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
“你在想什么?”痦子问我。
我摇头,问他:“你家啥样?”
“我们家开饭馆的,后来倒了。”
我点了点头,“你知道赤他家吗?”
痦子摇了摇头。
我轻轻的说着,“他说他妈是个舞女,有一天,他妈看着他吃饭,来了一句,你吃的太多了,自己出去找饭吃吧!他就出来了。”
“赤哥给你说的。” 1a46授权转载 of 惘然
我点头。
“赤哥对你挺好的。”也不知怎么得痦子就这么说了。
我看他一眼,“好不好的,反正就这么过白!”
痦子低了头。
“你们家开饭馆的,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痦子楞了会儿才说:“我妈外面有了男人,我爸拿把她砍了,就跑了。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
“一直没回去?”
“不敢回去。”他说。
“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的心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难受,我想起蓝在一天夜里拉着我说的话,他说:这的人都受过伤。然后他按着我又干了会儿,只记得那次他非逼着我说,死活都不离开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我看他的眼,告诉他,这个世道有什么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说:对,谁他妈知道。
谁他妈知道,我叹了口气,把痦子搂怀里,问:“来一把?”
痦子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么搂着我,就行。”
我没再说话,就这么搂着他。这小家伙其实也满暖和的。
日子就那么混着,也不知道哪天死,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抬眼看了下赤,那家伙就喜欢吃、睡,扯着嗓子骂人,不过比起蓝的软刀子,我还是比较喜欢赤的直来直去。
“给你。”他把怀里的包子扔给我。
我一闻,四味饭店的!笑着看他。
他扭头看了眼蓝,蓝抬了个什么电容器进来。放在墙角鼓捣着。
“还行吗?”赤问痦子。
痦子点了点头,说:“给那个少爷吃了点药,他睡了觉,小杰一天都在家里也没出去。”
赤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少爷边上,“事查出来了,是那帮人干的,怎么要灭了吗?”
“暂时不用。”那少爷说。
我过去塞给他两包子。
赤看着我没说话。
我刚坐回去,蓝就从背后抱住我,嘟囔着:“外面冷死了。”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皱眉道:“我不说天冷了吗?你穿这么少好看啊!”
他把头撂我肩上,搓着我的手。
我拿了个包子塞他嘴里,他一口就吞了下去。
“你没吃?”我疑惑的说。
“恩。”他边说不边扯我衣服,眼看裤子就要被褪下来了。我忙按住他的手,“吃完了再玩。”
他挺不高兴的松开我的手,闭着眼躺边上了。
家里特窄,就随地堆着被子算是床,要坐就坐要睡就睡,衣服满地扔,邋遢到家。干起来一躺就算,跟狗一样。晚上上厕所一不小心就踩个人,要是赤顶多回你一脚,痦子那家伙也就哼唧一声,最怕碰到蓝,一把给你撂倒,一通乱压,直到把那两个也折腾醒,一起折腾了才了,所以我晚上情愿憋着也不解手。
我吃了个半饱,就不敢再吃了,有一次刚吃完饭,赤就犯了qín_shòu,一压上来胃那个难受,忍了半天也没忍住还是吐了,屋子本来就小,蓝抱怨着打开了门,看着我扫,扫完还接着干,妈的,一屋子畜生。那时候痦子还没来,什么事都是我干,干完家务就得陪睡,实在抗不住了,我劝他们出去打打野食,赤眼一闭不搭理我,蓝吃吃笑两声,说:“外面的哪有你野啊!”我那气的。后来就跟着他们满世界跑,刀里来枪里去的,有时候钱多的扎手,有时候穷的连粥都喝不上,奇怪的是两人一直那个德行,随时随地的犯qín_shòu,不管我怎么提醒他们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他们就死活不挪窝了,直到后来我真抗不住得了胃溃疡,他们才知道我不是装的了,然后没几天痦子就被找了来,开始这小子挺老实的,给看个门,帮个手什么的,那两qín_shòu一来就躲出去,完事再回来,给我收拾收拾,谁知后来也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也上了手,妈的,蓝那小子知道还把我揍了顿,骂什么骚狐狸,也不想象我那病弱的样子能打过痦子,我白蓝一眼,“反正让他干了,你怎么着吧!”
蓝楞了,转身就走。
赤倒有点解气似的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尝到了。”
蓝后来就蔫了,好久都没再见到痦子,其实痦子这人虽然对我使了强,不过我想他可能就是小孩子不懂事,也是那岁数了,忍不住,也没大往心里去,只想着那个小心眼的蓝会怎么对他,结果没半个月瘦得不成人行的痦子就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几个就这么混着住,谁喜欢谁来,我也烂到家里,管他谁,闭上眼不一个样,反正也让人操烂了。
“吃完了吗?”蓝闷声问着。
我站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洗,边往外走边脱裤子,到蓝身边时已经就剩内裤了。
他一脸坏样的看我。
蒙上被子我俩就造起来,一鼓一鼓的,他做起来不想赤那样闷声不吭,他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胸前的突起落他手里了,他用力按了按,听见我呻吟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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