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够资历和我斗,还是说张氏集团有眼不识荆山玉,偏看中了一个废物?”
他说的不多,却字字刻薄,继续一片片削掉若玄的自尊。
既然要捉弄报复,一步步凌迟最痛恨的人,就得堵回她示弱上战的眼泪,才来得痛快,他不紧不慢地做着保证:
“放心,以后,在工作上不该提起的,我都会不提。”
他顿了顿,眯了一眼她泪光闪闪的双眼,笃定地甩出砝码:
“要不要,也来一个‘约法条例’?”
果不出他所料,她像活了过来似的,一把就擦掉泪水,眼神复杂的在研究他。
快要忘记的谜,想不到会有谜底揭晓的一天。她崴了脚那天,去了医院回来,发现一向都是一边推的被子已被整成个豆腐块,原来他在拿外套的功夫,不但动了她的被子,还偷窥了她的东西。
“你这个变态偷窥狂,超级腹黑大坏蛋,我才不会向你低头!合作愉快!”她重新握过他的手,重重地握住,狠狠地甩开,而后愤愤转身走去。转身转大了,也急了点,给一张笨重的椅子绊了个趔趄,她亦步亦趋了几下才算稳住。她气愤地嘀咕了一句:“真是物以类聚,连椅子都欺我!”
他冷眼旁观,直到她头也不回消失掉。
第一个回合,打得真漂亮!
刺出去的剑,招招封喉!连她最后转身离去都狼狈十足!
剩下自己一个人,心却已痛得如同撕裂。
原来,自己亮出的是一把双刃剑!
前车覆,后车戒,下次带上单刃刀!
☆、064 恨铁不成钢
陈妈妈一直喋喋不休的给陈辉威上烹饪课。
“妈,平时不见你烧的菜有多好,怎么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妈这还不是给你逼的吗!”
陈辉威莫名其妙的看着妈妈,才一句话功夫,她又打了一个哈哈。
“你整天整夜,都没睡好?”
“还不都是因为你!气死我了!”
陈辉威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妈妈恨铁不成钢般仰天长叹。
“我现在问你,我都和你补了一天烹饪课,是否有一点点的人生启迪,特别是感情方面的?”
陈辉威认真地看了妈一眼,慎重地,摇摇头。
“都怪我,没把基因遗传好。说你这是晚熟还是传统?”
陈妈妈忍不住白了儿子一眼,接着喷:
“烹饪总得来说,首要的是选食材,食材要好,是自己想要的,这点,你就做对了。”
陈辉威略思片刻,还是听得一片茫然,最近都没下过厨,甚至连冰箱都没存货,她是知道的,怎么就说我做对了?
“其次,就是烹饪技法问题了。炒,爆,熘,炸,烹,煎,煮等,看自己的擅长和口味来定,技法定下后,再依照材料来控制火候,油温和调料。我看,若玄这道食材,放你手上,要想味香色鲜装上盘,依你脾性适合大火爆炒。你看你,火候呢?昨晚我一看到你送她回到另外一个地方,我就替你失望!别给我说中了,你再这样文火慢煲下去……唉,定是没了,没了……”
陈辉威终于给听明白了。
他随意一问:
“依妈意思,我和她,早该一块儿住了?”
“那可不是?那地方也本不该是她住的,何况说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
陈辉威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妈妈所说的,只是若玄的独立和执着妈妈不懂而已。
陈妈妈才给儿子上完课,又叨叨念地说想见若玄了。
眼缘相投嘛,就是让人舒服叫人挂念。
若玄离开张氏集团好一会都没理得清头绪。
明明是他薄情在先,偏偏被修理的是自己?
凭什么他还修得如此理直气壮?
被他炮轰后,全身血迹斑斓;被憋出的眼泪,又被绝情堵回,咸涩的泪水流经伤痕之处,痛感越发犀利刺骨。
都说羊是很好骗的,主要披上羊的皮。之所以看不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因他披上了羊皮。遇人不淑,能怪谁!
就陪他玩最后一把!把所有的不幸掩埋在心底,努力表现,做出成绩,好出心中这口恶气。
正当找到排气孔收拾好心情时,便接到陈辉威的电话。
吸取昨晚的教训后,她在家换上了一双平底鞋,才应邀到陈辉威家附近的一家餐厅共进晚餐。
若玄一到,陈妈妈只一个劲霸着她嘘寒问暖,又说起陈辉威,从他襁褓的日子,到开裆裤时光,再到校园岁月,有时候的事情都说过去了又回头补上一两件。
分开有一天了么,至于如此嘘寒问暖吗?认识也够一天了么,有如此情深意厚了吗?开始陈辉威还算心平气静,被罚到一边坐冷板凳还沉得住气看了一会餐厅*的书刊,慢慢的,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他不觉得倾过耳去。
“他呀,现在都不及穿开裆裤时聪明了。”
陈妈妈一想起他的晚熟,就又开始上火。
刚才已尝到害羞的滋味,现在又提起开裆裤那档事,他立刻不满出声干涉:
“喂,妈!分寸,注意分寸!”
“哧!小样,在若玄面前还害羞?”
“阿姨,纯善的人容易害羞,我们就少说他两句。”
“你看,儿,你看,人家多会说!你看你自己,都和娘说的是什么话?真是差距!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他确实也是难得的孝顺和懂事。”
这话一落进陈辉威的耳朵中,立即浑身鸡皮疙瘩,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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