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闵君傲在其成长中灌输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虽然这样的莫虑不无可爱,却掩盖不了闵君傲在做此事时所带的过多私心。
“你不过是为莫虑治病的大夫而已,落雪殿的事还轮不到你出口!”闵君傲怒不可遏,终于转过身怒目瞪视着玉谪羽,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他这也是急火攻心才会如此,玉谪羽是什么人,他自然清楚的很,对一个落雪殿的上宾如此说话,实在是失礼了。
面前那身穿藏青色锦袍的男子转身,玉谪羽终是看到了闵君傲的容貌,本有四十余岁的年纪,却只有三十出头的外表,只可惜本是一副极好的相貌,却因其生气而有些扭曲。
轮不到?
玉谪羽勾起一边唇角,傲然狂邪,看向身侧不语的莫虑,就见他也在看着自己,那璀璨的眼眸真是极好看,随即他笑道:“小淅,前几日你送我的印章我给它做了些装饰,你来看看,可还合适?”
轮不轮得到,还是拿出信物来更有说服力,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闵君傲就是一个嘴上说着“我爱你”,然后以爱之名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的混蛋!
☆、你就那么爱他
上好的紫檀木,呈方条状,也就比寻常男子拇指粗了一圈,却是一个雕琢精美的镂空木盒,木盒上端系着编织好的红色玉线,木盒下端也系着红色流苏,就如同是一些随身玉佩的装饰,精致小巧。
木盒太小,透过镂空的口,闵君傲并不能看见里面何物,心中纳闷,正想斥责玉谪羽此时拿些小事来打扰他们谈正事,却见玉谪羽挑眉看他一眼,那眼中的嘲讽极浓,却有些眼熟,闵君傲这才想到,莫虑那晚逃婚,落雨便是拿这种嘲讽眼光看他,本就气极的闵君傲此时更加怒不可遏,正想发难,却听木盒卡口被打开的声音,当那玉谪羽口中的那枚印章被拿出来,闵君傲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全然没了反应!
莫虑逃婚,其真正缘由落雨他们并未告诉闵君傲,况且男子相恋,这本就不是常人能想到的,闵君傲只道是莫虑不愿成亲,又因玉谪羽的山谷极近又易躲藏才会如此,而那药,虽龙神医说无药可解,但事无绝对,除了龙神医之外,唯一能解的,只怕只有玉谪羽了。
闵君傲在心中为莫虑想了他回去找玉谪羽的万般缘由,却从未想过,竟然是这般!那雪玉信物,除了落雪殿殿主,其他人若想得到,只有一种身份,那便是与落雪殿殿主成亲之人。若此时闵君傲还不知他二人是何为,他就白活了四十余年!
“你这逆子!”一时怒火攻心,闵君傲顾不得身份,走到莫虑面前,右手扬起就要打下去!
白色宽大袖子挡在莫虑面前,莫虑还未动手,玉谪羽就已有了动作,蕴涵极强内在的修长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闵君傲落下的手腕,玉谪羽面色森寒,那身被掩盖的狂乱之气倾身而出,如同浪潮般朝着闵君傲拍打过去,闵君傲的手腕处被握得骨骼脆响,若是再多一分力气,他那只手就别想要了。
“爅,莫要伤了我爹。”见玉谪羽再多抓一会爹的手腕,爹的手就要被废了,莫虑却不想如此,出声劝阻。
“我的人你也敢打,莫要以为你是他的父亲我就不敢动你!”
甩手放开,闵君傲被玉谪羽那甩手的气力踉跄后退了几步,手腕处钻心的疼痛,闵君傲心有所感,他这并非只是骨头受损,怕是经脉也被内力斩断了。果然,如龙神医所说,他的徒弟是千百年都难得出现一个的绝世天才,才短短二十余年,却有如此高的内力!
闵君傲面色苍白,疼得额头冒出许多汗水,莫虑见状,看向玉谪羽,说道:“爅,你去看看我爹的伤势。”
玉谪羽却不理,双手环于胸前,敢打他的人,只是这点小伤,已经是看在他是莫虑的爹的份上了。
“爅,”莫虑冰冷的指尖搭上玉谪羽的手,说道:“我还有些话未与我爹说,你将他伤了,我不好与他说。”
“情”与莫虑而言,本就陌生,即便是他至亲,他对闵君傲也并无多少亲情,之所以敬重,也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这在许多人眼里或许会被人说是不孝,在落雪殿却极为正常,莫氏一族寡情,就是如此说的。
不过,莫虑比起先人更加寡淡了一些,这也只能说,是闵君傲种了什么因,便只能收什么果了。
听到莫虑如此解释,玉谪羽自是受用的,不过,若想找他诊治,诊费可是要出的,“我看诊的费用可不少,你既然要我为你爹诊治,这诊费自然又你来付,以后我若要你做些事情,你可莫要推辞才是!”
伸手捏了捏莫虑的耳垂,玉谪羽极嚣张的在闵君傲面前与莫虑调笑,余光中就见他面色铁青,心情便是大好!
“好。”莫虑答应的爽快,似是根本没有看出玉谪羽眼中别有的深意,不过他素来坦然,既已成亲,答应玉谪羽几件事情,纵使玉谪羽不要这个所谓的“诊费”,莫虑也是半分不会推辞的。
“那便好!”说罢,也不等闵君傲是否同意或反应,玉谪羽一个转身,身形如电掣般迅速,闵君傲只看得一个白影在眼前晃过,待他面前清晰时,原先疼得厉害的手腕竟然不疼了,举手看了看,不知何时上面插上了好几支如毛发般的细针!
“他的手需要回去静养,不过我为他施了针,你与他说话已无影响,如此做法,你可还满意?”说着这话的玉谪羽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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