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那两人眉来眼去的,心底的酸水都要冒出来了,之后看到苏子涵又不怕死的凑过去,更是俊颜黑沉,眸光尖刀子似的射过去,奈何,咳咳咳……被射的人正皱眉沉思呢,没有感受到,倒是周围无辜的人被连累,吓的头埋的更低,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那位阴晴不定的九爷。
今日不是穿的月白色锦袍么?不是说这个颜色代表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么?怎么阴上了?
夜白和双喜立在身后更是焦虑不安,就怕主子一个按耐不住,把穆公子身边那碍眼的人给扔出去,或是再用穿云指把人家点着了,挖祖坟他们管不着,可大庭广众之下,若干出这两件,那可是都够轰动的,千万不要啊,一会儿皇上就要来了,可不要再上头条了。
于是,万般无奈的就把哀求的目光望向穆青,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快安慰你家那个爱吃醋的男人吧!不然,咱们又要再火一把了,您也要再书写一回热血传奇了。
穆青看懂了,也无语了,本来一直回避着看对面的,实在是因为某些人的眼神太让人招架不住,可现在,那双眸子里的委屈幽怨又令她叹息,无奈,手摩挲着玉佩上的同心结,对着某人晃了晃,眼神含嗔带羞,小脸却又端着淡然不动,九爷收到了,低落的心一下子就飞上了天堂,凤眸晶亮,耀眼夺目,恍惚如开启的明珠,如点亮的星辰。
手也缠绵的摩挲着自己身上的同心结,遥遥与之回应,一切脉脉不语,却此时无声胜有声。
看的夜白拼命望天,哎吆喂,肉麻啊肉麻,幼稚啊幼稚,真真是看不了去这般模样的九爷,太毁形象了好不?双喜则努力低头,再一次的哭嚎,呜呜……能忍吗?能再忍一点吗?回去后怎么亲热都随你们,这会儿克制一下就那么难?大庭广众啊,就是一男一女那有情的都还隔着一道屏风装样子呢,你们都是男子啊,呜呜……是禁忌啊禁忌,怎么就秀上了呢?
咳咳,秀恩爱,惹人恨。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做的很隐秘,可瞒不过有心之人的眼睛。
纪兰良就似笑非笑了,于正南去迎接圣驾了,郑拓目光如电,只看到九爷那肉麻兮兮的一幕,眉头一皱,想回头,又生生的忍住,他后面两排都是此次被邀请的才子,姓甚名谁他都如数家珍,再后面是各家各府上的有才气的闺秀,与前排男子之间隔着一道长长的屏风,以示男女有别,莫坏了未出阁小姐的名誉,可是那屏风上又雕刻着些花鸟图案,所以从空隙里若是有心还是能窥见一二的,只是,这位眼高于顶的爷这是在对谁眉眼传情?
他身边坐着苏道前,一张年过五十的脸看上去圆滑事故,深谙为官之道的精髓,坐在那里默然不语,一直静观其变,这会儿见了这个模样的九爷,不由的一愣,然后又恢复平静,只是那眉头不动声色的皱着,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屏风后一下,子韵那丫头今日可都准备好了?
其他的大臣都眼观鼻鼻观心,作正襟危坐状。而另一排九爷身边的那几位看的却不是九爷,而是穆青。
第一把椅子是大皇子齐墉的,此刻还空着,接下来是三爷,三爷齐墨一身墨黑色华服,俊颜冷凝,早已坐在了那里,比他们还来的早一步,手里端着一杯酒自斟自饮,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偶尔一个眼神扫过对面那一片月白色,再沉默着低头饮酒,直到捕捉到那个暧昧的小动作,心底一震,执杯的手一僵,酒杯无声的裂了一道缝,如心上被狠狠的划过一道伤。
那杯子上的裂痕别人没有注意,却瞒不过身后的雷鸣,见状,惊的身子一震,却又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就恼上了?若是司马公子在就好了,至少能看懂主子爷在烦恼什么。
而下首四爷一直挂着的浅笑就凝在了俊颜上,姣姣如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一时令周围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看看天,今日太阳很好啊,怎么觉得冷了呢?
身后的江月撇见主子袖子处已经起了皱褶,不由的心惊,爷这是……在隐忍什么?
他不解的扫视了对面半响,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屏风后郑二小姐也在啊,还有表小姐也在啊,到底是哪里不对?
唉!这些不懂风月的护卫首领哪里能看出什么,要是八爷在,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惜,那位爷去梳洗错过了这一幕眉目传情,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平静,只有若有似无的各种酸气醋意还未散尽,倒是让他嗅觉灵敏的鼻子闻到了。
不过,咳咳,闻到了也只是很保守的一笑,他可不想再被烧一次了,衣服是小,失节是大啊。咳咳,虽然他很火,可是重要场合还是要低调做人。
于是,八爷自认为很低调的坐下了,没有热情的跟众人打招呼,只是矜持的微笑点头示意,可是,噗!依旧惹的那些被示意的人快速的低下头去,被这位爷折腾怕了,条件反射的怕了好不?而且,他们一回想起那噗通跳池塘的惊艳壮举,到现在还是不寒而栗啊!
哪里还敢去看?再说了,此刻那重新装扮回来的八爷也着实太美,他们也不敢直视!
八爷梳洗一番回来,没有再穿那身风骚的大红色锦袍,而是非常仙气飘飘的纯白色,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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