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掺了毒?”
“没有毒,只是他说过,那酒喝不醉!也不知真的假的……”花晓色回忆到。
夏侯命宛淡淡地笑起来:“我倒是喝什么酒都不会醉。”
“不可能,那是因为你喝得不够多!”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那家灯火昏暗的酒肆。
老板是个年过五旬的人,膝下并无儿女,因不久前妻子刚过世,所以才没有去凑谢秋节的热闹,他的酒肆又藏得深,,四下昏暗地有几分恐怖,故而鲜少人来。
花晓色叫了酒肆最好最烈的酒,与夏侯命宛坐在里屋暖和的地方去。
酒肆比较简陋,并没有烧地龙,每间屋子都由厚厚的棉布挡着门窗处的风,灯火又昏暗,喝起酒来却别有一番意韵。
浅浅的啄了一口,花晓色不由得摆脑袋:“这酒果然烈!”说罢,将手中的大半杯递给夏侯命宛。
“的确很烈。”夏侯命宛却没有接,自己斟了一杯,小小的啄了一口。
花晓色很不满意地撅着嘴:“连我你也嫌脏!”
“抱歉,习惯了!”夏侯命宛温柔的笑了起来,他从来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也从来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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