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
“有什么好玩的,就和我们那里差不多。”
“可是我想你了。”何景言很直接,直接的让周肃不知说什么,他也想念他,那种淡淡却挥之不去的念想。分开后才发现原来何景言于他已经不是单纯的一时错想,“你想我么?”
“恩。”
“那我就来……”
“小言,我要进去手术室了。”友人拍了拍周肃,拍回了周肃的专业心,“好了,你也去上课吧。回来给你带礼物。”
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请……
“学长!”乔安娜大叫一声,吓得众人纷纷回头,“我们去哪儿呀?”
大小姐被无视,有些不高兴。周肃也被吓着了,脾气上头淡淡道:“去你去不了的地方。”
酒吧里,朱利安很快带着其他人融入舞池里。留下周肃与何景言想多无言的小饮。调酒的小哥给了何景言一个星星眼,何景言轻声谢过继续低头不语。
两人身后高博在蒋薇四周打转,几个男生更是酒后乱舞。
“你常来?”周肃开口,有些吓到的何景言愣愣看了看他,“那小哥好像认识你。”
“没有。”何景言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来过一两次。以前实习的诊所在这附近,晚了不高兴回宿舍就来这里凌晨再回休息室。”
周肃一滴汗:“喝完酒还能给人看病么?”
“就这点连小白鼠都醉不了。”何景言小声嘟囔。
周肃不相信,他的酒量吃个酒香草头都能倒。
“什么,背后突然冒出一个人。还没搞清来者那人就紧紧地贴在了何景言身上,“怎么最近都找不到你!很想你丫!”
周肃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醉汉。凌厉的目光投向一脸窘迫的何景言。
“起来!”何景言低吼着推开他,“注意一点!这里不是rien家!”这里的小动静惹得周围人纷纷眺望。
“紧张什么?恩?”那人看到了周肃,忽然凑近,烟酒混合的味道熏得周肃微微皱眉,“o!”他忽然张大嘴,一脸惊异地回看何景言:“你是在跟别人约会么?”
何景言尴尬的看看周肃,他不做声继续回到他的位子上独酌。
“老梁!你喝多了!”朱利安出现的及时拖着那人就走,“我叫rein来接你!”
“不不,他们是不是在约……”
“不约,不约。”
何景言偷瞄了周肃一眼。怕周肃误会小声道“一个朋友,是个消防员。”
可周肃出了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反而扬起了笑意。那人这么惊讶何景言约会,难不成他一直?想到这里周肃不自觉的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
可是他没敢问出口。直到身后那群难得放养的孩子已经混乱的不知南北,两人才又开始说了话。
好不容易把他们都送回宿舍,周肃看看何景言和朱利安:“你们?”
“我回家。”朱利安打了个哈欠,“小言还要回医院吧。”
这么晚了?周肃又皱了眉头。
“啊……对。”何景言瞪了朱利安一眼,不是说让他借宿一宿的吗!“明早有个手术。”
“不早说。”周肃有些生气。
“哎,不如让他在你们这里借住一下。你们这里有车到,可快呢。医院休息室睡不好。他家又很远!”聪慧如朱利安,把两人说的一阵白一阵红。
朱利安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把何景言留在宿舍楼下就离开了。高博得知此事默默流泪去了酒鬼房间。
“你们别把房间搞太乱。”高博苦兮兮地舍不得他的小床,“你记得洗澡再上床。”
“我没带衣服换洗。”何景言尴尬。
“没事,穿他的好了。”高博指指紧闭的卫生间,“你们以前不是常共用。”
闻言,何景言脸一红。谁会共用内衣裤啊!
想到以前……以前他们离的很近,可何景言总摸不清周肃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心想出人头地给母亲一个好生活。时隔了这么多年,再次共处一室,依然是那么远。
环顾他的桌子,还是整整齐齐的堆着一坨东西,电脑居然还是以前那台被他涂鸦得乱七八糟得戴尔。
“你洗好啦……你先睡吧……晚安……明天……”何景言对着紧闭的门听着里头的水声轻声练习接下来可能的对白,却总感觉奇怪。旧友相见,千言万语。可事实是相对无言,有泪流不出……
“砰。”何景言还没从愁绪里缓解周肃就走出来。看着面前一个满面忧思的青年对着自己洗手间发呆,周肃脑子里冒出来各种想法。
良久,周肃才说:“你明天几点?要不要叫你?”
“啊?”
“你不是要去医院?”
“哦,六点半左右。我定个闹钟就好。”
“我叫你。”
“不用……我……”
“闹钟闹得醒么?”
闹钟,对于周肃来说简直是个噩梦。从小何景言就是个瞌睡虫,几个闹钟都闹不醒他。如果那天两人同住,最后醒的一定是周肃……
“应该可以,而且手术要中午开始。我只是去看看病人情况不用那么准时。”
什么意思?周肃斜眼看着何景言,还以为他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麻醉师了,居然还是那么随意?!
“不是,因为早去只是准备自己的……”
“快去洗澡!”周肃从包里翻出一件衣服丢到他脸上,“洗完快睡!”
何景言哦了一声乖乖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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