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是?”许雷冬嬉皮笑脸。
事实证明,不要脸这玩意,没有之最,只有更!许雷冬一次一次超越不要脸的底线!
就一个人玩个屁啊,果然,下次出来,跟小竹马或者吴印龙才是最靠谱的选择!在二楼台球室跟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玩了一句,输得,他都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怂过,球杆连球都没碰,都是男人一直在玩,刚开始还站在一边看着的,最后索性坐一边,等男人回头说结束时,他松一口气,“叔,你真厉害。”
“哈哈,没,玩多了都一样,我是这的业务经理,见你一个人没事,就凑过来玩一局。”男人笑呵呵道,把球杆靠在一边,背着手离开。什么样啊!顾君溪长叹气,端了桌上的可乐喝了大半杯,打了个嗝,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刚出门,就给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操,走路不带眼,撞到人了还不道歉!”
顾君溪瞥了眼站着的人,不是个也不是用双来论了,得用一群或者一波来形容。再一看面前的男人,记忆如洪流啊,滚犊子的简直波涛汹涌挡也挡不住,这男人不是上次陈都的那叔么!靠,出门看黄历,真的,不然准是遇见一些个给脸不要脸的傻逼,弄得很伤脑筋。
“我撞上谁了啊?”顾君溪问说话的人。
“项哥面前,你还敢吱声,他妈活得不耐烦了不是!”男人身边的小弟,倍儿神气,简直不吧除了他几个的人不当人看。
有本事到警察面前横,有本事的到检察官面前的不装孙子,这丫的有种到法官面前,看看谁不能吱声!男人拦住了小弟,笑得从容,“好巧,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顾君溪笑了笑,“不巧,我大哥在楼上等我来着,这就上去了。”
“不知道你大哥桌球怎样,一起玩一局,嗯?”项傅松语气轻松。
“没,大哥不玩桌球,他就喜欢打篮球,在楼上朋友跟叙旧来来着。”顾君溪说。
项傅松啧了一声,朝身后的点点头,身后上来两人,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围在外围的人识趣地把门给关上,项傅松咬住过滤嘴,向后撇头,身后的人迅速把烟给点上,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顾君溪晚四周扫了一圈,不怒反笑,“没想到做大哥的这么记仇。”
“好像是忘了这么回事。”男人目光阴狠,抬脚对准他膝盖骨狠狠踢下去,这一下的,仿佛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靠,真打起来没想到这么疼!还没缓过气来的,又是一脚正中小腹,“妈蛋,礼任谦昨天砸了龙城场子,阿寒哥这会还在医院躺着,他妈老子那一枪要不是手偏,就该一枪崩他脑门上,哪让他这下逍遥!”
第24章 。
打脑门,瞄到右胸膛,这手偏的真他妈弱爆了。
小腹一脚踹的要是没扶住就真的瘫在地了,痛得咬牙切齿也没个卵用,就是倍儿想找个软绵绵的地儿好好躺着。内心无限唏嘘,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男人嚣张跋扈模样看,哂笑,“他砸你场子,你来跟我要债,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德行的狗!”
站在一侧的人穿着美国街头范的衣服,不乐意了,在他小腹上又是重重一脚,不偏不倚还是刚才那地,“狗娘养的,谁是狗,他妈把嘴巴放干净些。”说完捏着他下颚,倍儿用劲,往地上啜了一口唾沫,“长得好看难怪礼少看上,他干的你舒服么,嘴巴再他妈贱,信不信在这轮着干,拍点好看的东西,给你男人看看他包养的小白脸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淫叫骚动!”
连着给两脚一踹,除了难堪就是痛,小学跟高年级那几个高个子的打架吃亏后来长记性了不跟高年级人打,专挑比自己弱的人单挑,所以,时至今日,哪次这么吃过亏!他这会颇有种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项傅松朝他吐烟圈,一口烟全喷他脸上,“就像刚说的,乖乖脱了衣服,扒了裤子,我这几个兄弟虽然读书少,这方面的事情还是能满足你的,大家你情我愿,你满足,别人舒服,这事儿你也不亏,干完了,放你走就是。”
忍着些,人家这会动动手指的,眉头皱皱的,你丫的就完蛋。顾君溪没薛小竹能耐,翻白眼也能翻出精湛味儿来,就是干瞪这,最后礼貌地问一句:“你觉得这等式成立么?”
男人扬了扬下颚,那人松开手。“不成立,但是你男人欠下的,你替他来还?”
人家欠下的让他用身体还,是这个意思么?他有些难以置信,大脑信息太多太复杂一时难以运转过来。还是说也是要一枪的借口为手偏打他脑门上,这辈子的还没摸过真枪,脑门先装颗弹壳了,这个意思么?身边摁压着他胳膊的人,膝盖一顶的,顶到腹部,比先前小腹的几脚还来得实打实,顾君溪唔了一声,不说话了。
他还能还说什么!这会才明白,其实,给礼任谦整得手足无措恨不得钻地缝,虽然一句话堵得你倍儿愤懑,虽然常常阴阳怪气,虽然不拿他当回事,真的,真的比真的还要真,也是比这些人要来得好太多!
所以,最糟糕的时候再去反观你以往经历的陈词滥调,充其量就是场过家家,堪称一出闹剧。
项傅松从身后拿出把银色微声手枪,上膛,摘掉烟蒂放地上踩灭,锃亮的皮鞋在室内灯光下,尤其显得光亮,男人抬头嘴边含笑,枪口对准他左侧脑门,“第一,我开枪,第二,我还是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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