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抽出舌尖,上头连著一丝从他雌穴里带出的银丝。
少了舌头的填充,若情的下体顿感空虚,男人的抽离让他不免失落,同时又松口气,瘫软了身体靠在椅上喘息。林豪却没有给他轻松的时间,紧接著便直起两根手指”噗”一下插入他穴中捣弄。
啊……!!!
若情浑身巨震,胸部不自觉地挺起。
“yīn_dào里头很痒吧,收缩得这麽紧,每次chā_nǐ这里,反应都这麽强烈!水又出来了,好多啊。”
大伯的手指一直在他rǔ_fáng上打圈,见他衣服上rǔ_tóu激凸,遂用指缝夹著两点凸起取笑道:“男人的乳蒂可不像你这麽敏感,”掌下双峰鼓胀,结实饱满,不用说这人儿经不起亵玩,又涨奶了。隔衣捧著他的乳峰揉著,“从见你第一眼起,老夫就想蹂躏你两只风骚的大奶。现在君文不要你,这身子就沦为咱们的玩物了,别浪费了你这对宝贝。”他说完,隔衣亲了若情的胸脯两嘴,就把衣领扯开,雪白rǔ_qiú呼之欲出,不料凸起的rǔ_tóu竟勾著衣襟上的刺绣,只窥见一点粉红,将露未露的叫人心痒难耐,大伯赶紧再拉一把,终於把襟口扯落,露出两团高峰幽谷美不胜收的羊脂雪乳。昏黄的烛光下,颜色略深的乳晕,随著马车的节奏整齐划一地在男人眼下摇晃著。
男人们喉咙发紧,胯下发硬。
“君文竟把你的身子养得这般勾人,现在倒是便宜咱们了。”
大伯和二伯争先恐後地把脸贴在若情胸乳上磨蹭,两张皱纹满布的老脸,几乎完全嵌入软绵绵的乳肉里面,rǔ_tóu被他们粗糙松弛的脸皮磨得益发挺立。
不要!不要碰我……啊!受不了了!君文……我……我快不行了……
胸前,两张丑恶的脸在耸动,让若情恶心欲吐,喷出乳汁的奶头迅速被二人张嘴叼住,大力吮吸,砸砸有声,rǔ_fáng里的奶水极快涌向细窄的出口,那种强烈的刺激和耻辱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若情──他正在被两个qín_shòu不如的伯父吸食乳汁,而双腿间的堂兄,正用手指不断抽chā_tā的下体,奸淫著他因兴奋而抽搐不已,yīn_shuǐ横流的yīn_dào。
不不不!不要啊!
若情泪如雨下──
他是君文的妻子,贞洁的胸脯本来只有夫君才能看,他身体深处的禁地也是属於君文的,只有他才能进驻占有。而他的奶水……是用来喂养宝宝和……取悦君文,让他享用的。可是如今……如今……
对不起……君文,我对不起你。
虽然很爱肚子里的宝宝,也很想为君文把宝宝生下来。他还希望再见君文一面……但是……
若情抽出发髻中的紫玉簪,紧握在手里──那是君文送给他的,他最喜爱的一支发簪。而他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凌辱了。
倒握玉簪,把尖锐的尾部对准自己的喉咙,猛刺下去──
“贱人!居然敢自尽?”大伯及时发现,一把夺过若情手中的玉簪,从车窗扔了出去。又翻手扇了若情一巴掌,“你没资格死!”狠狠一边揉压他的大rǔ_fáng,大伯一边低头强吻他。
若情摇头不依,失去紫玉簪的他,像把一颗心也丢落在车外了。
他咬紧牙关,怎麽也不肯让大伯的舌头侵犯他。
大伯一气之下,使劲掐住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你不肯张嘴是吧?我看你倔强到什麽时候?你反抗啊,再反抗激烈一点啊。落入咱们手中,咱爷们几个还没玩够,你这贱货就想寻死脱身?没门!”
被憋得快要窒息的若情,不得不张开嘴巴喘气。
“爹,当心他咬舌自尽!”
经林豪一提醒,大伯赶快从车窗的布帘上扯落半段碎布,塞入若情口中,松开他的鼻子,又连续打了他几下耳光。
若情被打得浑浑噩噩,头歪倒一边,半晕半醒地微张著空洞的眼。他自寻短见的举动把几个男人吓得不轻,也败了他们的性致。
“在车里找找看有没有绳子,把他捆起来!别让他缓过气了又要寻死觅活的。”二伯提议,他压著若情的手脚,让其余二人去翻找绳子。
林逸在外头听到声响,不晓得车厢里发生了什麽事。里头的几个男人都是不知节制的狼虎之辈,他想劝告他们,上次玩得太过火,这美人儿的身子骨可娇弱得很,最好让他先休养两天再折腾,既然都把人掳来了,何必急於一时。
把前往别院的路线匆匆跟车夫交待了一遍,林逸转身返回车厢中。一开门,便被眼前荒淫的景象震住,林逸凉气倒吸:“你们……怎麽把他绑成……这样?”
若情一双手臂被高高吊在头顶,粗大的麻绳交叉捆绑著他两只rǔ_fáng,在腰腹上绕了数圈,然後缠在半垂的玉茎上打个结,再往後拉,二指宽的麻绳深深陷入他的股沟,摩擦著yín_shuǐ淋漓的二穴,又在身後打一个交叉,圈住两片滚圆翘挺的臀瓣,最後在大腿根部绑牢。
悬在半空的双脚也被捆了麻绳,一端绑著膝盖,另一端固定在马车左右两扇窗格上。车厢面积大概有两米来宽,若情双腿被绳子强拉成钝角,耻部尽露。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导致麻痹,仿佛被无数钢针在上面穿刺般酸痛难受,肌肤上浮现出微红泛紫的颜色,凸出的shuāng_rǔ和臀部尤为厉害。
嘴里塞了碎布,他竟连求死的权利都没有,绝望闭上眼,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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