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对阵法符咒并不擅长,多亏有明仪道兄出手相助。”萧云晖急忙摆手道,“幸好明仪道兄不但擅长阵法符咒,于结界法术之道更是熟门熟路,方能以一人之力迅速破解此地结界。”
秦湛又乖乖应对道:“是,多谢明仪道兄救援之恩,我与傅钧必当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不敢当不敢当。”明仪连连摇头道,“此事真的只是小事一桩,是萧道兄太过客气了,你们不必往心里去。”
明仪说着,又免不得为萧云晖说好话:“反倒是萧道兄,这十日里为了找你们,几乎不眠不休,把整个青巍山都翻了好几遍,却始终不见你们的踪影,后来才请我协助,结果没想到,你们居然被传送到千里之外的云蔚山来了。”
秦湛立即面露吃惊之色,道:“什么?这里不是青巍山么?”
“是吧,你们也想不到吧?”明仪了然而叹道,“唉,要是青巍山便容易多了,萧道兄也不会足足耗费了十日才找到你们。所以你们也千万别责怪他晚了这么久才来援救你们。”
“大师兄与明仪道兄为我们如此费心劳神,我们实在是愧不敢当,如今只觉惊喜交集,又怎么敢有分毫抱怨之心?”秦湛立即答道,神色谦恭而柔和。
明仪闻言,神情似乎更见欣悦之意,道:“如此甚好。”
秦湛又忽闪着眼睛看向明仪,脸上微微显露出好奇之意,却并不让人有丝毫厌恶之感,反而只觉得心生喜爱。“不敢请问明仪道兄师从哪位前辈真人?”
明仪笑着回答:“我是天清观门下,师父灵和真人赐我道号明仪,即为明镜之明,四象两仪之仪,你们直接叫我明仪便行了,不用学你们大师兄那样客气。”
傅钧在旁听到“灵和”二字时,身躯不自觉地微微一僵,却又即时放松下来。
——天清观灵和真人,为天清观当今观主的师兄,在天清观中名望甚高,亦备受尊崇,地位犹在观主之上,也是前世对他使用禁制,将他一身灵力彻底封印的人。
而这位明仪子,若傅钧的记忆不曾出错,即是灵和真人的大弟子,在天清观中颇有声誉,与萧云晖在丹霄派的地位相当,彼此交情也不错。
丹霄派与天清观同为道修三大正派之一,同样门派宗旨是为除魔卫道、扫荡奸邪,因此门下弟子互有来往,便一点也不算稀奇。
傅钧心思电转,只见秦湛略似为难地一笑,迟疑着道:“大师兄既然称道兄为兄,我们又岂敢没大没小,尊卑不分?”
明仪也不强求,摇手笑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果然不愧是萧道兄的嫡亲师弟,说起话来都跟他一个模子似的。”
萧云晖本来一直旁观着秦湛和明仪对答,听到此话后,这才开口道:“明仪道兄若觉得我言行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岂敢岂敢。”明仪笑道,“我只是想说,他们有你这位师兄教导,日后必定能像你一样出类拔萃,修为高超,不负丹霄派弟子之清名。”而看明仪的表情神色,显然有玩笑之意,像是与萧云晖十分熟惯这样互相戏谑了。
短暂的寒暄谈笑过后,明仪与萧云晖皆非不知轻重缓急之人,便又回到正事上来。
萧云晖仔细询问着傅钧和秦湛,在谷垣的断魂灭绝阵中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曾受到任何损伤,又对被传送到云蔚山来有没有任何印象。
秦湛领先代两人逐一回答,言无不尽,傅钧在旁仔细听着,见秦湛并没有遗漏什么,便未出声。
萧云晖听闻傅钧和秦湛虽然在断魂灭绝阵中承受了一阵疼痛,事后却并未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着实舒了口气;而秦湛又说他似乎隐约感觉到是一瞬间被传送到石洞里的,如今犹在疑惑那个断魂灭绝阵难道只是听着可怕,实际上却似乎没有什么效用?
萧云晖摇首道:“不,并非无效,而是只怕断魂灭绝阵即将起效之时,谷垣已经毙命,故而阵法自然失效,而谷垣只怕是特意设置过,假若阵法一旦失效,便会将阵中之人立刻传送到自己洞府内。”
萧云晖做出详细解释,又禁不住谆谆叮嘱道,“所以你们日后遇见魔修阵法,仍需谨慎对待,不可掉以轻心。”
“是。”秦湛立即应声,又略带惊喜地问了一句,“大师兄已经将那个谷垣剿除了?”
“不错。”萧云晖微笑,“我还要多谢两位师弟之前竭力相助,击破谷垣的命门,故此我才能将他斩杀剑下。”
“若非有大师兄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了他的九成攻击,我与傅钧的绵薄之力又算得了什么?只怕早已被他捉拿起来,折磨至死。应该是我们感谢大师兄的救命恩情才对。”秦湛轻轻摇头,忽然又转头看了傅钧一眼,遂即含笑道,“之前傅钧还一直惦念着大师兄与李师兄等五位的安危,不知大师兄可知李师兄等五位是否也安然无恙?”
萧云晖听他这么说,神色更显欣慰,欣然回答:“是,谷垣死后,我便已与本派传信弟子联系上,得知李师弟等五人已安然返回门派,而师父与凝丹长老谷师叔正在施法为他们治疗血焰刀之伤。”
说到此处,萧云晖忽然似是想起什么,面色陡然显出几分急切来:“李师弟他们中了血焰刀后,皆是血流不止,本派常用伤药竟无法治愈,须得劳动师父与谷师叔亲自施法。之前秦师弟你也在谷垣的血焰杀阵中受了伤,如今怎么样了?”
“大师兄请放心,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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