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了我的头发影吻上我。
舌头都木了才被放开。
“我们走吧!”他忽然说,很轻的声音。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掐我的脖子。
我反映过来了,瞪大眼看他,“赤?”
蓝的表情黯了下去,“没办法,和东夜对上,实在好不了,何况赤这家伙莽撞的很,只是拖累。”
我的心低发寒,这就是患难的兄弟,这蓝也忒恨了点吧!
“晚上的飞机。证件都做好了。”蓝仍笑着。
我一声不吭。
蓝带我带房里又疯了吧!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在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上车走了,蓝把车开到一个地方放下,我才发现那地方居然有另一辆车,看来蓝设计了很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又带我上了新车。
“不是飞机?”我看他开的方向不象是机场。
“不是这的机场。”
可真够狡猾的!
“是不是不舍得赤?”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没说话。
他继续开着。
“你后来见过痦子吗?”他忽然问我。
我想了下,“就见过一次,你带来的,他瘦了。”
蓝笑了下,“你想知道他在哪吗?”
我看着蓝的脸,不用我催他已经说了。
“赤往他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点了,痦子叫的连一条街都能听见。”
我的嘴抖了抖。手捂着头,好象忘记了呼吸。
“这种事很普通的,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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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发不出声音。
蓝漠然的说着:“你应该知道我和赤不喜欢别人碰你,痦子是自找的,即使赤不收拾他,落我手里他也好不了。也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要在这我们之间,死的不是我就是赤。虽然杀人没什么,可我不想看赤死,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不是那种血缘的,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那种东西,我们一起做坏事,一起玩,他妈的,就连你都是一起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打今个起,他最想杀的也是我了。”蓝看想我,笑了笑,“都是为了你。”
“早杀了我不就好了。”我奇怪自己的语气,奇怪自己的回答,可我无法控制。就象刚才无法控制自己说话一样,我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说出了什么。
“早他妈晚了。好象会对你上瘾一样,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我和赤都完了,也许那个孟宜人也完了。明明就是一贱货,怎么……”
车平稳的开着。
“是他妈的。”我笑了笑,凭什么他们一句他妈的,就怪我身上,我招过谁?操,要是让我自己选,我能走这条道,妈的,倒怪我身上了。
累了我就睡了下。也不管明天会是什么样,我也管不了了。我他妈跟谁都是操,跟他妈谁都是糊弄着过,一天一天,反正也见不着太阳。我笑的他妈邪行,可谁看的见,谁又管?
天啊!地啊!
我写走题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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