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做压寨夫人,让山中大小头目喽啰都来参拜你哩!虽是个野山冈子,却也如皇后娘娘一般。”
这小霸王一头叫娘子,一头在房子里转着圈儿摸来摸去;一摸摸着金帐子,便揭起来;探一支手入去摸时,摸着一件柔软光滑的衣裳。
小霸王心中高兴,便叫了起来:“好娘子,你身上穿的衣服可恁地滑溜!娘子真是贤淑,等着为夫来给你脱衣裳哩!娘子,我那日见你身材娇小,今日摸起来怎的这般长大?倒不似桃花庄的刘小姐,却像扈家庄的一丈青了,敢是这几天高兴起来竟这般贪长,一下子便窜起身量来了?”
大王在心中可意的娘子身上从上到下摸来摸去,虽是吃得醉了,却也发觉有些不一样,只是帐中之人的脸盘儿十分光滑细腻,十足是个闺中人的嫩滑肌肤。他此时酒在心头本就糊涂了,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未曾深想,又摸着这弹滑的脸蛋儿,愈发色心摇荡,两只手直往那人下身摸去。他此来便是意在这销魂窟,这时一颗心已经烧焦了心尖儿,只打算马上便连头带尾整个身子全都钻进这超度活人的门户,哪知一摸之下却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周通登时一愣,心道娘子下面肿了不成,怎的有这么长一条东西?倒似俺胯下之物一般,何时曾见女子有赘物?
这时里面的苗雪山再不耐烦和他这样摸来摸去只在外港踅摸,就势劈手抓住他摸进来的胳膊,一扯一按,便将这小霸王拽进销金帐,扑地一下便按死在床褥之上。
这一下直跌得那小霸王怪叫一声,道:“娘子,你怎的有恁般大力,又这般粗鲁?莫不是换成了母大虫?你便是心急着要成亲,也当斯文些个,哪见女儿家对着男子焦躁成这样?”
苗雪山见这人真是至死不悟,当下一声儿也不言语,手里扯着周通身上的衣服便往下扒。
可笑周通意想不到洞房之夜竟是新郎被新娘按着扒衣服,仿佛压寨夫人要强暴山大王一样,虽然之前一心盼着两个人快点光溜溜搂抱在一起,这厮此时也不禁有些心慌,竟挣扎着不肯那般利索地脱衣服,口中还叫着:“娘子,你怎恁地鲁直?女儿家洞房花烛都该娇羞才是,该当为夫脱你的衣服,你怎的脱起为夫的衣服来了?莫非要在床头枕上大发雌威么?刘老儿那样老实懦弱,不意竟教出你这般威猛豪放的女儿,倒教我眼珠子也要掉下来。”
苗雪山到此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却是只出气,不发声,没让人听出喉音粗壮。
那周通听他笑了,有些羞恼,躺在床铺上挣扎着道:“原来只道你温顺,谁想这般横蛮?你那身子怎的恁重?压在人身上千斤坠一般,让人动弹不得,素来都是男子重于女子,哪来女子重于男子?若是普天下都是这般,还有哪个男人敢娶妻么!娶回一个娘子倒仿佛招进一个老虎,日日吃人的血肉,倒是都宁可出家作和尚了!”
苗雪山一句话不说,将他浑身上下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将他掀了个嘴啃床褥俯趴在那里,跨坐在他的腰上,便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小霸王胳膊撑着床铺一个劲儿要翻身,可是身上却仿佛镇着一座五行山,哪能动得了半点?他扑腾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只觉得此种姿势分外丢人,扫尽大王的颜面,便又气又委屈地转过头来说:“你把人当做马一样骑么?压得人腰都要断了,新婚之夜恁地降服老公!你便是要做河东狮,也该给丈夫留点脸面,妻者齐也,夫妻两个该是平齐的,你怎的恁地压服人?你如此之强,我们夫妻将来怎的处?”
这时苗雪山已经脱净了衣服,拿手指便去捅周通的后穴,周通只觉得一根凉凉的滑腻细条棍直戳进自己pì_yǎn里,那地方是好捅的么?
他登时怪叫起来:“娘子,你玩笑也有个分寸,做什么捅人家粪门?你若是使得力大了,将那处地方豁开,便弄成个痔疮肛裂,今后便做不成男人了,一动便要流血不止,那时你虽有丈夫,也和没有的一般,动用不得了!你守着空床须冷落!”
他虽是百般解说厉害,怎奈那蛮婆却是死下一条心就是不肯听,一根手指如同小蛇一般在他屁股里钻来钻去,往里面涂了一层猪油似的东西,油腻腻的倒是滑溜,仿佛再也弄不破似的。过了一会儿那指头又增加了一根,两根修长的手指如同双龙戏珠一般在他那肠子里不住玩弄,chōu_chā进出如同性具一样。
周通咬着枕头挨着,本想叫人进来救命,只是早就听说城里富贵人家床上古怪花样多,这种事情或许也能算作闺房之乐,却不好显得自己山里人少见多怪,更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否则今后怎么当山大王?他想着刘小姐无论如何是个女子,再厉害又能如何?总不能真个淫了自己,过一会儿她发泄完了,便该让自己弄回去也!
于是周通咬牙低声道:“母夜叉,你便弄吧,你便是恁好强,不肯白受人家插,也终究只能用指头捅别人,你纵有千般志气,老天也不能让你小便处长个jī_bā出来,等一会儿你没趣儿了,我再让你知道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
身后那人也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将周通肠子里捅捣得软了,那锁眼也松了,他便抽出手指去,那穴陡地便空了。
周通大喜过望,佳人的手指刚刚离体,他便昂着头精神了起来,如同活龙一般,笑道:“好亲亲的娘子,你弄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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