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难办的事情或者很让他忧愁的问题,不过比起我这个大烟枪来说,他那点简直不算什么。又一次把他吻得晕乎乎的不知道天南地北,趴在桌子上光喘气,眼刀冷嗖嗖直飞过来,我很满意的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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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覃朗这个人吧,放之前我是根本不会搭理的,虽然覃朗的性格还行,就是有时候特矫情,有时候特害羞了点儿,还有时候特墨迹。
比如我们在滚床单嘿咻的时候,我喜欢比较放得开又懂味儿的,不过我统共也没谈几回恋爱,开荤的时候还刚上大学成年之后,懵里懵懂的跟班花搞上了,不像我那几个哥们,当然欧阳除外,欧阳一直都是禁欲系美男子。
咳,话题跑远了,班花是个大美人,当然没有蹇玲珑漂亮,不过也不错。京城的大学里所谓的什么花儿,颜值都不会差。那时候跟班花谈了大半个学期,她就主动提出跟我分手,分就分呗,虽然我倒是挺想念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股子疯狂的骚劲儿,不过人家既然挑了高枝儿,咱也从来不含糊。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只是嫌弃我普通出身罢了。呵!也不能怪她,我们进大学的时候,家长可都是交代过的,不准在外面暴露自己的家世,所以我和欧阳只能装百姓家的孩子,自然就不那么招人眼球了。
又跑远了。我跟覃朗滚床单的前两次,那还是我第一回跟男人做,虽然有葛夫人的倾力帮助,各种润滑也做到位,可真到提枪上阵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打怵。怵什么?我也不知道,估计覃朗那会看着我淡定的样子还以为我多有经验吧。我倒是很纳闷,要说我活脱脱的一个大直男,居然会看见覃朗的身体之后很自然的就硬了?要知道,在刑警大队澡房里,大伙儿每回洗澡谁的身体没见过,还经常互相打趣着,谁特么又硬过。
但是看见覃朗的身体,我只觉得身体内部仿佛要爆发史无前例的万世洪荒之力,或者瞬间点燃自身的小宇宙马上就要爆炸了,脑子里只剩下那么几行字:要了他!他就是你的!简直就是尤物啊!
覃朗矫情、害羞、墨迹。
但是当这三点统一出现在滚床单的时候,不可不说对我的杀伤力简直是百分之百的完爆啊。拿矫情来说,他那种时不时丢过来的有些埋怨或者不满的眼神,似乎在控诉我不够用力,以至于让他不够爽快,摆明了就是‘我不说你就不会主动点儿’。
害羞就别提了,稍微捏一捏胸|前的小点儿,立刻全身都泛着粉红的光泽。
至于墨迹,他是真墨迹,平时工作的时候看着话不多,但是一旦到了办事儿的时候,嘴里就没消停过,一会说‘快点儿’,一会说‘你特么得撞死我啊’,过一会又说‘你晚上没吃饭啊’诸如此类,至于其他的什么呜咽啊、哼唧啊、爽到头儿的那会基本是逮着什么话说什么话,从来不含糊,直白又乖巧得很。
不是有句常话么: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觉得这话按在覃朗身上最合适不过,往常里他对我经常拖着他滚一宿床单的行为有着各种不满,但是真的滚起来,不知足的还是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谁滚了一宿。
☆、老子身和心都给他了
说起覃朗回归总署上班,最高兴的并非刑警大队,而是总署的食堂。尤其是小火灶的掌勺大师傅大米伯。食堂里有两个姓米的大师傅,一个是小火灶掌勺,一个是灶台大总管。两人都姓米,不过大米伯是小米伯的叔叔,这份儿工作还是小米伯给大米伯找来的,不过大米伯的手艺那是真正的好,就连覃朗这么个胃口比较刁钻的吃货都心甘情愿的拜服在大米伯的铁勺之下。
覃朗这人吧,一张嘴长得最漂亮,两片薄薄的唇片,好似涂了女人用的唇蜜一样,常年都是粉红的。唇形也是极其精致的,线条分明并且小巧可爱。虽然面相上说,唇薄的人寡情,但是覃朗从不显得淡薄。
嘴唇长得好,但是从来不会说出太过分的言语,尤其是不会拒绝,所以他在帮助大米伯顺利的把户口从吉兴市迁到深江市之后,又在高考前坚持每天下班后两个小时的辅导小米伯的儿子功课,并且小米伯儿子不负众望地考上了京城的重点大学后,覃朗在总署食堂的声望可谓是到了极致,以至于当时覃朗被迫离开总署的时候,食堂里差点闹出罢工的事情来。
在覃朗回归之前,刑警大队里各个队的警员都一致认为,食堂里的饭菜味道变了,没之前的好吃,没之前的分量多,尤其是刑警队的警员去打饭的时候,总是能看见食堂大妈大叔大婶大姑娘时不时从眼睛里释放的冷气。平时一张饭卡里五百块能吃至少一个月,而覃朗不在的日子里,五百块半个来月就不见踪影了,分量不够吃只能多打!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所以当我提出要重新申请覃朗的外聘报告的时候,光刑警队上下全体联名签字就用了二十页a4的白纸(总署食堂还有额外的五页),报告正文才一页而已。
现在幸好覃朗回来了,虽然还是个外聘的身份,不过没关系,想着他天天就坐在我隔壁的模样,连着办案的心情都要顺畅很多。同时开心的还不止我,刑警队上下警员们的饭盒里塞得满满的饭菜,和大米伯的小火灶里专门给覃朗做的小炒,足以证明覃朗这家伙在总署的受欢迎程度比财务室负责发工资的大姐还要高。也正是这样,我才会觉得覃朗回归总署资料室才是最安全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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