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玉谪羽太过强势了些,不过林锦渝却十分喜欢玉谪羽的性格,狂肆写意,虽狂妄了些却是实实在在有狂妄的本钱的,做人本该像他那般自由洒脱才算快意,林锦渝连羡慕都羡慕不过来了,怎会怪罪。况且,他二人虽是男子,不是以真面目示人时就依然那般和谐,如今恢复本来容貌,两人在一处,真是天生的绝配,光是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的。他本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打声招呼,如今目的达到,他也能离开了。
“姑娘严重了,玉神医与莫殿主都是坦荡之人,林某只有敬佩的份,林某此次来也就打声招呼,如今也该回去了!”说罢,看向身侧的两人,问道:“你们可要与我一同回去?”
穆子轩朝林锦渝身边迈了一步,他虽单纯却也不傻,师父每次见到那个玉神医就变得不怎么正常。而他只不过担忧师父被人追杀罢了,如今听那几位姑娘说了一通,他自然也明白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住在这个院子里,里面的人都不怎么熟悉,他自是不愿的,况且他与林锦渝的关系的确十分要好,不愿与这好兄弟分开,遂说道:“我随林兄一同走,至于师父……”他看了他师父一眼,知道师父不舍, “还是由师父自己做决定吧!”
果然,薛照思考一会后说道:“我留在此处,此事毕竟因我而起,竟然将玉神医牵扯在其中,我有责任帮他解决。”
“你不拖他的后腿我就道万福了!”林锦渝在心中小小讽刺了一道,罢了,穆兄弟的师父是没处救了,可他的穆兄弟还有救,自己可教他一些,免得将来如薛照一般想不开。
落雨可是心思极为细腻,看出了端倪,虽然他们口中的“那件事”到底是何事她不知,却知道这薛照与玉谪羽从前相识,那薛照还对玉谪羽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过,这些不是她这个丫环该知道的,看了一眼从头至尾都未说话的雪桑,说道:“这院中还有一处空房,就给薛先生住下吧,雪桑,你带他去。”
雪桑未有异议,看了薛照一眼,示意他跟着自己,径自走了出去。
雪桑带着薛照走了,林锦渝也该告辞了,说道:“那我们也告辞了!”
落雨自然笑着回道:“林少侠、穆少侠慢走!”
一时间,厅中就只剩下夏予纤和落雨,两人相视一笑,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兴味,各自回房去了。
厅中没了人,而玉谪羽和莫虑所住的房里,莫虑已被玉谪羽脱了外衣,压在了床上,身上还盖好了被子。只不过,莫虑却睁着一双眼,不愿乖乖闭上,直直的看着坐在床沿的玉谪羽。
被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玉谪羽笑道:“你还有话要说?”
“你为何留下薛照?”莫虑自是记得的,就是薛照那句总是带着不明情愫的“主人”,还有那总是游移的眼神飘到玉谪羽身上,他才第一次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莫名滋味,心像被什么蒙了沙尘,看不清楚,也就无法平静下来,然后他就莫名的发烧。莫虑隐隐觉得这些是某种征兆,或是某种症状,都预示着什么,他也知这些自己想通才好,不该总是问玉谪羽,才从未说出口过。
知晓自家小淅总算开了窍,玉谪羽心情甚好,逗弄道:“你问这些,某非你吃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薛照就这么华丽丽的炮灰了......话说,莫虑虽然话少,但绝对不会是白莲花属性的!我给他的设定是有些自然呆,这当然是表现在他与玉谪羽相处上,总是很听话,作者君觉得,好像有点偏了是肿么回事???太听话好像不太好???
☆、玲珑门背后的手
本是一句调笑话,莫虑却极为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正色道:“我按书中所言推断,应该如你所言。”
听到这话,玉谪羽有些喜出望外,奖励地在莫虑唇边留下一吻,笑道:“我还以为要等许久才能等到你承认这些。”
莫虑却是不明,疑问道:“为何要等,你知我从不会对你说谎,我所做的都会承认。”
温柔地拨开他额前的发丝,玉谪羽看着他坦然沉静却又一场璀璨耀眼的双目,柔情道:“我自是知道你不会对我说谎的,只不过……”玉谪羽拖起了长音,促狭道:“要等你这如出生孩儿般纯然的心思开窍,我总以为要等些时日的。”
莫虑又问道:“那如你所说,我如今是开窍了么?”
玉谪羽却摇头,答非所问道:“我只是不愿告诉你如何的,这些只待你自己想明白才好,那种福至心灵的顿悟,自有一番回味的滋味在,我若说了,却是夺去了你的乐趣,还有我的乐趣了。”
玉谪羽说得并不算深奥,可无奈莫虑是这等纯然的性子,又情感极度缺陷,自是不完全懂他的意思的,玉谪羽此时也不必他全然听懂,笑道:“你不必总是想这些,我只问你,你可知吃醋了所含的意思是什么?”
“应该明白一些,却又不是十分懂,正如你所说,我想待我全然明白时再来告诉你,可好?”
“自然好的,我有许多时间陪你等。”俯身亲昵地吻了莫虑的鼻尖,玉谪羽宠溺道,听所爱之人表达爱意,自然是在他完全没有被自己诱导的情况下说出更为令人心动的。或许有人觉得他如此作为有些多此一举,然爱人之间当有些情趣才不显得乏味,况且,莫虑的情一步步解开冰封,与他身体的寒毒也是有关的,玉谪羽不想做多余的事。
“你还未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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