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反弹,猛地又是一口鲜血,点点于落花之上。
楼子裳顿时慌了,又觉得刚刚那气流着实熟悉,扶住权枭身子紧声道,“三,三殿下,您怎么样?不若我先带您出去。”
权枭眉眼一厉,攥紧他的手腕,力道之大,楼子裳觉得自己手骨似要粉碎,他一向在乎自己双手,此时却什么也顾不上,一双眼盛满关心与担忧,任权枭杀气将他笼罩,他不怕的,他前生亏得权枭保住身子干净,此恩比性命之恩还要重三分,而且……他莫名的觉得,恩人不会拿他怎么样。
楼子裳微微一笑,柔如春风,“三殿下,我定不会害你的。”
权枭睨他一眼,忽的嗤笑,“就算我如今这般模样,你能拿我怎样?”
楼子裳有些不好意思随即笑道,“是这个理,我也不会吃了您,只是您伤的这般重,现在要怎么办?”
权枭闻言瞥他一眼,忽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吃我,凭你?嗯?”
楼子裳与世家子弟打交道十余年,怎会不知道他此时意思,面红耳赤,脸冒热气,“三,三殿下莫,莫要这般玩笑,身子都这般了,怎,怎还没个轻重。”
最后满满都是担忧无奈。
权枭此人邪佞不羁,逗人逗惯了,见过这般脸红的,却没见过如此一本正经脸红的,而且配上楼子裳那小表情,说不出的味道。
只是此时他也没时间想别的心思,胸中翻腾的厉害,又是一股气流汹涌而来,权枭一把将人推开,“躲开,伤到你我可不负责。”
楼子裳还没动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只能待在原地,权枭看他老实,周身气流游转,眉头紧蹙,只是体内筋脉被堵,迟迟未开,强行只会血气上涌,无奈只能缓缓而来,但丝毫没有作用,口间满是腥味。
楼子裳站立一旁,双眼紧盯着他,就怕有丝毫闪失,想去找人又怕权枭一人在这里出事,一时恨不得有分身之术,感觉到那气流,他猛地脑中一动,是了,这和他练的‘玄墨祭天’那感觉简直一模一样,他再熟悉不过,只是恩人明显要比他厉害多了。
他正思索间,权枭眼睛蓦然睁开,哑声道,“过来。”
楼子裳什么也顾不上,跑过去蹲在他面前,“三殿下,您,您怎么了?”
“刚刚,是你在运气?”权枭皱眉,捉住他的手腕。
原来刚刚楼子裳在感觉到相同时,那气流太过强大,也许是对权枭太过毫无防备,竟是不自觉的跟着他运气。
楼子裳找明原由更加紧张,练功运气之时最忌讳别人打扰,“三,三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抱歉,您,您没事吧?”
权枭看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忽的一笑,如百花绽放,鲜艳夺目……至少夺了楼子裳的目,“这么紧张作甚,没事,来做我腿上。”
“什?什么?”楼子裳结结巴巴。
“做我腿上,双腿盘于吾腰间。”
楼子裳整个人都快烧着了,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露骨之语,而且这个人是权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权枭看他那样子,刚刚舒坦了些不禁捏住他的下巴调侃道,“喂!想什么呢,我这是让你帮我运功呢。”
楼子裳回神,打掉他的手,“不会好好说话么。”
脸上红意久久不退。
权枭一乐,“你自己想歪还怪我不成?”
“哪有想歪?!”楼子裳猛地声音提高,他一向君子,从未如此失态过,虽权枭是他恩人,但也没这般逗人耍的,猛地向前压在他腿上,腿盘住他的腰,淡淡檀香盈入鼻端,还有些许说不出来的味道,煞是好闻,楼子裳一时又呆了去,只觉得——
恩人身上,这味道可真让人喜欢。
权枭本就坐了将近一天,双腿有些麻,被他毫无预兆的一压,整个人‘嘶’一声,搂住他的腰轻轻一掐,“小东西,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迫不及待?”
忽然放大的脸凑在眼前,楼子裳从未与人如此近过,而且……那皮肤可真好,又白又细,那鼻子可真挺,云峰不过如此吧……只是权枭那话让他瞬间回神,将人脸推远些,“这还不是你说的。”
心却咚咚咚跳的厉害。
权枭挑唇一笑,低声道,“这么听话啊,听好了,跟着我运功,什么都不要想记住了吗?”
楼子裳连连点头,吁口气,权枭莫名的看他一眼,怀疑一闪而逝,最终什么也没说。
青天白日的与人这般纠缠,楼子裳甚是不好意思,思及两人此时模样,睫毛颤颤,权枭手抚上他背心,“净心沉气。”
楼子裳暗骂自己一声,恩人伤那么重,自己实在不该胡思乱想,轻轻‘嗯’了一声。
权枭忽然看他一眼,一动,楼子裳只觉四周似在游走,睁眼一看,桃木大动,将他们死死围在中间方才停下,权枭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不会让别人看到。”
楼子裳脸一红,轻轻应了一声,心跳如擂鼓,好久才停下来。
权枭眉一挑,他虽不拘小节,但怀里这人只怕是受不了,这样也免得他半岔分心,到时候运功之中岂不是更麻烦。
楼子裳只感觉有一股热流涌入体内,而他体内的气流也不自禁的想要与其回合,男声低沉如募股,“放松,没事。”
楼子裳不自觉点头,释放出内力,两相交合,两人都舒服的喟叹一声,权枭从未如此舒服过,他功力卡在第九层多年,没想到今日竟是……
他抛却心中杂念,在楼子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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