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张卡,甚至用来作为他的新事业的启动资金,这就让我更有些意外了。在我心里,他应该是不屑于这种用金钱交易的人。
不过老雷家还有一句家训:不拿白不拿,不要白不要,人家送上门的东西就没有推出去道理。
所以覃朗被他们以可笑的理由开除之后,果然梁震和曲敏闹离婚的声响慢慢的就消停下来,两人甚至还大肆风光的在吉兴市最出名的温德姆国际大酒店的宴会厅里给他们的儿子办了一场极其夸张的周岁宴。
我和欧阳是收到了请帖的,但是我们俩人都默契的没有去参加,甚至连礼都没送。欧阳自然是知道覃朗的事情的,不过从最开始的鄙视变成惋惜。认识覃朗一段时间的人,都不会认为覃朗是坏人,是‘会被人圈养’的男人,他只是对有些事情不上心而已,对有些人失望之后就不会继续在意而已。
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想不想给自己报仇?覃朗却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说:“嘚瑟。就为了这点事儿报仇啥的,简直是给他长脸了。”
这话我喜欢,也证明梁震在他覃朗的心里眼里都已经是比灰尘还不如的东西,别说报仇啥的,就是当面站在对面,他也不会给梁震多送去半分的眼神。
我喜滋滋的睡在覃朗小二居的沙发上,夜里睡得可沉了。
不过世事总是让人们捉摸不透的,所以当有个白捡的机会送上门的时候,我自然也秉承老雷家的家训,送上门就没有推出去的理由。出于同仇敌忾的心情,欧阳主动承担在吉兴市的眼线的伟大职能,以梁震那善于钻营的个性来说,欧阳家的公子亲自送上门去拉关系,他怎么会错过呢。很快欧阳就把梁震那些私下弄的一些所谓的参股产业和各个参股公司的情况打听得七七八八。
政务员是不允许经商或者以其他名义参股。这是政务条例上第五项第十五条,而且在手册上还是用大四号的字体并且加粗变红以足够醒目的方式提醒着所有的政务员。
欧阳当然没那么好心的提醒梁震这种行为已经算是违规,足够进入经济类型刑警的侦查范围。欧阳非但没提醒,甚至对于他的某几个参股产业和公司还表现出非常高的兴趣和各种想要顺手参一股的暗示,并且在梁震面前显得大有一种‘本大爷有钱,看你这么上道,本大爷勉为其难的也参上一股吧’的气势,暗地里留下一个后门。当天夜里,欧阳就趁着休假直飞深江市,理所当然的蹭进住覃朗的小二居。
这种可以转移居住环境,并且名正言顺占据覃朗半张床榻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放过,于是乎安置了欧阳睡在书房之后,我也就从沙发正式搬进覃朗的卧房里,不光占据半张床榻,甚至连衣柜也占一半儿。
等欧阳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带着覃朗手里的那张曲敏给他的□□。一百五十万整整的投下去,并且在欧阳的关照下,这一百五十万很快就翻倍的滚起来,等吉兴市的经济刑警清剿到头上的时候,欧阳早已用别的方式趁机撤出他手上的所有钱财,并且早在投资之前就用的是别人的名号,因此就算查也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这一招让梁震措不及防,在没有任何预兆和关照之下,梁震的一部分私人投资参股财产就这么打水漂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为这个事情,曲敏还跟梁震闹腾好几个月,曲敏以她朋友名义在这里面投资一大笔钱,也随着这次的清剿全部血本无归。
借着回吉兴市处理房产事情的机会,我们三人又在吉兴市小二居里碰面,这次回去覃朗是打算把房子卖掉,然后打算在深江市买一套房子正式定居下来,而这时候覃朗自己的软件程序工作室也已经很稳定,并且通过顺利的公司注册手续,我帮忙找人在办知识产权等相关方面的事情,总体来说,覃朗被开除之后的阴霾算是正式结束。
只不过哪想到,梁震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覃朗回到吉兴市的消息,厚着脸皮跑来打扰,而且他似乎并不惊讶我们三人都在小二居里欢声笑语吃着火锅的样子。不过他倒是没说几句话就走了,似乎只是来看看而已,求证一下覃朗是不是真的回吉兴市而已。
由于我和欧阳各自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忙,所以周日的晚上我就独自飞回深江市,覃朗就拜托欧阳关照着,留在吉兴市处理房子出售的事情。说是关照,其实也就是防备着梁震在这期间又出什么幺蛾子的事儿,毕竟覃朗回吉兴市对梁震来说,又是一次折磨他的机会,梁震那种极端的偏执狂性格的人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呢。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预测又准确了一回,只是我没能想到,覃朗带着一身伤被欧阳救回来的时候,我直接砸了办公室里的书桌。
天杀的梁震,居然敢买通地下组织的小喽啰实施绑架。
很好,梁震,我们之间的梁子这会可不是一般般就能解决的事情了,更别提曾经六年的同窗之谊这类的感情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谊,有的只有仇恨!
☆、我是莽夫,但不是傻蛋
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三四个来月),覃朗变得很少说话,我偶尔休假的时候在家陪着他,一天里他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更别说这些所谓的‘话’基本上都是一个字而已。
覃朗对自己被绑架之后的经历只字不提,却整夜整夜的失眠,偶尔睡着了也是瞬间惊醒,一身身的冷汗,更甚至于拒绝我的触碰,哪怕只是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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