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遍。
事先说明一下,我并非天生就是个弯的,我曾经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也被领导拉着去相过几次亲。只是这一次我栽在了一个弯男手里,而且一点也不后悔,甚至心甘情愿的栽,满心欢喜的弯。
同志圈里不是有句名言么:我并非天生的gay,只是不凑巧爱上的那个人跟我同一个性别。
没错,在看见覃朗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他了。甚至于想到我要马上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他,把他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天天看着。
在某些人的爱情观里,身体的归属可以左右心灵的归属,哪怕最开始那个人爱的并非是得到自己身体的人。是不是有点绕?嗯,其实我就是想说一下,得到一个人的心之前,除开锁住他的胃之外,最重要的是锁定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彻底依赖自己之后,那他怎么都跑不掉了。
对于锁住别人的胃这一点来说,我是做不到的,在我三十二年的人生里,就没有下厨做饭这种事情的经验,因此相对于做饭来说,我更有经验的应该是滚床单。不过没跟男人滚过而已。
老祖宗说了:不耻下问。于是我带着浓厚的求知欲(yu),且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滚床单的疑惑的心情第一次踏进了蔚蓝——老板葛立是我哥们,而且还欠了我老大一个人情,他老婆是我介绍的(其实是我某任相亲对象,结果没想到她倒是看对了眼当时陪着我去的葛立)。
在我眼里,一个已婚有俩娃的大直男居然开着深江市里最出名的一家同志酒吧,简直就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后来我也知道了出这个点子的还是他老婆葛夫人——向巧巧,葛夫人是非常热心又专业级别的耽美女狼,也因此在后来我坚定了信心要努力追求覃朗的道路上,葛立和葛夫人做出了伟大且不可磨灭的贡献。
当天半夜我离开蔚蓝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捆葛夫人塞给我的各种关于男男之间怎么恩爱腻歪的日番和yy。我不得不说耽美女狼果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种族,绝对没有之一。被她足足科普了一个晚上,甚至于口袋里还揣着一个装满了‘好片儿’的3tb硬盘,如果这样我还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要怎么来事儿的话,那我就真的是蠢到了家。
至于我和覃朗的第一次滚床单,说不上很美好很完美,但是也算是你情我愿的值得回味的,而且我感觉到覃朗是非常享受的,全身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那处地方更是绞得死紧,差点好几次都让我把持不住自己,并且好几次他都是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舒服的高叫声发出来。
当然,如果当时楼下没有梁震在站岗的话,估计这第一次来得不是那么快,我还得再找机会。所以我在心底无数次默默感激过梁震在我的追妻道路上做出的伟大‘牺牲’。
说起梁震,其实也算是熟悉的,初中和高中我们同班,不过那时候他是后来的,算不到京城五少的行列里,而我们接纳他也无非是这人相当的会钻营,年轻时候的我们对于溜须拍马的人还是有着小小的虚荣心的,而且他的父亲也相当的会找路子和靠山。
不提梁震了,继续说回覃朗。
要说覃朗这人吧,聪明——但是得看是什么事情。工作方面他的确有着非同一般的聪明劲儿。比如我第一次踹门那回事儿,是因为我要找一个犯罪嫌疑人的资料,而去了阳武区户政科,但是户政科的人说所有的资料都交到了总署一个办公室里重新整理和录入,因此就算是联网查询了也有可能完全对不上号,导致案情延误。就这样我又跑回了总署,打听了一下新的户政资料办公室,没想到就在我们办公室隔壁。于是我叫小李子拿着犯罪嫌疑人的相关信息过去核对查询,却在几分钟之后看着小李子一脸疑惑又失望的走了回来,一问才知道隔壁没人但是很奇怪的有声响,敲了半天门就是没人回应。
于是乎,我就冲动的过去踹门了,覃朗当时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双本来就不算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粉红的嘴唇被吓得轻微地颤|抖着,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副马上就要跳起来的模样,身上穿着警队的常服,只是没领章和肩章。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堆着的一堆堆的资料箱,并且在墙壁上还做了相对应的辖区标记,每个辖区的资料都被放在一起靠墙堆着,而他面前算上一台笔记本,总共有四台电脑,以至于办公桌都是最大号的,就别提他脚下还堆着的一些个箱子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早前不是说和吉兴市交换来一批政务员么,其中有一个就分配到总署帮忙整理全市的户政资料,尤其是流动人口的,据说来的这个人还是吉兴市统计局里有名的一把好手,虽然是学计算机科技出身的,但是手上有那么几个非常实用又高效的软件的主创和开发权,而这个人原本是不在交换名单上的,只不过临时和人替换了一下,就来了深江市,所以总署也算是花了一把力气把这人弄过来。
怪不得之前我们隔壁空荡荡的一间大办公室被征用,临时又装修一遍,摆上办公家具进去就是这个原因。
也就在我抢走他的早餐,又出神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的只是十分钟过去而已,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却递给我一叠打印好的资料,然后说道:“拿到资料就行了,记得去申报修门,出门左转好走不送。”
看着手中的资料,我嘴里虽然不说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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