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贺娟秀的手,哽咽道,“我不会,不会离开他,阿姨,虽然陆离冷酷得要命,可是对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光。”
向日葵开的再灿烂,离开了阳光都是活不下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一直围着它旋转。
六岁的相遇,十几年的陪伴,有些东西早已根深蒂固,我跟陆离,仿佛是那时针与分针,他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他走得不急不徐,我跟着不紧不慢。
阳光,总是眷恋时间的。
我们,终究会是彼此依偎相伴一生。
晚上跟陆离通电话时,我顺从了自己的心跟他说,陆离,不着急,我等你回来。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星光下的陆离轻轻开口,老说你傻,现在可能真被我说坏了,唉,只有委屈点负责了。
我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块去玩吧
第二天,送走贺娟秀后,才去了工作室,今天他们都出项目去了,工作室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当我看到面前这位厮时狠狠的震惊了!这厮,这位阔别十几年神龙不见尾的厮,这位围绕地球转了半圈的厮,今天竟然出现了!我二话不说狠狠地赏了他一个栗子!
“喂,死丫头!”他吃痛的抱着头,咬牙瞪着我。
我怒,还敢瞪我,你还有理了不成!
他讪讪的收回视线,郑重其事道,“嗨,我儿时的小伙伴,好久不见呀,十几年来,我对你的思念如同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每当月圆之夜,我对你的思念更是情不自禁……”
“我谢你啊!孟大爷。”我没好气的打断他不要脸的话。
“谢啥,我亲爱的小伙伴。”孟清笑嘻嘻的搂着我的肩膀。
我无语的挥开他的手,倒了杯水给他,他没接,“我不喝白水,只喝咖啡。”
“抱歉,这没有咖啡,你要喝,出门下楼,一百米外,有一家咖啡馆,那里欢迎你。”天干物燥,喝了口水润润喉,这会儿工作室只有我一个人,哦,不,还有这位不太受欢迎的孟大爷。
“说啥呢!咱们之间这十几年的革命友谊还讲这些虚礼吗,喝啥咖啡呀,那都是外国人的玩意儿,咱们中国这白水挺好喝的。”说罢拿过我手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作,尽情的作。
我拿过插画稿垂眸看着懒得搭理他。
理他,他会闹腾的作,不理,他就安静的作,相对而言,我还是选择后者,因为今天要确定画稿,事儿还很多。
孟清也不拘束客气,抽出一张软椅坐着开启电脑玩游戏,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两包薯片,一包给我一包自己拆了咬的咔嚓咔嚓响。
临近中午,突然接到纪浩倡的电话,他说他在附近谈合作,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我想着反正都是一个人吃饭不如两个人比较好,正答应着感觉一道幽怨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踌躇了片刻,跟纪浩倡说了还有一个朋友一起,要是他不方便就下次再约,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这倒是让我惊讶了,印象里纪浩倡好像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同桌而食,上次我跟小咪姐和他一起吃饭他都没怎么吃,比平时吃得少多了。
“没事的,要不然我们还是下次再约好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下次好。
“没关系,一起来吧,我在餐厅等你们。”他又报了个餐厅名字,离工作室不远。
我收了手机,看着凑在我耳边的孟清眉头一紧,推开他,“我接电话你凑过来干嘛?”
孟清拂了拂头发,拿出手机煞有其事道,“我一上午手机都没有电话进来,我觉得你这个位置可能信号更强些,就……”说罢耸了耸肩。
切,无聊。
我给陆离发了条信息过去,拿着包包下楼。
“丫头我也要去吃饭。”孟清迈着长腿跟在我后面。
“自己不会去吃啊。”我抿嘴故意道。
“我、我没钱。”
“呵,合着你是没钱才来找我的,我是不是要放鞭炮庆祝你太看得起我。”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我不知道。”
“……不管,反正我是赖定你了。”
“……”
最后孟大爷依着他百折不挠的精神在餐桌上占了一席之地。
那家餐厅是我们经常去的,味道很好,关键是那里有巧克力味的绿豆奶,显然这是个奇葩点子。
三人座位是这样的,其实这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因为这位说的有板有眼的孟大爷我还是得提一下。
纪浩倡和孟清两男的对面坐着,我在孟清旁边,刚到餐厅我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要落坐时被孟清抢先一步坐在纪浩倡对面,然后跟我大眼瞪小眼的,他有条有理的跟我说了一下古代女生用餐时的礼仪,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不可以面对面用餐,这样容易增加误会,为什么呢?他的解释是因为两人坐在对面容易眉目传情,随之就会□□四起,继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丫的,我真的很想装作不认识他,这是哪家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旁边用餐的几个女生听着他的话笑倒在餐桌上,纪浩倡似笑非笑的优雅的用着餐,对于他的歪理不予置评。
我用力的嚼着鹅肝,眼睛瞪着他,十分确定这家伙就是出来丢人的!真的是不想理他了,加快速度吃东西。
此时的孟清心里正痛苦的哀嚎,他那高大威猛的形象啊,他那新时代知识分子的形象啊,去哪儿了?掏出手机给陆离发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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