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双眼,让它一时不太适应,它伸了伸懒腰,转了几圈后,安慰道:“主人,仇恨值是连坐的。”
何为连坐,当代,一个人犯下欺君之罪,这个人的家人便要连坐同罪,全家无一幸免。
仇恨值的增长与此同理,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一个一个的收集,可是伴随着慕容浩的一系列举动,尤其是他拉出来的仇恨值,可是数不胜数。系统便会不限时辰的在收集。
上次,慕容浩随手在敌方的水源中投毒,这一简单的动作导致了腾丰国兵败如山倒,所有留在战场的士兵在临死前的怨恨,包括其家人对此次战役的恨,全部都归系统所收取。
这也是为何慕容浩有时候会突然收仇恨值收到手软的原因,他只当一件事闭,仇恨值到一定程度便结束了,哪知道这仇恨值根本无上限qaq。
同时,也意味着世界上因杀戮对他仇恨的人却是数不胜数,好在系统并未将他名字报出,否则他被人一口唾沫这么吐也要吐的淹死。
之后的一个月中,慕容浩多半时间都陪伴在慕容青天的身边,父子两个人时常会切磋棋艺、武艺,在谈论一下当今的局势。
慕容浩已有一套自己见解,说话也是一板一眼,句句在理,分析的头头是道。经常让慕容青天产生一种误解,让他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自个的儿子,而是一个思想成熟的忘年交。
耳边的系统面板虽时不时的响起来,慕容浩却决定暂时不去理会。他十二个时辰中,至少有八个时辰是陪家人左右,剩下的时辰不是练武,就是休息。
时间飞逝,很快一个月之期即将来临。
这天夜里,慕容山庄陷入一片沉睡之中,一道人影躲过层层阻拦,凭借多年前的记忆,在一所独立的庭院中停下了脚步。
看着开着窗的房间,他一跃而入,蹑手蹑脚的摸进了内室。漆黑的房间内,凭借一缕银光,大概能够照清楚房间内的格局。
内室的床上,一个人静静的躺着,一头乌黑的发丝就这么散落在两侧,耳朵旁的宝蓝色石头散发着幽然的光芒。
两个月了,两个人分别了将近两个月之久,季风凌却感觉像是有一年之久,久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便直接来找慕容浩。
站在床头,望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季风凌气笑了,他对他念念不忘,思念到夜不能寝,对方倒好,睡得嘴角都带着笑,不知道做到了什么好梦,也不知道这梦中似乎有他的存在?
绿意在见到有人闯入的时候早已惊醒,本想提醒慕容浩来着,可是一对上季风凌那双犀利的眼,它立即做出明智的选择,两只爪子捂眼,它不停的告诉自己,它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季风凌对着绿意冷哼一声,绿意立即会意的默默跳下床,随意的找了个角落趴着,而且找了一个看不着的角落,以此证明它绝对无心偷看。
望着床上因睡着而染上一层薄薄红晕的人儿,季风凌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他伸出手直接将两边的帐幔给彻底的放下,阻隔了外界的一切。
慕容浩是被一阵子湿湿的吻舔醒的,他感觉到自己脖子处湿漉漉的,以为是绿意爬到了他的床头,闭着眼直接挥拳。
谁知道下一秒,预想中软绵绵的身体没碰触到,倒是让一只冰冰凉的东西给擒握住了,慕容浩立即从睡梦中惊醒。
季风凌顺势拉高他的手,见他醒来也仅仅是露出一个在慕容浩看来有些邪恶的笑意。
就这一眨眼的瞬间,两个人在床上已简单的过了五十几招。
慕容浩几乎是在手被强而有力的握住之后,另外一只手已习惯的去摸剑,奈何,大晚上的,睡觉之前他便解了衣,脱了外裤,如今在被子下他仅着xiè_yī亵裤。
于是季风凌轻轻松松的握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将两只手同时拉高固定在他头顶上方。因为之前的争斗,慕容浩的xiè_yī凌乱的散开,露出白皙的圆润肩头,白嫩的肌肤在银光下闪着不明的红晕。
“季风凌?”
慕容浩有些不确信的喊,闻着熟悉的味道,他略显僵硬的身体才放松开来,整个人都沉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随后他便火大的想要踹开身上将他压制到无法动弹的人,“起来。”
在两个人刚才耳鬓厮磨的时候,季风凌身下之物已高高挺 立,在见他衣衫不整,娇怒的望着自己,季风凌暗下咽了咽口水,心中痒痒难解,就这么目瞪口呆的回望着慕容浩。
慕容浩这才发觉对方好像不太一样了,不过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季风凌,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甚至都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季风凌他怎知道自己的房间,如何闯过慕容山庄的重重护卫,轻而易举,额,就找到了他?
慕容浩刚一度以为是自己太思念这个人,才会在梦中见到他。可随后他就觉得不对,这里是他的房间,是他的床,而压在他身上的真的是季风凌,不是梦。
季风凌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久才张了张口,声音不似以往的洒脱,有些故意压抑的低沉,“你不解释一下为何不告而别吗?”
他这两个月想了很久,他对慕容如此的好,可是得到的却是对方的不告而别,在边城的不告而别,回到京城后又再次不告而别。
难道他们之间的过往都是假的?连向一个普通朋友基本的告别,他都不愿意做?
想了很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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