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老子就是真弯了,爷们儿都死绝了,也没你啥事儿!撩你的骚去得了。”萧铮一边把缝好的衬衫扔到床上,一边狠狠损了这个臭不要脸的一句。
他说的倒也是真的,虽然他弯得很彻底,但是对于路虎这个类型的男生,他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因为路虎在外在上就是另一个萧铮,他喜欢男人,并不代表自恋到喜欢上了自己。
那么自己究竟喜欢的是哪种类型的男人呢,萧铮感觉一时也说不上来,也许有一天遇到了,手心冒汗,心里面“呯呯”直跳的时候,就是那个人了吧?
打完沙袋,做了做伸展,萧铮在卫生间隔出的一小块地方冲了个澡。
路虎在他这混了三天,他已经憋了三天没打飞机了。地方太小,没有私密空间可言,唯一封闭的就是小洗手间,门还坏了,只拉了个布帘。想到路虎就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一帘之隔,萧铮好几次伸向弟弟的手还是缩了回去。
以他现在的年纪和运动员一样强健的身体,三天没弄已经是萧铮从懂得这件事起最长的纪录了。热水刚一冲到身上,温热的触感便让肌肤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一秒钟不到,他已经立起了旗杆。
他大爷的,趁这傻子睡得像头猪一样,赶快来一发吧,要不然再熬下去,真怕这死猪头在自己眼里都变成了美娇娥,那可就糟了大天了。
刚刚体会到自己右手神奇功效的萧铮还没来得急爽上一分钟,“快点洗啊,老子肚子疼得要爆炸啦!”
路虎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一张帅气的脸扭曲得变了形。
“操你大爷的!”萧铮气急败坏地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无奈地松开了手,加快了冲洗速度,希望自己的旗帜赶紧降下来,他太了解路虎了,这小子没那么多讲究,憋不住了冲进来分分钟的事儿。
果然,帘子被“啪”地扯开了,路虎捂着肚子钻进来,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萧铮,露出了无耻的笑容,“小萧萧,我跟你这儿三天,你是不是没整上事儿啊,这看见老子你昨还有反应了呢,嘿嘿,用不用路大爷出手帮帮你啊!”
萧铮扯起的旗刚降了一半,见他冲进来忙转过身,到底还是让他瞄了去,“滚你丫的,蹲你的坑得了。”
他关了水龙头,扯了浴巾裹住身体,“你今儿个还去找房吗?这么大雨。”
“看看吧,雨要停了就出去,雨要不停就在家打打枪,你能憋着我可憋不了,我怕憋大了再把院里的母狗给办了。”路虎一边看着萧铮吹头发一边和他臭贫。
“美得你,好像人家那狗能看上你似的,我弄粥了,一会儿你也吃点,记得完事把碗刷了啊。”萧铮是短短的寸头,吹干就行,三两下就弄好了自己。
他盛出一碗熬好的粥,拣了几个麦黄包,就着咸鸭蛋和泡菜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
余味是打车软件和真人都使足了力气,硬是半个小时没打上车。大雨似乎减到了中雨,可是风却神奇地不朝一个固定的方向刮,余味感觉自己的伞不管朝哪个方向遮挡,雨水保管从其他方向吹到伞下来,不一会儿,衬衫和西裤都浸上了雨雾,慢慢贴到皮肤上,说不出的粘湿。
他看了看手表,算了,还是挤地铁吧,否则必迟到无疑。
他所住的小区金晖嘉园位置在西直门金融街附近,是三环内比较高端的社区之一。从西直门到国贸要坐四号线再从西单转一号线,等余味杀进地铁站,才发现自己恐怕是遇到了北京工作日加大雨天有名的地铁早高峰。
好久没挤地铁了,余味感觉自己似乎丧失了少年时高超的钻空技巧,又或者是年纪渐长,矜持多了些,虽然挤在一堆形形色色的肉身中,被天南地北各种腔调冲击着自己的耳膜,看起来却也能做到处之泰然,安之若素。
只是,随着人越挤越多,余味感觉呼吸慢慢有些不畅起来,心口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憋闷。他自己知道这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这空气中各种各样的气味组合到一起,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是的,余味发现自己从少年时代的某一个日子起,似乎突然患上了一个奇怪的毛病,就是受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味道,尤其那些味道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更是会要了他的命。
就像现在,身旁不知道哪位先生嘴里喷出的浓浓隔夜酒气、身后某位一分钟之内吃完三个韭菜馅包子的大姐打的饱嗝,又混进了不知道哪个地方慢慢飘来的一股腋下之风,几乎就要让他立即双手作揖,求各位大人让出一条血路,小的要滚下车去。
好在换乘的西单站终于到了,余味跌跌撞撞地从那股将自己彻底击败的味道中落荒而逃。
看看时间还好,他特意放空了一班车,在站台平缓了一下呼吸。下一班车来了,依然是万头攒动,蜂拥而入,余味被人流冲进了车厢中间,到国贸还有七站,希望这回老天爷眷顾一下自己吧。
他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拎着雨伞。方才挤了几站,身上的潮湿稍稍下去些,但修身的西裤基本还是伏贴地粘在腿上,显出了他修长的大腿轮廓和饱满的臀部线条。
于是萧铮在一个身穿短裙双手护胸的警惕少女和余味强健帅气的背影间犹豫了半秒钟不到,迅速选择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贴向了余味的后身。
这选择不是他想对一个男人干什么而做出的,而是身后强大的人流爆发出的洪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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