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刘陂看出什么端倪来,夏侯雪连忙摇头。
“我只是有些委屈!你是皇子,我是公主,我们却要和这些贱民在一起!真是可恶!”
夏侯雪的这席话,深得刘陂的心意。
要不是知道众怒难犯,他才不想排队干嘛的!
一国皇子,做事还要排队,这是哪儿来的规矩!
再说,这么长的队伍,恐怕等太阳落山,都轮不到他!
他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刘陂内心也急得很。
“公主,你说的太对了!可是没办法啊……”刘陂说完,忽然眼睛一亮,“公主,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夏侯雪惊讶地看着刘陂。
“你就等着吧!”
刘陂的办法是最实际,也最有效的。
他这次来,西越国皇后可是怕苦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刘陂塞了很多银票。
刘陂让人把银票兑换成银子,只要主动后退一位,他就给人十两银子。
没一会儿,大家都让开路,夏侯雪的马车就排到了前面。
看到那些拿着钱,喜笑颜开的百姓,夏侯雪内心很是不屑一顾。
哼!没见过钱的贱民!
刚才不是很厉害地瞪着本公主吗?
现在还不是拿了钱,乖乖让路!
夏侯雪怎会知道,这些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来看一眼玉罗刹的。而且,十两银子,足够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生活大半年!
有这样的傻缺送钱,又能这样轻轻松松地赚钱,百姓们谁不干呢!
等到下午,终于轮到了夏侯雪和刘陂他们。
外面发生的事情,玉绯烟早就知道了。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玉绯烟可不觉得他们是来和她进行友好而亲切地交谈的。
果然,夏侯雪一进来就要玉绯烟给刘陂治病。
这个过分的条件,被药师当场拒绝,还生楼的规矩不能坏,怎么会因为对方的身份,就做出改变呢!
就在夏侯雪没辙的时候,刘陂忽然抱着肚子“哎哟”着,倒在地上。
这下,可把夏侯雪急坏了!
就在夏侯雪担心不已的时候,刘陂忽然冲她挤了挤眼睛。
没带智商出门的白雪公主,终于明白刘陂这是装病!
原来,他的心思也打到了玉罗刹身上啊!
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夏侯雪现在快要觉得刘陂就是上天送来帮她的人!
刘陂都躺在地上滚来滚去,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了,夏侯雪也赶紧煽风点火,在旁边配合刘陂。
“他是西越国的五皇子,是大周国的贵宾,要是在还生楼有什么意外,不但西越国不会放过你们,大周国也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药王阁过来的药师们大多数是比较年轻的子弟,常年生活在药王阁,没有见过外面这些阴谋勾当,更别提有对付这两人的手段。
不过,他们的骨气还是有的。
不管怎样,都不肯让步。
而此时,刘陂叫得更加厉害,等药师给他检查,摸哪儿他都喊痛,而且嗓门极大,传了老远出去。
“他们是来砸场子的吗?”
一个年轻的药师问旁边的师兄。
皇子和公主来砸场子,他们得了疯病吗?
有刘陂的渲染,夏侯雪这会儿也赖皮上了。
“你们还生楼怎么能见死不救!玉罗刹,五皇子都疼成这样,你还不出来,你真是狠心!”
夏侯雪可是不放过任何诋毁玉绯烟的机会。
二楼,玉绯烟喝着茶,悠然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霍神医和莲瑾在旁边吃着点心,除了霍神医有些焦急,莲瑾的表情非常淡然。
“玉丫头,你真的不去?”
霍神医怎么不知道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逼玉绯烟现身。
“不着急!”
玉绯烟懒洋洋地看了看远方,“要是我真的出去,日后人人都这样,就会乱了规矩!一次破例,次次破例,最后就会完全失去底线!”
对玉绯烟的话,莲瑾表示赞同。
底线和原则,是人永远都不能放弃的东西。
哪怕失去生命,该坚持的,就要永远坚持下去。
见莲瑾点头,霍神医有些无语。“小莲瑾,你就看戏吧!也不帮忙想办法!”
“办法已经想了——”莲瑾喝了一口茶,笑得温雅,“一会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话说到这儿,莲瑾就闭上了嘴巴。
这样说一半藏一半的,可把霍神医给急坏了!
“小莲瑾,你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快说啊!急死我了!”
“说出来就没有乐趣可言了!”
见莲瑾始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霍神医非常无语,只好郁闷地吃着点心,一边伸长脑袋,看楼下的进展。
刘陂和夏侯雪这么一唱一和,还生楼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里里外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刘陂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所以外面有人提出了异议。
“罗刹大人是不是今天休息啊?”
“那个人真是病得不轻啊!”
这些议论的话传进来,药王阁药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擦,夏侯雪却是非常得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玉绯烟就在楼里,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肯出来,真是可恶!
难道,要再加一把火?
不等夏侯雪的火烧起来,门外忽然安静下来。
原本拥挤的人群做鸟兽散,热热闹闹密不透风的门口立刻变得亮堂堂,通风又透光。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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