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一出一进,又转了半圈,对於刚高潮过後敏感的内膜刺激,那可是够呛的。柳秋色双手被缚,只能任他摆布,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承受男人的yù_wàng。
蜜桃似地臀丘高高翘起,白玉般的大腿分得大开,而萧珩勃发的男根还埋在那臀缝中间可怜的xiǎo_xué里面,边缘的皱摺溢出了白浊的液体,红肿的穴口颤抖着收缩,画面淫靡而qíng_sè。
本该梨花般雪白的背脊,被伤口渗出的鲜血给染红,惹人心疼,却又引发男人内心深处残酷蹂躏的yù_wàng。
纠缠在身上的黑发湿透,散出乌亮的光泽,更衬得那身躯如同白蛇。
男性的气味混合着柳秋色身上淡淡的梨花茶香,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刺激着嗅觉。
「跟我在一起你不吃亏的。」
手指温柔撩开盖住柳秋色侧脸的发,把脸埋在散发出香气的肌肤上,萧珩一边留下斑斑点点的印记,一边温柔地劝哄。
虽然总是一副没有感情的活死人样子,声音里泛上了情欲的沙哑,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哼……你──啊嗯……不、不成……的……呜嗯──」
喘息难以连贯成话语,勉勉强强说出一句来,更显得惹人欺负。
轻轻重重的吻落在柳秋色身上,留下桃花一般的痕迹,到了受伤的背脊,改成用舌尖轻轻舔拭,充满爱怜的慰抚。
即便如此,难以言喻的触感还是让柳秋色惊叫出声。
「别……啊啊──嗯──」
带着麻痒的奇异痛感对现在的柳秋色来说已经不是痛感,而比较像是催情的刺激。在此刻情欲勃发的身子上造成的影响,就是狭窄的後穴猛然收缩起来,夹得萧珩险些就要缴械。
「我不成麽?」
萧珩下身重重顶入,坏心的研磨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享受着被柔软紧紧包裹的快感。
「啊啊──你轻些、唔嗯──啊……」
全身上下都掌握在这人手中。
感觉要被操弄到死掉了,受春药控制的身体却想要更多更多。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驰骋肆虐,温暖的气息在耳边,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
这个人,不会让他死。
燕王从前囚禁他、凌辱他的时候,用尽了各种极端的手段,什麽药什麽毒、性器拘禁都给用过了一轮,腰身上的那对凤凰也是那时候给刺上去的。燕王在对待他,根本没有情意,柳秋色可是见识过燕王的手段,稍有不顺便要加以惩罚,那惩罚琳琅满目,任何一种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方法。燕王把所有的脔宠当作泄欲的玩具,丝毫不顾人类身体的极限,只要他想到的,就一定要在脔宠身上试试。
和萧珩全然不同。
即使脑子被情欲蒸腾成一片混沌,柳秋色也能感觉到背後那人隐约的温柔,为了减缓他被从後面进入的不安,那人特意俯下身来,偏过他的脸,吻住了他。
「萧……」
话语被堵去,漂亮的唇齿尽被掳掠,萧珩的吻总是没有强横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和那张脸决然不搭的缠绵。
舌头在口里进出的动作,带着qíng_sè的暗示,令人联想到正发出淫靡声音的後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落下来,沿着优美下颔牵出银丝,沉浸在yù_wàng中的柳秋色已经顾不了那许多,彻底的沉沦为快感的俘虏。
「萧珩……可以停──呜嗯──别、那里……」
「药效──药效过了──啊啊!」
「你……你听不听话啊?都说──啊、啊嗯……都说可以停……」
「停、停下……不行了……真的──呜啊!」
「嗯嗯……萧珩、求你了──啊啊──呜……」
天昏地暗。
柳秋色都不记得两个人到底做了几轮,嗓子都喊哑了,萧珩才好不容易放开他,结束最後一lún_gōng击。
後穴里头热得发烫,全是萧珩的东西。
令人脸红。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麽yín_dàng的样子,萧珩身上的衣服只是湿了,尚且算是完好,自己的衣服却全在水中给萧珩扒去了,赤裸着身子躺在石地上,身体里还流出男人的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腿间湿滑一片,都是两人交欢时留下的淫液,虽然萧珩完事以後给自己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偏生自己又给萧珩折腾得没有力气,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万难。
萧珩看他这个样子,实在很想压上去再来一轮。
看那附着薄汗的绯红脸颊,看那满是自己留下印记的美丽身躯,更别提微微张合的xiǎo_xué中流出的尽是自己的东西,那情景,多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啊!
可是不行。
再来一轮,这人可吃不消。
压抑着叫嚣的yù_wàng,把无力动作的那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墙边,又是随手摸摸,赫然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石门,通向新的一间石室。
那室里是温泉。
把柳秋色放入池里,萧珩也除去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物入了池子,一手把柳秋色抱在自己身前,那身子敏感地僵硬起来,知道那人是怕再来折腾,萧珩无奈低声道:「不来了,我帮你清洗。」
柳秋色低低哼了一声,但毕竟没有拒绝。
疲倦的身体泡在温泉里,让人容易想睡,自然也没有那个心情来大动干戈。
从後面分开那双修长的腿,伸指触到自己肆虐了好些时候的股间,轻手轻脚的慢慢把留在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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