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啊啊啊!”贺羽直突然整个人往上抬起,屁股在半空中狠狠摇晃了两下,再重重摔回。
柴翼抠动了几下仍然一下下被抽搐的穴肉夹紧的手指,见穴口和铃口只有透明的粘液不禁有些失望:“没射啊?”
但贺羽直的身体马上又因柴翼那两下抠弄起了反应:“别,那里不行……嗯嗯……”
然而他的不行反而给了柴翼行动的信号,二话不说再次狠狠戳弄那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煽动着贺羽直身体里最深处的饥渴与yù_wàng。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救命……呜呜,啊啊啊……嗯……翼、翼,放了我……翼、啊啊……”贺羽直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在颤抖,大腿在痉挛,没有受到爱抚的分身硬得像是要爆炸,与床单接触的裸背都敏感得不像话。他断断续续地呼唤着柴翼的名字,期待对方的回应,却又因对方的不回应而更加有快感。
柴翼对他的呼唤恍若未闻,只是执着而坚定地用手指戳刺,反复顶弄那脆弱的部位。拇指下的yīn_dì因yín_shuǐ的润滑每次按压都会让他的手指滑向旁边,气得他干脆用指甲抠挖起来。很快,仍在前一次高潮余韵中的贺羽直又开始挣扎,嘴里再也喊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剩下的唯有一些单调的音节。
“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贺羽直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弹起,像一张弓一般绷直,一股清冽的泉水从穴中流出,随着柴翼没有停止的动作被拍打着向镜头溅过去。
没有人想到要去拯救既然昂贵那肯定防水的设备,所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都在看着贺羽直cháo_chuī的模样。潮水像是喷不完一样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打湿了柴翼的手掌和手臂。
漫长的高潮让贺羽直晃神了几秒,等他回神的时候下体依然因柴翼的持续刺激不受控制地流出什么,他下意识地认为这并不是尿水,但从那里流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他狠命挣了两下,真的让他拔出了一只手来去抓柴翼的手腕,但柴翼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就是cháo_chuī,你记住了吗?”
贺羽直快要被这无止尽的快感逼疯,呜呜地哭了出来:“啊啊嗯、啊……求你,嗯嗯……我不要了,呜呜呜……”
“还没完呢,接下来该让你shè_jīng了。”柴翼说着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贺羽直勃起了好一会儿的yīn_jīng,“我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
贺羽直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他的声音就吞入了喉咙,发出呛水般的抽吸。他的yīn_jīng与g点遭受同样节奏的刺激,恍惚间就感觉像是yīn_jīng进入了穴内在顶着那一处拼命chōu_chā一样。
套弄分身与抠挖g点的速度同时加快,只见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贺羽直抖了一下,在花穴不断cháo_chuī的同时,射出了白浊的jīng_yè。从脊椎传来的电流太过让人陶醉,即便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柴翼依然没有停止的爱抚,他也早已没有力气去拒绝去反抗,甚至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反射神经。
随即,失去了阀门的分身尿口大开,带着腥味的黄色液体像是漏水的龙头般从前端流了出来,下体也在同时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柴翼看向双目失神脸颊酡红正喘着气的贺羽直。他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着,眼角还带有一滴还未干涸的泪水,看起来就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shī_jìn了。
这样的贺羽直像是整个人都被性感包裹了,柴翼退后两步,想了想,拿起了那台镜头上仍沾着水珠的摄像机对准了贺羽直的脸,问道:“舒不舒服?”
没有了思考能力的贺羽直眯着眼点了点头。
“那……cháo_chuī舒服还是shè_jīng舒服还是shī_jìn舒服?”
“……全、全都舒服。”
“你知不知道自己把床单尿湿啦?”
回过神来的贺羽直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屏住呼吸。
“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羞羞脸。”柴翼故意用小孩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贺羽直的眼神左摇右摆地不敢看镜头,自恃绅士风度的信二站了出来打断了柴翼的“小乐趣”,从裤子掏出小信二:“小直,来帮我含一含,我等很久啦,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柴翼立马将手里的摄影机暂停放在一旁,拉过瘫软在床上的贺羽直:“他已经很累了,没事儿就早点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信二不顾露在外面的鸟伸出尔康手,看着柴翼把人公主抱去了淋浴室,心里吐槽,他早就很累了,让他更累的不是你吗!而且谁说我没事儿了,我的小弟弟很有事儿啊!还是大事儿了!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拍了拍信二的肩:“信二啊,和boss抢人是没有前途的。”
另一个工作人员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地把摄影机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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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那到剪辑完的样品的柴翼当着小野先生的面,再次行了所谓的“xìng_sāo_rǎo”之事。
还问小野先生:“这回用什么借口比较好?”
“什么什么借口?”
“这碟不能发。”
小野先生听了暗自翻个白眼,这回连掩饰工作都懒得做了吗?
柴翼将背靠在椅子上,思索了几秒:“就说片子不小心弄坏了,重拍!嗯,就这么决定了。”
小野先生从未觉得自己的衣食父母这么不靠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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