,后来才退休赋闲在家的。
“自从我父亲生病之后,我母亲一直在家里悉心照料他,都很少出门的。自从——自从爆发出父亲私生女这件事之后,她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脾气阴晴不定的,那些朋友也都不太敢跟她来往了。”阎世铎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苦涩,“连别人都奇怪了,好多阿姨问我,小阎,你母亲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她们,我妈临老了发现我爸年轻时居然有一段婚外情,现在家里正闹革命呢?”
有什么东西在齐天聘心中一闪而逝,浅酌了一口酒,淡淡的问道:“那你去h镇的时候,还查到其他什么东西了没?比方说,蓝羽欣妈妈还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有什么外人找过她外婆之类的。”
阎世铎本来只是一个劲的低头喝酒,却是突然的,好像被激发了灵感,“你说的很对,上一次,也许我的思路有误。不应该只是查她的母亲,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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