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无语,“八爷,就是要还,也不是急在这一时,而且属下也没有惦记您的银子好不?”
八爷立马就痛快了,眼神都是亮的,“真的?那你快说,如何要爷报道你们皇妃的大恩大德?只要爷能做到的,二话不说,上刀山,下火海,爷眉头都不皱一下。”
夜白受不了的撇撇嘴,连身外之物都不舍的,还上刀山,下火海?“皇妃可不是什么谢恩图报之人,不过是属下们觉得八爷该要表示一下罢了,如此……就当您欠了皇妃天大的人情,将来可要记得还,若是您忘了,属下们不介意日后夜夜来为您守护。”
八爷内心郁卒,怎么就不明不白的又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了?之前婚宴,就是一次了,这到了晚上又一次,哎吆喂,自己的下辈子是不是都要卖给那腹黑的两口子当奴隶了?
可是再甘,也不敢这会儿节外生枝,点头如捣蒜,“好好,爷一定铭记在心,你们皇妃就是爷的大恩人啊,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八爷终于摆平了这一棒子祖宗,抹着头上的汗进了房,总算可以洞房了吧,那些人虽说蔫坏,可是一言九鼎,说是不听那自然就是不听了,只是可怜他……唉!
“子韵妹妹,外面的客人终于依依不舍的走了。我们……”八爷脱了披风上了床,掀开被角就麻溜的钻进去,眼眸灼灼,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苏子韵把外面的话当然听的仔细,小脸早已羞红,乌发铺满枕头,一双美目春水荡漾,“以后,你少惹九爷些,便可少吃些苦头,若不是有念卿姐姐帮衬着,今日定有你受罪的。”
被人家一番温言软语的嗔怪,八爷只觉得刚刚的一切折磨都得到了抚慰,哎呀,难怪九弟就喜欢被某人骂啊,这滋味实在太熨帖了,一个激动,就把人家的身子搂紧了怀里,“有子韵妹妹这般心疼,爷就是吃多少苦头都心甘情愿啊!”
苏子韵羞的趴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你,就是嘴贫。”
“呵呵……”八爷愉悦的笑,声音低沉而暧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子韵妹妹难道不是被这样的爷所迷倒?”
苏子韵彻底无言了,这就是个厚脸皮的,微微僵硬着身子,任由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摩挲。
“子韵妹妹,你如今身子可是养的好些了?”八爷很想扬鞭驰骋啊,可是又担心人家受不住,他可不是某人,做不了那摧残娇花的qín_shòu行径,要怜香惜玉懂不?
这让苏子韵怎么回答?咬着唇瓣,无言以对。
“呵呵,子韵妹妹可是害羞了?那爷只好自己亲手检查了……”八爷自认为找到了最得体的脱衣借口,大手就开始忙碌开了。
苏子韵闭着眸子,手颤抖着指了指房间里的灯还有蜡烛,这么明亮的情况下,她可做不出来袒露的事。八爷会意,虽有点不舍,却还是快速的放开人家,一溜烟的下床去把房间里所有的宫灯还有蜡烛都熄灭,然后黑灯瞎火的摸上床去,这下子,再不客气,也等不及的翻身而上,唇手齐上阵,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xiè_yī遮挡住重点部位。
一切都已就绪,黑夜里,急促的呼吸渐起,似乎马上就要奔向主题,忽然,灭掉的蜡烛噌的点亮了,幽幽的跳跃着火花,照亮着床上凌乱的香艳。
八爷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把被子把身下的人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可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连生息都无。
八爷安抚的亲亲人家的小脸,“没事,可能刚刚没有灭彻底,自己又点着了,是的,一定是这样。”他是半点不敢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啊,就怕是真的。
大手一挥,用了内力,那蜡烛这次不止是被灭了个干净,甚至拦腰砍去一截,绝对不会再自燃了。
于是,亲热戏码继续,八爷把被子蒙到两人的头上……这下子,就算灯亮了也不能阻挡什么了吧?
忽然,一声清脆的声响,貌似是房间里的酒杯碰到了,然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跳到供起的被子上,踩了八爷的背,倏忽又不见了。
八爷呻吟了一声,这下子想不知道是谁都不可能了,一定是那只小兽,除了它再没有人可以有这么快的身手了。
八爷认命的从温柔乡里爬出来,拿过外袍随意的披上,又把床上的人儿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无力的道,“小宛熊,小祖宗,您深夜造访,有什么指示吗?”
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可是八爷是练过武功的人,虽然不咋地,可是还能看清一部分,就见某只兽兴致勃勃的蹲在他床前不远的软榻上,一双大眼睛轱辘轱辘的全是坏水。好不容易送走了棒子人,又来了一只打秋风的兽,他大婚没看黄历吗?
小宛熊的眼力更是好了,把八爷的郁闷哀怨,悲催沮丧看的清清楚楚,吱吱的叫了两声,表达它的幸灾乐祸,得罪人太多就是处处危机啊!
小宛熊的兽语八爷依着现在的心情没办法理解,可是大题也能猜到,认命的一叹,“好吧,你想要什么,但凡爷这里有的,你拿走就是。只求放过啊!”反正凭着人家的身手,想要拿走都是轻而易举,根本就不用他同意,不如趁机做个好人。
可显然,他低估了人家抗拒诱惑的能力,闻言,非常不屑的哼了一声,它是那么势力的人嘛?是那么好打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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