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涟冷眸一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此人就是草菅人命的那个狗官!若不是此人心怀鬼胎,她和那一些奴隶怎会沦落到兽口求生的地步?
“王爷……”
她忽地笑了,明亮的杏眼水波粼粼,仿佛是那被微风掀过的春湖,一圈圈的涟漪在她深黑的瞳眸泛开,越深,越见不着底,让人迷失在那诱人的眼波里。
“只要是小洛儿说的,本王都听。”君少扬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笑,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杀和剐,都太无趣了,要来就要来个刺激的。”西门涟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站起身来,身子一旋稳稳坐在了君少扬的大腿上,亲昵地搂住他的脖颈,仰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盛满邀宠的光芒,“王爷,洛儿也想看人兽斗。尤其是达官贵人和它们斗,洛儿想知道,他们的血是不是要比普通人要黑上那么一点?”
那模样儿娇生生、那声音酥软如蜜,怀里的人儿一瞬间就变成了诱人的小妖精。
君少扬眉眼皆含笑,喜爱极她有仇必报的性子。
低下头,他愉悦地在她如花般的唇上亲了亲,“小洛儿难得有请求,本王岂能拂你之意?”
这就是答应了!
“王爷你可真好!”西门涟娇笑着回吻他一记,松开手,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窝在了他怀里,水灵灵的杏眼瞥向那面如土色的县令时,瞬间冷厉,嗜血的杀意一刹那生。
昔日他为刀俎人为鱼肉,而今她就让他尝尝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滋味儿!
恶贯满盈者,不死何用?!
县令绿豆一样的眼睛因惊恐瞪得溜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从未感受过那般强烈的杀意,心头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别说是求饶,就连大声喘息他都做不到。
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从他靴脚流了出来,流了满地,顿时一阵臊臭味充斥着整个公堂。
他,吓尿了。
君少扬厌恶地拧起眉头,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公堂内顿时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君少扬满意地点点头,手朝着县令的方向一指,懒懒的道,“把这奴才扒了官服带到斗兽场,好生喂饱了后就丢出去跟野兽斗斗,要是小洛儿觉得精彩的话,本王重重有赏。”
“谢王爷!”
这下众人再没有迟疑,以虎狼之势冲向吓得魂不附体的县令,扒衣的扒衣,拽人的拽人,最后只着一身白色xiè_yī的他用绳子吊着拖了出去。
☆、022: 强悍更胜猛虎
“走!”
一干人等离开后,西门涟毫不眷恋地从君少扬腿上站起,往外走去。
君少扬凤眸微微一眯,下一刻身法快如鬼魅一般飘到西门涟身边,长臂一紧,她娇小的身体便被他霸道地锁在了胸前。在她豁然抬头冷瞪下,他低下头去,三分戏谑两分叹息地在她耳边轻道,“利用完就扔,小洛儿,你未免也对我太过无情了些。”
“既然知道是利用,何必自作多情!”挣不开他强有力的束缚,西门涟俏脸顿时一冷,语气更是冷得更冰一样。
“口是心非的小洛儿真不可爱。”君少扬低低叹息一声,有些怀念的道,“方才小洛儿说我真好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这语调,太招人上火!
西门涟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走不走?!”
“走,当然走了。”君少扬看她这模样,哈哈笑出声来,就这么搂着她往外走去。
马房的马夫早已经牵着马在门外等候,看见他们出来,屈身行礼,“拜见王爷。”
态度不卑不亢,语调沉稳。
君少扬多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被打理得皮毛光亮的马儿,漫不经心地瞥向马夫,“能把马儿刷洗的这般干净,打理公堂的事儿想来也不会太差,正好县衙还缺了个县令,就你了。”
那马夫一愣,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天上这是掉馅儿饼了?
但是君少扬下一秒就让他知道,想要吃掉馅儿饼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做不好的话也不过是掉脑袋的小事儿。”他摸摸马头,唇角含笑,“东山镇这么多人,县令天天轮换,多有意思。”
马夫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却无半分惧色,“卑职谢王爷隆恩!”
语毕,磕头谢恩。
君少扬也不叫他起来,抱着西门涟跃上马背,马鞭猛地一挥,“驾!”
烈马扬蹄,长长一声嘶鸣,滚滚烟尘顿起,君少扬一手勒紧缰绳,一手紧揽着西门涟,驾着马儿往斗兽场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斗兽场正进行着一场人与虎的激烈对战,受伤的猛虎暴喝一声,高高跃起,强有力的四肢携风雷之怒势、挟天地之威压,猛地朝着那个赤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扑去!
“啊!”
场内骤然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紧接着高亢的叫好声随即响起,掌声犹如滚滚浪潮将场地所有的声音席卷,整片天地都只剩下那震天的掌声!
男人的眼神冷得可怕,在猛虎快扑下的那一刻,健硕的身体骤然暴起骑上猛虎的背脊,手上的锁链一抖,直往猛虎的喉咙勒去!
猛虎猛地咆哮一声,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足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的锁链被它生生咬断。如铜铃般大的兽瞳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庞大的身体就地一滚,硬生生压断了来不及逃开的男人的数根肋骨,男人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身体重重砸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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