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报与你知了?那黄文炳乃是个精明能干的,我正想大用,他虽是误打误撞了你哥子,却也不是有心冲撞你,你哥哥也有些自作自受在里面,若按国法,通判可是尽忠报国!我就怕你怪他,因此特意吩咐不许人告诉你,却不知你如今如此势大,竟终究得了风声,还这样撒气。今儿相公我不略施小惩,你也不知公私分明,宋清,你敞开腿儿,相公要在你屁股里净手哩!”
宋清此时哪敢违了他?连忙将桌子上的酒菜都放到地上,自己趴在石桌上乖乖分开两条腿,下一刻一条肉茎便入了进来。蔡得章按着他的身子干了好一会儿,这才一鼓而泄,撒在他肠子里。果然如撒尿一般。
宋清扭动着身子“啊啊”加了两声,忽然觉得格外羞愧,方才蔡得章将这件事情比作净手,自己在他身下岂不成了饭桶尿壶?
(注一:这两首打油诗都是洪秀全写的,这种诗一共有几百首,都是教训后宫妃嫔女官用的,看完后觉得这位洪天王简直是精神不正常,得了高位就发了疯病,他的太平天国就是该灭!南京被攻破前他自己病死了算是他好运,就应该被官军捉住,看他怎么办。看了他这些诗就知道,难怪考试总是考不中。)
外篇:小霸王失魂销金帐
第一章
三月时节,道路上走着一个道士,只见他身着白绫道袍,外罩天青二十八宿大袖鹤氅,头上戴着镶玉道冠,脚上净袜云鞋,手中拿着拂尘,背上插着七星宝剑。这道士身量高挑,体段匀称,在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走着,不断往两边看着青山秀水,看那姿势倒果真有一种潇洒出尘的悠闲。
他正走着,便看到前面风光忽然有所不同,只见远远地一簇红霞,明艳艳挂在山林巅,仿佛天庭着了火,连半边天都烧红了一样,道士一看便叫了声“好景致!”兴致愈发高昂。
此时已是临近黄昏,道士走到山根近处,见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后重重叠叠都是乱山,那道长便来到庄院门前打问讯借宿,那庄客却百般不耐烦,道:“道士,我庄上今晚有事,歇不得。”
那黄冠客气地问:“怎的歇不得?贫道又不用你家猪羊河鲜地管待,只要吃些青菜豆腐的素斋饭便了,也不用人歌舞弹唱陪伴服侍,吃饱了贫道自去挺尸,你家愿做什么便做什么,与我何干?在这里混过天黑,明儿早上贫道自走了,回到道观还能给你们念诵祈福哩!”
庄客听他这么一大篇话,更加烦躁,挺着腰子硬气道:“道士快走,休在这里讨死!再不去时便捉来缚在这里,你还不知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哩!”
那羽士惊诧地说:“哦呀,如今世道不得了了!一个本分的村庄如今竟弄成个山大王的一般!你便是占山为王,也只留下买路钱,却不该绑我这修炼之人,官府也没个随意捉人的,总得安上个名目,你这里怎地如此?莫非是被什么邪祟魇着了不成?却正是贫道的本行买卖,看本仙君降魔除妖,我这七星宝剑专斩天下妖邪!哇呀呀!……”
那道士从背后抽出宝剑便在空中乱挥了起来,众庄客见他如此荒唐,便都围了过来,也有帮腔的,也有解劝的,一时间热闹成一片。
这时从庄子里走出一个老者,那老者年近六旬之上,拄一条过头拄仗,走来喝问庄客:“你们闹甚么?”
众庄客都说:“叵耐这道士挥着宝剑要砍我们哩!”
道士忙说:“非也非也!俺这宝剑只斩妖降魔,却是不砍好人的!各位大哥这般说却是冤杀我也!”
一个庄客笑道:“这道士好会说话,他这么一说,倒把我们都贬作妖魔了。”
那老人虽是愁苦,却也带了一丝笑意,道:“这位道长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道号如何称呼?”
那道士将宝剑收了,单手擎掌施礼:“无量天尊!贫道乃是五台山的道士,叫做苗雪山,云游四方,专一除魔卫道,今晚赶不上宿头,借贵庄投宿一宵,不知老庄主肯接纳么?”
老者闻言,点头道:“既是五台山来的道长,随我进来。”
苗雪山在老人背后冲着那些庄客嘻嘻一笑,便跟着老庄主进去了,把庄客气得要不得。
来到厅堂之上,分宾主坐下,通了姓名,原来那老者唤作桃花庄刘太公,从来礼敬僧道出家人。刘太公见苗雪山相貌俊雅清朗,想来也是个得道修真的人,便十分客气,吩咐庄客准备上好的素斋饭,不多时搬上来,乃是黄芽豆腐、木耳面筋,倒也齐整。
苗雪山从容优雅地吃了,让刘太公并两边的庄客看了都暗中称赞,几个伺候的庄客心中想:“无怪老庄主看重他,这般闹乱处还格外叫做些好素菜给他吃,只看这吃饭的姿势便与众不同,分外好看,同是吃饭,人家便吃得如同绣花一般,似俺们这伙人吃起来便如同掘地,粗鲁得不得了!”
过了一阵,苗雪山吃毕了饭,向刘太公道了谢,太公便语气消沉地说:“胡乱教道长在外面耳房中歇一宵。夜间如若外面热闹,不可出来窥望,免得连累了你。”
苗雪山问:“敢问贵庄今夜有甚事?”
太公皱眉道:“非是你清修之人闲管的事。”
苗雪山看着他的面色,问:“太公,缘何模样不甚喜欢?莫不是怪贫道白吃你的么?待我记下庄主的名字,回去道观里打醮求神为庄主一家求福也就是了。”
太公摇头道:“道长听说,我家时常斋僧道布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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