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蚊帐吧!”汪祥翘着嘴笑笑。
秦天舔舔嘴唇,看看汪祥耍酷的样子心里怒骂他‘有病’,但是头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好啊!”
两个人就这样顶着太阳去超市,看到超市入口排着结账的长龙人手一张一卡通,汪祥小声对着秦天的耳朵说到:“我没那种卡,你呢?”
秦天对他耳朵也吹着气说到:“我想起来了,学校会发蚊帐!”
两个人相视一笑,搭着肩原路返回。
两人好哥们的关系也就此确定。
秦天当班长是一场意外,他一直这么认为。
军训结束的时候,自己班上原来被教官选为班长的老杨找到了女朋友,军训一完便义无反顾的决定还俗,任凭谁劝也巍然不动,不想为爱情之外的事浪费半点时间。
他们学校作为一个由中专升级成大专的院校,除了能感受到学生如潮的好处和新校区的整洁,诸如老师之类的管理者则丝毫没有任何大学应有的觉悟,于是只有延用管理中专的一套照抄的来对付他们。
要早读、要点到、还有晚自习,还得安排值日生打扫教室卫生。
打扫教室这一点也就他们这一届光荣赶上,新建的教学楼十几栋,每个班几乎分到一个固定教室,仅凭这点就比很多学校要壮观许多。
所以秦天当班长的始发站就是和一大帮人争论怎么值日时技压群雄而来,在连续被学生会评了几个卫生0分之后,班主任外号“小美”的女老师吴美美决定选班长,最后秦天高票当选,理由是没人说得过他,大家要选他看看他到底能厉害去逆转乾坤。
秦天当班长很霸道,这一点让班上很多人悔不当初选了他,但又无奈。因为班上全部的评比都开始大放异彩,由最初的老幺成了新生班级的标兵。
对于这点,他的经验很简单,就是多任命班干,对,是“任命!”
秦天对一切选举所产生的制度都不屑,民主从来都不在学生里面存在多少温床,学生没有主观判断性,他们大多时候是跟风,并把他们的选举大多时候是与拉票直接对上的,虽然秦天自己也是被‘选’上来的。
一个五十二个人的班,被他提拔了十七个班干,几乎每一个寝室最少有一个人是班干。这些人负责各自的本职工作之外还要兼职叫大家起床,叫大家上晚自习,负责安排自己寝室的人打扫卫生,包括打扫教室卫生也以寝室为单位包干了。
而秦天除了是班长还把团支书也兼了,完全一言堂。自己寝室黄安是副班,蒋小峰和阿郎、潘建安是纪检委员,吕青峰之前就是宣传委员,汪祥搬走后,用其他人的话“你们寝室成了班干寝室”。
对此,秦天乐享其成,毕竟“效率取决于令行禁止。”
4节
月底的时候,秋天最后一次爆热彻底消失,一个晚上,学校四周外的公路上的梧桐叶几乎掉了个光。
新生也随着天气的变化,几乎都退去了初来的不适应与含蓄。本来入校的新学以前学习都不怎么样成绩中下游,陆陆续续混熟了之后胆子大了本性暴露出来,打架斗殴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
校园内外四周因为大学城学生极多,商业也十分的发达,但是毕竟是城郊发展起来的。就类似于最初的三不管地带,面对一下挤来的十万学生,地方管理部门和学校管理者都还没有适应。
本地人和学生的冲突,本校和外校的冲突,老乡和外乡的冲突,本院和外院的冲突,本班和外班的冲突,个人与个人的冲突。
总之你所能想到的这里一律都能有理由发生,秦天管这个叫做三国升级版‘六国大封相’。
隔壁一班的人来找过秦天让他带自己班上的人晚上去帮忙打一场架,并扬言不用动手就往那一站凑人头就行,秦天当场回绝了。
晚上操场上黑压压几百号人摆场子,如果单是唬唬人也就无所谓,可一旦动起手打起架来那就谁也不知道谁是哪一伙的啦,往往会出现黑灯瞎火打错人的可能。
是夜一班果然有几个人被打伤,事情不仅惊动了总院,还惊动了附近的警局;分院领导颜面尽失为之震怒,除了处罚了当事人之外,还把学生会的招聘工作压上了日程。
秦天听到这个消息时面无表情,他读高中的时候就见过50几个人打的群架,人少的一伙7个人把人多的一伙几十号人打得打车逃跑,打架不是靠人多,而是靠团结和不要命的气势而已。
倒是学生会的竞聘让秦天觉得有点意思,据说是因为上一届分拆学院后导致的内部争权才让招聘新人的工作延迟了。
得到黄安的情报,秦天笑笑,对他而言这些不过都是大学的一种消遣,是在无聊虚度中的一种另类出路。
这一点上他有点类似《挪威的森林》那个优秀的永泽,他把进“外务省”只是当作一种游戏,和他出去睡女人是一个道理,无非是想看看自己在那样臃肿的机构里能爬多高而已。
作为实用主义者,秦天更欣赏的是不同的体验,虽然没有永泽掌握7门外语的能力,但是这里面可以学习接触到的是一种不同的东西,学生会格式部门的组成其实就是一个公司一个小社团,一个组织的框架,这一点很不错。
趁着学生会招聘之前,秦天安排了次班会,把进入学生会的意义做了个讲解和动员,然后让黄安把班上要报学生会的名单做了个统计,并对大家各自要入的部门进行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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