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应他的誓言,和他在一起,哪怕死在他怀中也是愿意。
“玉树,其实我想的是只要能和你和孩子在一起,一家人宁静致远,独享安乐。”
“只要和你在一起,这江山如何,我都不愿去想了。”江玉树温柔一笑,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感受他的温度。
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听到两心相碰的声音。
天空湛蓝,雪停歇,银装素裹。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官道上的人纷纷侧目,
两马一黑一红,宛如魔云红火般流溢过来。声声马蹄震人心。
眼眸流转间,已看清那人风姿。玄衣霸气傲然,红衣绯艳妖娆。只余满目空嗟叹。
去往东境的路说短也短,辽阔的雪山之巅,一眼望不到边。
朵朵雪莲在山巅静开,像极了少女的初妆。
皑皑白雪映衬出两人俊朗容颜。
一黑一红的马在冰天雪地中格外耀眼。马儿闲庭散步,两人谈笑风生。
“玉树,你以前双眼不明,又孱弱多年。从未和朕赛过马?今日可愿?”赵毅风看着他提议。
“好!”江玉树抖了抖手里的马鞭。
“玉树,你可是产后才好,想好了要和朕赛马 ?现在收回决定为时未晚。”赵毅风翻身上马,替他着想般的看着他。
江玉树淡淡一笑,一手扯缰绳,翻身上马。“陛下如此笃定清玉会输?清玉身子虽不好,可这马上功夫还是陛下当年所教。”
赵毅风颔首点头:“那朕要好好看看你的本事。”这是在考验他是否有忘记御马之道。
江玉树轻挥马鞭,微微一笑中藏着傲然和英气:“来吧!试试!”
赵毅风眉宇轻皱,话中是帝王应有的霸气:“自当奉陪到底!”
黑马一声嘶鸣,弹蹄扬声,桀骜不驯!
回应他的是红马的嘹亮长鸣和灼灼的热气,声声入云。
“走!”
“驾!”
两声同喝,黑、红两道影子似离弦的箭一般,急速而出!
冬日的风,凌冽清寒,带着清透和空灵,雪粉在空中荡起,柳絮般将天空笼罩,朦朦胧胧。
两人加力催促,两马若流星般,逐渐接近山巅之上的雪莲投射的影。
最后一力,胜负在望!
红马墨驹一声长鸣,精神大振,嘶吼声声若龙吟!
千钧一发之际,黑马前蹄一甩,步子滞后一分。而红马去如发威般急速向前奔去,越过山巅,采撷下那朵雪莲。
黑马怏怏收蹄,显然看出自己已经败退。
红马闲庭漫步,喘着粗气,那是胜利后的悠然自得。
这番比斗下来,江玉树脸上已经见汗,呼呼寒风将他侧脸吹的发红,给人一股迷离幻梦的感觉。
纵使一直不信神佛,此时的赵毅风还是希望就这样策马红尘,潇潇洒洒,共看人事繁华。
眸中流溢的温柔足以将雪地融化:他的玉树,熬过最难的日子,终于和他红尘策马,携手共看繁华。
赵毅风伏在马上,带着一丝淡淡笑意:“朕输了,不知爱妃有何处置?”
江玉树凝眸浅笑,心中是被疼宠的暖意。
赵毅风征战沙场,骑射驾御从小不落,这般傲世的人,若不得他相让,就自己这几年的马术岂能赢他?
除了他,也不会有人会一直在身边,宠着自己,纵着自己,为自己担着一切骂名,给自己一个家。
就这样不要失去该多好,沉浸在他给自己的独有温柔和专一中,沉浸在他为自己独自盛开的笑容里。将心中的孤单落寞填满,从此沉沦不要自拔。
哪怕……永无轮回。
哪怕……万劫不复!
这就是宿命啊。纠缠了,便是一生。
你有‘美人煞’遇上了我,而我却是你的‘琉璃劫’。
是劫也是祸,是执着也是心魔。
不过温暖沉沦归于一方,这惩罚还是少不了的。
“什么,上交财政大权?!”赵毅风咬牙切齿。“玉树,朕这银子哪一点不是给你在掌管?朕从去百邑城征战开始,哪一次不是找你拿银票。何来财政大权?”
江玉树淡淡睨了他一眼:“陛下国库丰盈,难保不会生有他心。所以财政大权清玉就勉为其难掌管。陛下若是想要银钱,给清玉支会一声即可。”
堂堂的王上,一国之主不当家,也真是够可怜的。如今还是‘勉为其难’,这还是委屈你了不成?
赵毅风哀求:“玉树给放过如何?朕好歹是你夫君。你这般挤榨与朕,为夫夫纲不振,玉树可知道后果?”
江玉树冷声还口:“清玉何时承认你是夫君?还有陛下这是在要挟清玉吗?”
赵毅风控诉:“玉树莫气。朕这财政大权是万万不会放手的,倒是玉树掌管朕的半壁江山,东境三城收入那一方不是你得了去。如今又来压榨朕,你于心何忍?”
江玉树拒不让步:“陛下不想去交财政大权也可以,那就自己去赚钱。你我吃食还没着落。”
赵毅风不解:“你手里财政大权不小,为何没有银子傍身?”
江玉树低了低头,压低声音道:“自从生产过后,这识记能力远远不如从前,也不知是何因由?”
赵毅风不予放过:“玉树江湖势力遍布,玉箫一曲,何处没有银钱吃食?找他们借些即可,实在不行,你就说是朕的元妃,国君名头,谁敢不从?”
江玉树:“不。”
泓玉帝紧盯着他,终于反应了过来。“玉树是怕抚了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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