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责怪他妈妈也没用!再说了,朝仓苑是皇族后裔,我们是惹不起的!”
“我就这样!”花城枫冷冰冰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迁怒已经让她快要失 去理性,“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我想要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人能受得了我,那我就这样过。”
从古至今很多很多的里、唱本里,那些坏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总会是在最后被感化,最终他们变成了绝大多数人眼里的好人,但是那始终是在是里而已。
而现实生活是,好人有可能会变成坏人,但是坏人永远都会是坏人,并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邪恶的人总有自己另类的价值观,他们对自己绝对的虔诚。
朝仓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上捏着一串细细的佛珠,旁边的茶几上是一杯正冒着热气的茶水。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低着头站在朝仓苑的面前。
“我们沿着河流边沿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朝仓少爷的尸体。”
“那有没有有他遗落下来的衣物?”
“没有找到,夫人。”
朝仓苑点点头,神情弥漫着无法形容的悲伤。
“我生下小邪的时候,所有人都替我遗憾,为什么生下的是男孩,而不是女儿。”
垂首站在一旁的人都在静静的聆听,没人敢作声。
朝仓苑撑着手把慢慢的站起身来,“小邪是我最爱的孩子,没想到我朝仓苑,竟然要在这世间,独自变老。”
朝仓苑踱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漆黑的,沉沉的夜色,不见一点光明。
“夫人,花城小姐来了。我们没有让她进门。她好像带了不少手下过来。”
朝仓苑正看的入神的时候,一直在前院的管家过来通报消息。
朝仓苑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让她进来吧,毕竟小邪是她的人。”
“好的。”
下了车的花城枫守在朝仓苑宅子的门前,身后是一群她培养许久的心腹,似乎打定了主意,如果朝仓苑不开门,她就不会离开。
“吱……”的一声,没等多久,就有人来开了门。
“花城小姐,我家夫人请您进去。”
说完,两个帮佣就一左一右的拉开了大门。
“朝仓苑倒还算是个人物。”
花城枫这么说着,带着一众手下进了朝仓苑的大宅院,宅院很深,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到敞亮的客厅。
“晚上好,朝仓前辈。”
花城枫入了室内,规规矩矩的给朝仓苑弯腰九十度鞠躬。
“你应该叫我妈妈才对。”
白邪跳崖自尽,现在连尸体都还没找到,朝仓苑却依然可以笑盈盈的面对花城枫。
“小枫,不管你承不承认,小邪已经是你的人了,朝仓家族的规矩你应该清楚,从某一刻起,我已然是你的母亲。”
花城枫并没有反驳,她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低垂着脑袋听着长辈训话。
“抬起头吧。”
朝仓苑挥挥手,“现在,说你想说的。”
花城枫神情凝重,一点也不愉悦。她环顾四周,周围围绕的都是朝仓苑宅子里的帮佣还有保全人员。
不过也是,朝仓苑是皇室后裔,又不是黑帮,哪来的手下。
花城枫迈着步子走到朝仓苑面前,直视着这个女人,朝仓白邪的亲生母亲。
“妈妈,”花城枫伸出手捏着朝仓苑的下巴,极其无礼的勒令这个身份高贵的长辈抬头看向自己,“从今夜开始,我们将会不眠不休的搜寻小邪的尸体,如果我最终确定,小邪真的是死了,你们都要为他殉葬。我说的是,你们所有人。”
花城枫转过头看着一众手下,发号施令。
“从今晚开始,宅子里的所有人都不能擅自离开,我要你们在这里等着,等着朝仓白邪回家,或者是等候死亡。”
朝仓苑直视着花城枫,只是淡淡笑着。
“小枫,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这么极端呢。况且以你的实力,是动不了我的。”
“我才不在乎这些,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条不讲理的疯狗,不畏死的亡命之徒……”花城枫这么说着,抬头看向自己的窗外漆黑的深夜,继而又低下头,用视线仔仔细细的描摹朝仓苑脸孔上,那于朝仓白邪极其相似的柔软的线条。
“乖乖的呆在这里,忘掉满心的悲伤,”高挑的花城枫低头在朝仓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妈妈。”
说完,花城枫就带着两个人转身走了出去。
朝仓苑叹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起头询问身旁的管家。
“你说,我家小邪到底为什么喜欢她?”
管家摇摇头,一脸匪夷所思。
花城枫留了一些人在宅子里,带着其他人绕到了宅子后面的断崖下面。
沿着河流搜寻了接近半个月的时间,花城枫搜遍了河流下游附近所有的村落,都没有找到关于朝仓白邪的消息。
天气渐渐热了,大概是身体一直比较结实的缘故,花城枫的孕期反应很短暂,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半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花城枫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天气热的让花城枫觉得难受,实在是难以理解为什么为什么冬天才没过多久,天气就有些燥热了。
花城枫讨厌春天,到处都是毛茸茸的,让人昏昏欲睡。
大概是因为天气转热的缘故,河水开始流淌的很慢很慢,那光线亮的刺伤了花城枫的眼睛。
花城枫穿着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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