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可别再玩了,莫烫着自个儿。”耶律晏见她玩得开心,虽不想打扰她,可却也害怕向晚伤着。
毕竟这锅中的油,此时正烧着。
向晚听话的放下勺子,随后来回跺了几步。
看着那依然还在痛苦翻滚的那人,又拿起一根的银针,刺进他头顶的穴位,只见那人的七窍开始流起了血来,一点一点的滴下来。
而后落在刚刚倒油的地方,随后那血便开始跟着那油流动了起来。
几人越看越心惊,向晚却是越玩越起劲。
“耶律晏,你说把他的耳朵割下来,拿来喂狗如何?再拿一些的盐,洒在他的伤口上,那就是咸猪耳。”向晚娇笑着,可那笑听到那些人的耳里,就像鬼魅一般。
然而向晚此时正玩得起劲,哪会理会他们这些人会如何。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知道真相。
“你觉得好玩的话,那便玩。”耶律晏宠溺一笑,拿着帕子给向晚擦了擦手。
“别脏了手。”向晚对着耶律晏一笑。
“割耳朵就算是,太血腥了,让人把他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然后放到那油里炸了,再拿来给他吃进去,你觉着如何?”耶律晏这话一出,那人更是吓得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难道这就不血腥了吗?
“嗯,好像不错。”向晚点了点头,表似赞同,随后看向一边的暗卫,那暗卫还算聪明,一见向晚看他,马上便把手中的剑给抽了出来。
走到那人的面前,暗卫还特地的问了一声,“殿下、向姑娘,是先砍手还是砍脚?”
向晚想了想,这样太干脆了一点了,“先挑开他的手筯,再用这银针,刺穿他的手指,再用剑尖在他的手臂画朵花,这样就差不多了。”
如此折腾人,可偏偏还死不了。
“画花太便宜他了,画只老虎吧,老虎毛一定要画个根根分明,还能让我们家晚晚数出有多少根,把那头上的王写得好看一点儿。”耶律晏觉得画朵花也太便宜他了一点儿。
怎么也要让他多受一点儿的苦,那他们才算没有白来一趟。
“嗯,画好老虎之后,把老虎的图样,用刀给削出来,然后包上生菜,让他吃进去。”向晚知道这样很血腥,可比起慕若兰胸口的那一剑相比,这还是轻的。
“记得把手砍下来的时候,多切几块,这样的话,也才能让他吞下去。”耶律晏说完,看着向晚,再道,“晚晚,你说我是不是想得很周道?”
向晚用力的点了点头,“动手吧!”
这话是对暗卫说的,暗卫接令之后,便一脚踩住了那人的手,拿着剑尖,一下下的在那刺客的手上画了起来,而且他的动静不轻不重,但可以让你疼得掉泪。
而且每一次都能痛进心里,而他每画两刀,便停下来,再拿着银针,往那人的手指里刺进去,十指连心,痛苦不堪。
那人几欲昏倒,可那暗卫却又不知用什么法子。
让他亲醒过来,向晚虽有些害怕这样的场画,可这一切却是她的开始这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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