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假。而确定好的感情就更像是柴火上浇了油,火势猛地旺盛了起来,水温也就一路蹿升快的不可思议,就像是此刻的楚留香。
在明悟之前还不觉得,一旦拨开云雾下定决心后,楚留香对伊安的情感就像是找到了个爆发口一般一股脑的发泄出来。这就和找目标一样,没目标的时候总是恍恍惚惚这里干一点那里干一点把精力都分散了,可当确定了目标就会集中精力去攻克目标,眼里只存在目标,在心理上也会不自觉的加重对目标的重视度。楚留香甚至觉得这份感情的进展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为过。
楚留香没有爱过,所以不知道是否所有爱情都像他这般无时无刻都燃烧着一腔热血,心口处总是火烧火燎的没办法平静,只需要看着那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去碰触。有好几次,等他发觉时他的手已经快摸上那人的脸。那种恍惚没有空茫,只是像随时随刻都站在云端满心飘飘然的愉悦。
有的时候,看着那人笑看云卷云舒时他萌生出归隐江湖的冲动。就这样两个人一条船,在大海上为家,每天相伴着喝喝酒吹吹海风,看看朝霞夕阳,听听海鸥的鸣叫,何不快哉。只是他知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楚留香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离开江湖的,有太多人等着看他好戏,有太多人等着找他麻烦。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同样身处江湖为何小安就可以如此悠哉?一路上,哪怕有人寻找麻烦小安嘴角的微笑都没有撤下过,那种温温的如同月夜下的湖面,波光粼粼荡漾出迷人的光晕。明明同在江湖中,偏偏小安就能够为自己隔离出一方独属于他的天空,置身事外。
这样的小安让他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心里的无力渐增,逼得他越来越不愿意让人离了他的视线范围,就怕一眨眼,那人就生生的消失在他的世界,再也遍寻不见。
他知道的,这种不安可能是因为这是他初次涉及爱情,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小心翼翼所以刻骨铭心;他更知道,或许这种小心翼翼这种刻骨铭心对楚留香来说只会出现一次,因为他是楚留香,而楚留香只是个浪子,而所谓浪子,永远都安份不下来,包括感情。所以,他甘愿为了这唯一一次而倾尽心力去努力抓住。
而对于楚留香的这些心理活动,伊安自是不清楚的,他只是在这一路上终于明白了为何那些女子都跟蜜蜂cǎi_huā似得围着楚留香打转,实在是因为楚留香太过于有眼色,而这种人若是想真正讨好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怎么也无法拒绝的,只因为体贴到心的服务太容易让人习惯。
只要你一转眸一回头,心头才起的念头就有人为你达成,你只需要舒舒服服的坐在哪里等待着被伺候就行,这对懒人来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的福音。就比如现在,他只是目光在栗子糕的铺子多停留了一秒,一转眼楚留香手里就多了一个纸包,里面装着的正是刚做好的栗子糕。
这样的生活对伊安来讲无疑是快乐的,唯一的不满就是……瞪视着递到了口边的糕点,再看向那张笑眯眯的脸,伊安很想一巴掌把这人拍飞。
——尽心服务是真,可是为毛每次都要直接喂到他嘴边?难道楚留香就不觉得身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动手喂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吃东西很恶寒吗?!
“楚大哥,我自己来就行。”说着伊安就准备取过糕点,却被楚留香快速避过。瞪着自己落空的手和从自己嘴边消失又出现的糕点,伊安垂着的那只手忍不住开始痒,真想揍人。
已经察觉到周围行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为避免成为国宝,伊安只能如前几次一样笑的僵硬的吞下了糕点,根本没心思去品尝味道,几口咽了下去后在楚留香取出第二块之前就抢先一步开口,“楚大哥,我们都离开好久了,还是快些去船上吧,估计甜儿他们都准备着好些好酒好菜,想想真是等不及了呢。”
楚留香也知道伊安是对他的行为不习惯才有此一言,柔柔一笑后就收了手点头应好,二人快步向着海边而行,不久就已经看得见停靠在岸边的大船。二人飞身上船,该在的三人却不见了踪影,绕了几圈才发现了一张字条,字条之中的意思非常明显,黑珍珠掳走了苏蓉蓉三人,若想救人则必去沙漠。
无声的叹息一声,伊安觉得楚留香和麻烦还真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啊,上件事情才了这边又有麻烦等着他去了,“楚大哥莫急,既然那黑珍珠掳走甜儿她们是为你那在你去之前她们是不会有危险的,还是等去了西北大漠再想他法吧。”
“小安说的有理,只是大漠变化诡异莫测极其危险,小安你还是在这里等着我吧。”
伊安才想同意,那边半空中的寄语就已经喊了出来,“不行,伊公子,这故事我曾听香帅说起过,沙漠里面可是出现了好几个女子。”顿了顿,寄语还生怕伊安不知道般的添了句说明,“其中就有和香帅共度春宵的露水姻缘。”
到口的话被迫半道上拐弯,口风一转就变成了与同意完全相反的话语,“危险了就自己缩起来吗?楚大哥未免太轻看我了。其他不敢保证,但与大哥共患难还是能做到的,正好,我还没见识过大漠风光呢!”尼玛的他的心好痛啊好痛,经常说这种背着自己心的话他绝对会变成长鼻子的啊魂蛋!
见伊安说的豪气万丈,楚留香瞬间也被勾起了豪情,眼前的那些困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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