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寒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冷寒听着武炎的话,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怕武炎伤的重了头脑不清醒,劝他赶紧合眼休息,不再多说。
☆、蛟龙搁浅
武炎有一点不得不佩服吴世桓,那就是他对于折磨自己这件事情不休不止的耐力和兴趣。
好像天下、家国对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都不算什么,什么玉玺,什么皇位,都没有至他于半死不活的境地更具吸引力。
吴世桓把年轻人丰富的想象力和他独有的创造力统统运用到了武炎身上,各种刑罚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到了最后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和吴世桓斗嘴,任由吴世桓在他身上逞凶斗狠。
这一日,吴世桓把武炎从牢房里提出来,却是没再带进刑房,而是将人五花大绑着灌了软筋散,送进了行宫里一间香软的卧房。
武炎看着那卧室房门被人从外面锁死,向吴世桓问道:“弟弟怎么转性了,想要体恤为兄?”
吴世桓拍了拍手,卧房里间鱼贯出来几人,男男女女,还有画师模样的人架起工具。
吴世桓阴恻恻的一笑,“臣弟只是想到一个帮助皇兄千古流芳的法子。”
武炎有种不祥的直觉,但苦于身体酸软无力,加之重伤未愈,也只得任由两名壮汉将他拖到床上放平。
“你想做什么?”武炎问道。
吴世桓说道:“皇兄不要紧张,臣弟不过是想让皇兄的英武形象得以流传,这位是江南最好的画师,他将会为皇兄在此作画,什么‘太子百态图’啊,‘将军受辱图’啊,画完再装订成册,腾画出个几千册,发放民间,到时候大街小巷可就都看得到皇兄你的天颜了!”
武炎想不到吴世桓竟会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他,只是不知为何,身体里涌动着阵阵燥热,大为异常。
吴世桓得意的说道:“为了给皇兄的画册添些趣味,臣弟刚才在皇兄喝下的软筋散里加了春/药,怎么样,这滋味是不是很销/魂?”
吴世桓又一拍手,两名穿着暴露的女奴相继爬上了武炎所在的软床,在吴世桓的默许下,竭尽所能的挑弄起武炎的身体。
武炎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清明,身体却被药物诱发的泛起潮红,一旁的画师运笔如飞,快速的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吴世桓站在画师身后,看了看画卷:“很不错嘛皇兄,你这羞愤的表情还真是不赖!”
武炎忽然大吼一声“滚开”,吓得两个女奴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摔下床,瑟瑟不敢上前。
吴世桓皱了皱眉,吩咐两个壮汉上前:“你们两个压住了他别让他乱动!”
两个肌肉虬结的壮汉一人按住武炎的头、肩,一人按住武炎的双腿,武炎的双臂则被反绑着压在身下,一番挣动,不禁喘起了粗气。
吴世桓瞥了眼画师手下的画纸,叹道:“我看这幅画得很好!把皇兄你的屈辱与不甘展现的淋漓尽致!赏!”
画师赶忙谢恩,画的更加卖力。
吴世桓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武炎,不管武炎如何克制,身体还是因春/药的作用起了变化。
吴世桓轻蔑的说道:“你是不是就是这样在床上勾引父皇的?大将军?皇太子?不过是个下贱的杂种,被人骑被人压的货!”
“你会后悔的。”武炎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吴世桓展颜一笑:“画师,你可要把这张画画好,看皇兄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好诱人呢!”
武炎的头被人仅仅箍住,半点都动弹不得,吴世桓看着武炎狼狈的样子,获得了极大的征服感。
“我差点忘了,皇兄是只要男人的,是臣弟我招呼不周了。你们两个,过来!”吴世桓又命两名还很年幼的男童跪到了武炎床上,“你们两个若是把太子爷伺候舒服了,重重有赏!若不然,我要你们的命!”
两个男童不过13、4的样子,听完九皇子的话,哆哆嗦嗦开始隔着布料摸上武炎的身体。
“别碰我!滚开!”武炎抗议道。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挣动轻易被两个壮汉制服了,吴世桓看着武炎受难的样子,犹如蛟龙搁浅,雄鹰断翅,看的他好不痛快!
吴世桓过瘾的说道:“画下来!把这些都画下来!哈哈哈哈!我要让这世上的人都看看,人人口中的忠勇悍将,大家顶礼膜拜的卫国英雄,高不可攀的当朝太子,其实是个什么浪荡货色!!”
一个男童大胆的俯下身子,隔着布料含住了武炎的那处,滚烫的触感传来,激的武炎浑身一颤。
“唔……”
吴世桓看的更加兴奋,他近乎疯狂的笑道:“你不是高洁的很吗?我就是要玷污你,弄脏你!画下来!把这一切都画下来!哈哈哈哈-----”
吴世桓的高亢情绪却没能持续很久,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在原处僵直了片刻,骤然倒地,定睛看去,竟是背心中了一枚暗器!
房中的众人忽然乱作一团,尖叫声不断,大家在偌大的寝宫内四散逃窜,唯有武炎像是松了一口气。
很快,被紧锁的房门也被攻破,一道黑色身影鬼魅般出现在武炎床前,不费吹灰之力扫平一切障碍,请罪道:“殿下,属下来迟。”
武炎看到冷青,总算放下心来,问道:“冷寒那边?”
冷青给武炎解开了绳索,将人扶起,“韩弈已经将冷寒带离行宫了。”
武炎一怔,“韩弈?”
冷青道:“恰巧碰到,我们的人攻进行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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