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餍足的抽吐着萧峥的性器,yín_shuǐ顺着臀缝流淌到桌沿,偏偏萧峥将他拉起寸许,那滑腻的桌沿让他坐也坐不住。
萧峥凶狠的一个深撞,险些把他捅的滑倒下去。幸而被对方眼疾手快捞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到床上,压倒挺腰,又是狠狠撞进来,重新反复磨人的凶狠chōu_chā。
那还是好多年前的事,顾雪桥意识到自己只要一想到这些,后穴就开始蠕动收缩,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被萧峥收紧手臂,抱了回去。
“怎么了?”他刚刚有些昏昏欲睡,被怀里人的动静惊醒。
“……没…什么……”
那声音轻缓发颤,雪白的颈子在萧峥眼前弯的更低。
萧峥难得调笑:“是想要了?”
“……嗯……”
“宝贝想要了,怎么不说?”
“……阿峥……”顾雪桥轻声哀求。
萧峥不好再使坏,从怀中取出一枚镂空银戒,绕到顾雪桥身前,抓着对方的手指,给他戴上。
趁顾雪桥攥紧戒指有些发蒙的时候,萧峥起身吹灭烛火,坐下便把顾雪桥衣摆下的裤子给退到了膝弯。
顾雪桥咬唇咽下想要呼出口的惊喘呻吟,默默在榻上跪趴起来。
却被萧峥一手揽住,责怪道:“不是说过不用这姿势了,乖,坐到我怀里来。”
“阿峥……”
“嗯?”
顾雪桥乖乖听话,软身仰倒在萧峥温暖的胸怀,蹙着眉头享受对方手指进入后穴摩擦快感。
他全身上下都被萧峥调教的异常敏感,光是腰腹那处被萧峥揽着,就觉得一片火热全身无力,更何况濡湿的后穴终于吞入他给予的东西,便是几根手指,也能让顾雪桥舒爽的如痴如醉,哽咽流泪。
可惜身体太过敏感,又太过饥渴,不一会儿就被萧峥插弄的全身轻颤抽搐,嘴里的呻吟再难含住,一下一声的往外流泻。萧峥却在此时忽然停下,亲着顾雪桥冒了一层细汗的侧颈,温柔诱哄道:“宝贝乖,把你手上的戒指取下来。”
顾雪桥闻言不疑有他,昏昏蒙蒙放开自己紧抓的衣摆,颤颤发抖去摘下戒指。
“转开。”
顾雪桥两指捏住,全身虚软使不上劲儿,咬唇转了两下才扭开其中的精巧机关。
那圈环瞬间放大一圈,顾雪桥自动自觉,在萧峥贴在他耳边说着“戴上去”时,就已将手伸进衣摆掩藏的私处,听话戴上茎环。
yín_luànchōu_chā的私处被层层叠叠的轻柔衣料遮掩着,隐约可见自己挺立起来的阳茎。
那处有了茎环束缚,后穴又舒服难耐的收缩绞紧。
萧峥有心让他享受的久一点,手指插弄快到极处时又故意放缓。
玩至深夜。
顾雪桥被他抱回寝宫时,整个人困倦的眼皮都要睁不开。
萧峥替人清理时要摘掉那处圈环,被顾雪桥覆手掩住。
“怎么了?”
“……”顾雪桥只是直觉东西要被人夺走,护了一下,闻言那手又缩了回去。
萧峥见状,俯身亲吻,难得解释起来:“戴这只是想让你舒服得久一些,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喜欢,平日将它戴在手上就好。”
“……”
顾雪桥内心震颤,呼吸都急了两分。
只得赶紧闭目放缓心境,生怕自己就此激动,察觉萧峥给他取下茎环,又执起他的手给他戴上戒指。
直至萧峥躺上床来,贴在身后抱着他,他才敢悄悄摸着手上戒指,想要再感觉一下对方送予他的东西。
触及却察觉不对,猛然睁眼,在幽暗的床帐中看到的,却是一枚青玉戒指。
没有刚才那枚精巧繁复,甚至还隐隐可见那上面雕刻有一朵粗糙的桃花,平白让他湿了眼眶。
萧峥伸手替他抹去眼角湿泪,平静道:“以前那个碎了,这是新的,你不要嫌弃。”
“嗯……”
那嗓音应得黏黏糊糊。
“乖,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萧峥不好意思,给他抹泪。
顾雪桥却愈发难止,恐慌于自己这般柔弱女气,又高兴激动收到这样礼物。
最终还是闷头锦被,把手塞进自己嘴里,咬牙止住呜咽哭腔。
身后是萧峥揽着他,给他抚背。
实在甜蜜异常,痛苦难言。
……
怀孕九个月时,孩子就撑胳膊蹬腿的想要出来。
却是把顾雪桥逼得难产。
孕期的诸般隐患终在临盆时暴露。
顾雪桥躲在重重纱幔后嘶哑哭叫了一天一夜,整个寝宫凄惨混乱。
到最后,里面几近无声。
床畔是萧峥跪坐在地,双肩发颤。
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顾雪桥的眼神。
双眸大睁,眷恋不甘,死死盯着他,锁着他!永远就只映着他一个人!
平日里那么温柔似水的一双眼睛,现在却是连泪也流干了。
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发白的双唇颤颤发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峥抓着他温凉的手,不停亲吻,说我不要孩子了,我不要了,只要你别离开我……
他这时才知什么是惊恐惧怕,伤心欲绝。
蓦然回首,这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陪伴多年。
初见时一身白衣,踩着碎雪过桥而来,还未近身就闻一阵银饰声响,在王府湖心的凉亭里,恭敬的对他跪地行礼。
萧峥手里把玩一柄长剑,见之用剑柄挑起他的下巴,说你这名字太难记,换个中原姓名。
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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