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方宁介在邬行言来堵他的嘴之前抢着说,“像泰迪!”
“……”邬行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泰迪,能过的这么清心寡欲吗?”
方宁介额暴青筋,差点就想一掀被子给他看他种下的‘恶果’──当然他现在头晕手软腿酸的,做不来这力气活。他看着邬行言不甘心、还想要的眼神,心里一抖,开始了迂回的劝说模式,“小邬啊,不是我说你,年轻人,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不能太……用多了以后年纪大了,到处都是问题。”
邬行言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论实际年龄咱俩差不多大……算了就说你,我这是知道你年轻啊,所以管着你下面,平常也没怎么让你用啊。”
“……”‘想要倚老卖老但是失败’的某人咬了咬牙,脸色发黑,“我说的是肾!肾!”
邬行言轻飘飘地看了他的腰部一眼,声音软软,“肾?你的肾不好啊?我来给你揉一揉……”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打你了、躲开!别弄、嗯……他妈别乱舔!……别舔!靠……往里面顶点、嗯、就是那儿……妈的让你顶、不、不是……让你……”
方宁介继续过了一个□□、死去活来、来不欲生、生生死死的‘快活’夜晚。
第二天他们果然起的迟了,方宁介是黑着脸、咬着牙、捂着腰、顺手抄起邬行言的枕头就往罪魁祸首身上砸,“妈的让你搞搞搞!非要搞出事!我他妈都要迟到了!”
“怕什么?我昨晚就让人订了飞机票,不会让你迟到的,再说了马上就是春潮,我也不放心你啊……更何况,那种会,早去了人也多,到时候还惹得人家对你心烦。”
邬行言躲开他不疼不痒的攻式,凑上去搂住他的肩,同时灵活地用脚趾挑起了隔夜就准备好的、但是已经被团在床尾的内裤,够了过来作势要给方宁介穿。
方宁介一脸惊恐地夺了过来,麻溜地自己套上了──让这小祖宗给自己穿、他今天别去s市了。
邬行言一脸郁闷地看着方宁介一件一件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你这么急干什么……”
“得了得了,”方宁介拍了拍他的脸,马马虎虎地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啵,“我今天不光是要去那个会,我还得去跟一个工作室的谈一谈……好不容易顺次路,这事儿千万不能黄了,所以你别跟过来,别搅事。”
“我没有……”邬行言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
方宁介跳下了床,瞬间就感觉后面某个部位仿佛是在漏风,让人真是尴尬又难受,他郁闷极了,索性反手抄了一个枕头又砸了过去,“妈个鸡跟你说了别长时间c里面……小心啥时候翻个身断了。”
邬行言赤/裸着身子、非常迅速地跳了起来,扑到他身上,黏着他,声音又低又缠人,“我睡相那么好,技术也那么好,怎么会断?我想着什么时候醒了,要是cb,直接就可以上阵……连扩/张都不用了。”
饶是方宁介也是老脸一红,把他轻轻一推,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你他妈尽想这些玩意儿……赶紧穿衣服!穿穿穿!”
这么大了个人,还6鸟……就算鸟比较大,但是!打击别人的自尊心,简直不可饶恕!
邬行言不情愿地转身拿了衣服,一边套一边嘟囔,“我都想了这么多年了……”
方宁介鞠着水的手顿了顿,闻言不轻不响地哼了一声,只是听完这一句,他的心情也仿佛好了不少。
飞机是十点的飞机,飞到s市大概是下午两点,在飞机上休息休息,整理整理资料,应该能整装待发、赶上晚上的那笔生意,谈完了这笔,还得准备第二天的展会。
对于很多影视公司而言,电视节、电影节并不是真正重要的聚会,毕竟每年每天那么多艺人出道,但是能拿着奖下来的却是屈指可数,相较于此,能给公司们带来更多利益的展会,就变得更加让人重视。
未来的好名声,远远不如现实里能直接拿到的钱来的更有价值。
这个展会,当然不是编剧的展会,是整个影视界的盛典。其繁华程度,也是让人咋舌。
每年,都是展会刚结束,第二年的展位就已经开始销售,来得晚,再大爷也没用,卖光了就是卖光了。更何况展会还有影视公司来展出自己的作品,电视剧购片人来四处转悠、观望,等他们一来,各个公司就像狗一样紧紧盯着那几块大肥肉,有大牌明星的片就有收视保证,购片人就愿意掏钱,相反,则是无人问津。
说到底,展会也就像一个小型菜市场,你卖我买,卖家看哪头羊最肥、最大,买家看谁吆喝的最响,菜最新鲜。
对于方宁介而言,这场展会也是格外的重要。虽然他现在名气是有了,但到底说起来,是个野鸡,没证也没人脉,放到人家大公司里看,都看不入眼:这谁啊,作品有吗?是哪位老师带过的?
往往这几眼,就能埋汰掉一个人的人生。
但是展会就不同了,展会的宣传册里不仅有今年、或者说明年、近几年的题材走向,更加有影视公司的‘择偶标准’,到时候如果穿的人模狗样、也能勾搭的了几个大牌制片人,哪怕不能合作,但是这名气起来,也是迟早的事。
说到底,他方宁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没怂到让邬行言放弃工作帮他的地步。
方宁介精打细算的,甚至早就准备好了行李箱,还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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