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甜蜜化作分手後的悲凉,美好的记忆、坚信不疑的誓言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痛,都是苦。他知道自己不该这麽冲动,也不该不分原由只因这一句话就将两人的过往推入地狱。但是这麽多天过去了,这麽多日日夜夜没有她在身边陪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嫉妒,也会思念
他清醒了一
辈子,理智了一辈子,牲畜无害了一辈子,温文尔雅了一辈子现在,难道就不能为了自己而发狂一次麽
“我们过去的一切你都忘了吗都忘了吗”怀著痛入骨髓的伤悲,男人发自内心的爆出最後一声哀怨的低吼。
“你说什麽”因这一句完全泄露情绪的话,幕清幽原本理直气壮的质问瞬间转化成错愕的低喃。
听著对方毫无头绪的指责,她慢慢从中理出一条思路。刹那间天旋地转,女人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看不分明。
是他──
猜来猜去,从每一个可疑的人物里搜寻。都是曾经暴对待过她的家夥,也许有爱,但是更多的是想将她捆绑在自己怀中的占有。幕清幽怀著一点少女的私心将心中的那一点美好不理智的摒除掉。认为只有她的神乐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她压就没往他的身上想。
却不料,现实残酷而无情的狠狠甩了她两个巴掌,嘲笑了她的愚蠢与天真。
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已经变得不重要了。男人噶的热气,滚烫的肌肤交缠,结实的大腿撞击还有菊里不断悸动抽的都变成他一个人的宴席。虽然铺天漫地,却与她无关。
原来毫无保留的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爱一个人的她──竟然是错的。
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体胡乱的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後他甚至直接推倒她让幕清幽趴在床榻上然後自己整个人从後面叠在她的身子上继续起伏著浪臀将下腹部用力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浪的声音响亮而紧凑,硕长的乌紫色细密不断地在菊中恣意的侵犯著。男人滚烫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身上,酣畅淋漓。
“你好狠你好狠”嘴里仍然不断斥责著他误以为的无情,神乐一巴掌打在她弹的臀上重重的一击
“呃呃啊”
由悲伤和愤怒让情欲更炽的男人发浪的qiáng_jiān著身下的女人,挺动著从各个角度不断地重复的入。到最後几十下小幅度的耸弄结束後他终於仰起了头甩动著凌乱的黑发吼出高潮的叫床声将灼热的白尽数注入幕清幽的菊深处。
“是你吧──乐哥哥。”
两行不知是什麽滋味的清泪随著男人在她体内的爆发顺著女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倾国倾城的容颜不再娇媚动人,有的只是面如白纸的苍凉。
幕清幽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依旧压著她的皓腕,美丽的螓首无生命般的瘫在被褥之上,双眼雾蒙蒙的一片灰蓝。看不清这个世间百态,也看不清自己一直以来坚定不移的内心
“你”听到女人笃定的询问,伏在她身上的健硕身躯猛地一震,随即陷入一片死寂。
沈默了半晌,男人细长的眸中浸满无声的怜惜。望著仍然在她後庭的由於细微的抽动挤压出混著血丝的白色,有苦难言的压抑在他的腔之中迅速扩散开来,绵延无绝抨击著原本坚忍的意志。
一时之间,神乐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最终只能幽幽的叹息一声,几乎有种自己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错觉。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恼火你的太聪明做个简单的女人,该多好。”男人苦笑。
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都做了,任他巧言善辩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黑色的东西,又如何能再将它描绘成纯洁的白色──
“对不起──”愧疚的向她道著歉,大手将幕清幽翻转过来面对著自己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男人却敛下黑眸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他早已没有脸面再见幕清幽。
“你来,做什麽”事到如今,幕清幽不会笨到还以为自己的神乐哥哥当初是真的被魔夜风骗去边关,而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以往她所相信的那样光明磊落不染一丝尘埃。
只不过事实来的太过突然,让她口中味觉顿失。
哀莫大於心死,她现在无力去追究他情爱的真伪,只想将整件事情弄个清楚,不再做别人手下瞎了眼睛的棋子。
“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男人扬起长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想抚女人面颊上未干的泪痕,却被她生硬的躲开。
别碰我──
女人的眼神如是说。
“抱歉”男人落寞的垂下手掌收起自己想忏悔的心,过了一会儿他忍著伤悲正色道,“不管你怎麽想我,这一次请你帮我救救魔夜风。”
歌舞升平的拢翠楼里,从来都是一片大好风光。
恩客们不管有什麽烦心事,只要一踏进这个楼门就会将那些糟粕忘得一干二净。到最後虽然散尽千金,出去的时候却总会怀著心满意足的微笑。仿佛这世间公平美好,没有任何的忧伤与虚妄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在这里有的是漂亮美豔的花娘与英俊潇洒的男宠作陪。再加上连皇帝的御膳房都比不上的好酒好菜,华丽逼人的富贵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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