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跟着我们有阵了,我就跟覃哥说了一声,他回头看过一眼之后说不用管,我们加点儿速度尽快到这边找你们就行,后面就一直是我在开车,半路上还停车休息吃了点儿东西,四个圈也还是跟着,覃哥说应该是同路的没事儿。哪知道就快要到云岭市的范围的时候四个圈突然加速冲上来,直接撞上我们。我当时也没减速或者刹车而是踩了油门往前又开了一阵,覃哥护着两台电脑跪在后座的底盘上,然后那车子再一次撞上来,我只听到覃哥一声闷哼然后一回头,整个车就偏向高速的边缘,再就是……”
苏文大致的简述一番之后,又报了一遍四个圈的车牌号,这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门也开了,跟着医生身后被推出来的就是覃朗。带着呼吸器身上插着各种仪器和输液瓶。
医生:“病人的情况暂时比较稳定,熬过今天夜里就会好些。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的腰部以下和双|腿可能有一段时间暂时无法感受到知觉,同时也有一段时间无法恢复行走,并且肋骨骨裂也比较严重。你们安排了人看护吗?这几天病人会持续高烧不退,所以需要二十四小时看护。”
听完医生的话,我整个人仿佛被浇了一桶全是冰块的凉水。覃朗的双|腿会废了吗?他的后半辈子会变成瘸子吗?
照顾覃朗的事情自然是落在我身上,而且这种时候就算是安排别人照顾我也不会安心。苏文的伤都是皮外伤,手臂上大多也都是擦伤,他有安全带和气囊的保护到底还是更妥当一些,加上两台电脑基本都完好无损,所以苏文带着电脑和老夏一行人回到总指挥室继续配合案件的侦破工作。而我留在医院里,穿着探视服消过毒之后就一直坐在病床边,我想紧紧握着覃朗的手,但是却不能,他手指上还夹着监护器,手背上还有输液的针头,被子下面是从他身上接出来的各种线路和仪器。整个人惨白的模样躺在那里。
总队长打过电话来问情况,半天没出声,我可以想象得出他一脸黑沉紧抿着嘴唇的样子,最后他说:“雷子,旁的我就不说什么了,我这就安排三队和一队的剩余的人全部过去帮你们,必要的情况下会成立一个临时专案小组,你和老夏都知道怎么做。总署这边,回头我安排一下覃朗的入职手续。”
挂了电话之后,我思考好半天,才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妈:“妈,小朗出车祸了,我们这会儿都在云岭市,如果您有空的话能带个阿姨过来帮我照顾一下小朗吗?”
妈:“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给妈说清楚咯!”
我大致把目前知道的捡着一些内容说给老妈听,她答应立刻就跟老爸交代一声,带着保姆赶赴云岭市。
然后我又逐一的打电话通知还在吉兴市的展鹏程和简玉竹,欧阳那边我则是拜托他私下里请凌耀炀帮帮忙,查一些明面儿上找不到的资料。
☆、覃朗就是我媳妇儿
经过详细的勘察和对比,肇事车辆就是遗弃在云岭市郊区的车辆无误,但是却相当麻烦,车是半新的并且是在黑市交易过的二手车,车牌却是偷来的,准确的说是从深江市一辆金杯牌儿载货的面包车上卸下来的,而且车牌的原主人发现车牌不见之后,马上报了警所以才能很快的找到来源。
半新的黑市交易的二手车,偷来的车牌,作案后被遗弃的在郊区,种种情况都说明了这是一起人为的谋杀案,针对的对象并不是别人,就是覃朗。
看完老夏和小李子带来的刚查到的一点儿资料,耳旁听着他们手里拿着手机跟总队长汇报调查情况的声音,我隔着大玻璃望向躺在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的覃朗,心底除开抽痛还有有生以来第一次涌现出的无力感。
深夜的时候,跟着老妈和保姆同时到医院的还有展鹏程和简玉竹,欧阳没时间过来,但是他们却带来了凌耀炀的一个左右手,依着展鹏程助理的名义跟在他身边。老妈已经换了一身看护服又过了消毒室之后走进了独立重症监护病房,她弯着腰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覃朗,眼眶渐渐地红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却马上被惊慌又着急的表情取代,看着她按下了呼叫铃之后,医护人员都非常快速的涌向病房里,她待了一会之后便万分不舍地转身出来了。
“妈,没事的,我相信小朗一定会没事的。”我揽着站在身边的她的肩头安慰她。
妈妈哽咽道:“医生说发烧是正常的,就看小朗能不能挺过来了。你爸都知道了,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想来,但是年纪大了我让另外的保姆好生照看着,这边就交给我,你们忙吧。雷子答应妈妈,找出那个人一定不能轻饶。”
点头应下,就算你们都不说,我也绝不会放过。
很快,总队长带着一队和三队剩下的人全部都来到了云岭市,并且连同云岭市的另外一组刑警组成专案组。同时带来的还有资料室里那几套电脑,这是苏文强烈要求的,他还伤着,却一直守在电脑前忙碌,他说现在覃朗的电脑已经连接到了云岭市的户政系统里,开始做筛选和排查中,他的电脑仅有的资料还远远不够,所以需要资料室的那几台专用电脑和小型服务器。而此时云岭市高速公路管理所的人已经把那天部分路段的监控录像也都送过来,老夏马上安排队员开始一盘盘儿的带子查阅,找出那台四个圈。同时深江市的公路管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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