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的布巾子滑脱了下来,那处地方被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实在是资本雄厚得厉害……
跟太祖相比,谢承宸不过是跟一个臣子共浴罢了,哪里能算得上什么呢?
夏亦真无法推脱,也就跟着谢承宸去了,实际上他也不是很想拒绝。
看着两人的背影,谢承远咕哝着叮嘱:“我会一直等着你们回来的。”然后努力睁大眼,坚决不肯就这么睡着。没了徐太后在身边,谢承宸对他又十分纵容,也没谁能压制得住他了。
双溪寺这个池子建得倒雅致,由细密的竹片围成围墙,外头基本看不见池子里人的动作,内壁的竹墙上,还有名家信手画下的画作,旁边写着的诗虽然算不上什么让人拍案的佳作,却是太祖当年手书,劝导后世子孙勤勉,不要忘记农作根本的作品,历经两百年维护,字体仍然清晰,字里行间都是太祖洒脱自如的风范。
谢承宸靠在池边老老实实的冲洗身体,他受到了点惊吓,单看着夏亦真如今的模样,显得比之前瘦了许多,还以为他受伤了还是生病了,以至于清减,但现在看他脱了宽大的衣袍,露出身材来,才知道他之前所言不虚,随便一点动作,都能看见他身上明显的肌肉线条,根本不像是虚弱的样子。
谢承宸默默的往水中沉下去了一点,因为最近烦人的事情太多,他的胃口也不算太好,比起之前来,更不健康一点的那个人是他才对。
这回夏亦真则自告奋勇的要给他搓背,用瓢冲洗干净谢承宸的头发,看着在水波之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还有那显示着毫无防备的背脊线条,夏亦真恨不能回到刚刚,把那个主动提出这种破建议的自己给打死……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夏亦真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让谢承宸背朝自己靠在池沿上,夏亦真拿着专用搓背的布巾子,终于碰上了谢承宸的后背。他只觉得自己轻轻碰了一下谢承宸,就得到了谢承宸的凶狠瞪视:“疼!”眼中仿佛还带着点应激性的泪水,让夏亦真心头一动。
再看那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出现了非常明显的红痕了,夏亦真忍不住用手去碰了一下那处红痕,略微有些手足无措的道了声抱歉,然而他确实没用多少力气,是谢承宸太嫩了……
粗糙的指尖划过因为疼痛而发热敏‘感的肌肤时,那种麻痒的触感让谢承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咬住可能会发出什么奇怪声音的嘴唇,把脸埋在搭在池沿的胳膊上,闷闷道:“你快点。”
于是夏亦真再也不敢用力,就像是怕碰碎了谢承宸似的,十分轻柔的擦过谢承宸的脖颈腰侧,直到谢承宸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下意识的把身体曲起来,似乎想要遮挡住什么。
夏亦真反应极快的往后退了一步,免得挨到谢承宸,他十分耐心而温柔的问道:“我是又弄疼你了吗?”
夏亦真凶狠回头,眼角有些发红:“你不知道那里是痒痒肉吗?”
在这一瞬间,或许是先祖保佑,或许是月间仙子有灵,夏亦真忽然间福至心灵,想到了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似的,伸手往下探……
而最终的结果也并未超出他的预料。
明亮的月亮,悄悄的躲进了薄薄云层之后,就好像这样大家就注意不见它从云层的缝隙间探出眼睛来似的。
月华洒遍大地,因着动作荡漾的水波,在池沿碎成一片一片的波光。
在轻轻的水声之间,似乎还能偶尔听到一两句低语:“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不是虚了吗?怎么样,要不要来比一比?”
两人好半晌才洗完这个澡,不知道是不是池水温度较高的缘故,谢承宸的脸色格外红润,整个人透着些彻底放松后的绵软感,也不跟夏亦真说话,独自一人先回了卧房。
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持了谢承远,就算头一点一点的,也一直不肯睡,看着谢承宸回来了,他还精神了一点:“看,远儿这回说到做到,坚持了很久吧?”
也不知道哪个词戳中了谢承宸,他忍不住又红了脸,斜睨了一眼跟在他之后回来的夏亦真,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自顾自做到床边,把啃着手指头注意着他们两个奇怪气氛的谢承远抱在了怀里,把他手指抽出来,又让保姆给谢承远做好了睡前准备,这才睡到了床的内侧。
谢承远格外开心的在两个哥哥之间打滚,被哥哥提高声调警告了两次,才紧贴着谢承宸睡了过去,毕竟他今天确实玩累了。
谢承宸听着身旁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努力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排出脑海,不去想这件事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而自己刚刚的表现又是如何的……总之他现在是要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然而,就像是嫌谢承宸今天还不够烦心似的,于谢承宸耳侧,突然传出了一个平稳得简直有些诡异的声音:“《朝闻速报》,了解朝堂真实,众臣背后的故事,欢迎收听晚间特别节目,让我们回顾今天报纸的精彩内容。”
谢承宸猛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鬼!
再看看身边平稳睡着的谢承远,以及因为他猛然转身的动作而半睁开眼的夏亦真,谢承宸一声不吭的转过了身去,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这声音他们似乎也都听不见?就跟他们看不见奏折最后的《朝闻速报》一样。
可是,为什么之前他晚上入睡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呢?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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